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支支吾吾起来。李豪歌“咂”一下嘴，笑道：“成绩好我硬考了，还来耽误这功夫……就最多‘B1’！”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胖老头笑了：“‘B1’？足够了~你们现在刚刚高二，还有两年加油的时间，等‘省联考’结束后，再到跟我们合作的文化培训机构里加把劲。现在就B1、到时候高考个四百七八十分，一点问题没有！何况325分就够了……”
李豪歌打断胖老头的啰唆，指出：“你说的是‘播音主持’，我想学‘编导’……”
胖老头点点头，把烂熟于心的“台词”背着：
“‘编导’的学校好啊~今后大学毕业又好找工作、就业。是~一般‘编导’专业的分数线要高些，但是同学~你对自己还是得有点信心嘛，还有两年时间呢，高考四百多分真的不难考……”
说着来到墙上那张表格前，用手指点着说：“你们看~四百七八十分可以读多少好学校？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可是‘985’哦……”
看得出来，邱雯琪对“播音主持”更感兴趣，上学期她的文化成绩总分比李豪歌还低几分。看到播音主持专业的本科分数线就325分，来了劲。就问胖老头：“老师，那学‘播音主持’还有什么其他条件吗？”
胖老头对着邱雯琪身后的空地一扬头：“站过去。”也站起来，装模作样再次上下打量一番邱雯琪，还左右偏着头、虚着眼、肆无忌惮地观察邱雯琪的脸庞、五官，害得邱雯琪大囧，脸红着低下头。
胖老头定一下眼神、恢复到正常，边坐下、边挥手示意邱雯琪也坐下，接着说：“这位同学的身高、形象、气质……这样说，通过我们的专业辅导，到专业联考的时候，你往那儿一站、就及格了……”
邱雯琪和李豪歌就一起笑起来，看邱雯琪还不放心，李豪歌帮着问：“她是理科生，可以学‘播音主持’吗？”
胖老头迟疑一下，说：“嗯，问题倒不大，好多学校都是‘文理皆收’。但理科生怎么都要吃点儿‘亏’……你们不都刚刚高二吗？改成文科来得及啊？”
邱雯琪听到这里，不解，习惯性地不问，却转头盯一眼李豪歌。李豪歌懂邱雯琪的意思，就问胖老头：“吃什么‘亏’？”
胖老头就开始分析：
“你们看，每年的文科分数线都比理科分数线略高一些，因为文科和理科在高考时的难度不一样，只有语文和英语试卷一样，其他科都不一样。比如说、文科的数学比理科的数学就要简单得多，150分的试卷，一‘简单’、就会有十几分、几十分的波动，再假设‘文综’和‘理综’的难度一样，这样一拉下来、文科考的分数自然就会高出个几十分……”
读高一时，学校老师还没有开始具体的高考训练，老师也没有像这个胖老头这样来解读文理科，两人对视一眼、似懂非懂慢慢自己在消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