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分钟,女老师开口,“下不为例,进去吧。”转身进教室。
简舒:“谢谢老师。”
看着坐到位置上的简舒,宋熙眼睛发光的看这简舒,“可以啊。”
“咳,这次是意外。”简舒轻咳一声,小声回应。
“某些同学不要迟到了还要影响同学。”台上的老师警告的看着简舒。
闻言,感受到从讲台上直射到她身上的视线,简舒下意识坐直身子。
于是,简舒老老实实的端坐在座位上,等着下课。
这时,下课铃声响起,女老师就和没听到一样,站在讲台上,扶了扶眼镜,“我在耽误大家几分钟,来,继续。”
“我擦,这个女人有病吧。”宋熙埋下头,对着旁边的简舒开口。
“可不是有病,不然谁会占着休息的时间讲课。”简舒闻言撇撇嘴。
一道题讲完,女老师扫了一圈众人,缓缓张口,“下课。”
“起立。”
“老师再见。”
“天呐,终于上完了。”宋熙伸了个懒腰。
简舒趴在桌子上,不紧嘟囔了句,“女魔头真能讲啊。”
“哎,不过她今天好像心情很好,讲课都带着笑,而且她最讨厌迟到的人了。”宋熙感慨了句。
“好像是,你不说我都没发现。”简舒回应。
这时,她的桌子上放了一瓶水,简舒回头,疑惑地看着送水的人。
“我看你一直没喝水,所以特意给你买了瓶水。”凌世御笑了笑,解释。
简舒尴尬的笑了笑,拿起自己的水杯,“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自己有。”
“没事,你喝吧,多喝水总是没错的。”凌世御笑了笑,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啧,快说你和他的关系。”宋熙八卦的问。
“真没有。”简舒无奈的摊手,解释。
“戚,不信。”宋熙不信的翻个白眼。
“爱信不信噢。”简舒撇撇嘴。
这时,王贵林抱着教科书走进教室,眼神扫了一圈众人,“我通知一件事,中午最后一节课体育老师有事,上数学。”说完,就拿起书开始讲课。
“那就是脸上两接体育?妈的,听他胡扯体育老师有事。”宋熙生气的说着。
“好啦,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王的经常这么干。”简舒安慰的拍拍她的手。
宋熙趴在桌子上,深深的叹了口气。
…
时光如梭,很快一个月过去了,转瞬间到了十一国庆。
站在分别的十字路口,宋熙问,“团团啊,你有想好国庆去哪里玩吗?”
“没有,不过我可能会搬家。”简舒顿了一下,有些落寞的开口。
“搬家?”宋熙惊讶的看着简舒。
“嗯,我哥哥给我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房子,为了让我更方便的学习。”简舒不在意的笑了笑。
简恒说是为了方便她学习,实际上不过是为了让她逃离母亲,慕然间想到母亲对自己说的话,“我就不该听你爷爷的话生你,当时怎么就不掐死你呢?”这是原话。
“啊,好吧。”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大概也猜出来了一点是因为她父母。
她父亲对她不管不问,母亲有时候不顺心会拿她出气。
“也许你搬出去也是一种好的选择呢。”宋熙看这简舒轻声开口。
“也许吧。”简舒笑了笑,没在说话。
“没关系,不管发生再大的灾难,你要相信,我会永远站在你身后。”宋熙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然后顺势把她揽进怀里抱住。
“嗯,遇见你真的很好。”简舒湿了眼眶,抬手抱住她。
“好啦,走吧,电话微信QQ随时联系。”宋熙挥了挥手,离开。
简舒也转身离开。
-
简舒打开防盗门,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简恒,“哥?你回来啦?”
“我不回来还能去哪儿?”简恒白了她一眼,继续看电视。
“爸妈呢?”简舒随口一问。
简恒用眼神示意她看向主卧,简舒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
简舒用眼神询问:他俩吵架啦?
简恒默然的点头,似乎对他俩的事情并不在意:嗯。
简舒走进,耳朵贴在门口,隐约可以听到简母周瑶的低吼,“简易峰你知不知道你是有家室的人?”
简父反问:“有家室怎么了?”
“你既然有家室就不应该在外面找野女人!甚……”说到这里,周瑶就止不住的哽咽。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你最好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
“呵,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养了她20几年!”周瑶低吼。
“那又怎样?我愿意!我又没阻止你去外面找男人。”简易峰冷漠的开口。
“你……”简母不可思议的瞪着面前的男人,始终不相信这种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怎么?是你自己不找,我又没拦着你!”简易峰面无表情的开口。
周瑶:“简易峰,我不止一次的告诉过你,我是真的喜欢你。”
简易峰:“可我也不止一次的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你,甚至讨厌你。”
周瑶这次好像绝望了,声音低地的开口,“那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就瞬间,一分钟?”
简易峰毫不犹豫的回答,“没有,一秒也没有。”
周瑶:“呵呵呵……可我还为你孕育了两个孩子啊。”
简易峰:“那只是我父亲让我们生的,况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他们也没有一丝的感情。”语气中没有任何温度,好像那两个孩子只是需要完成的任务一样。
良久,周瑶终于开口,“也对,离婚吧,两个都给你,我一个不要。”
简易峰凉凉的开口,“你都不要的拖油瓶凭什么给我?我也不要。”
又过了一会儿周瑶好像想通了,又好像没想通,“那就算了,别离了,我们就这么互相折磨吧。”
“随你。”简易峰扔下两个字,就起身往出走,一开门就看到趴在门口偷听的简舒,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转身离开。
简舒眼眶通红,看着平时在家里光鲜亮丽,而此时正坐在里面地上,头发乱七八糟的女人,双手掩面哭泣,伤心欲绝。
她嘴里不停的说着胡话,好像疯了,又好像没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