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全,便被李涣臣一把推离书远了一丈,她站稳后,便见李涣臣小小一个,站在椅子上,用袖子擦了擦刚在乐天拍过的地方,细细翻看起来。
乐天道:“......全部我都摸过了,你要不要拿水洗一下?”
李涣臣“铮“地眯眼望向她,嗓眼发出低吼,好似下一秒秒便要扑过来咬死乐天,乐天干笑着象征性地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李涣臣这才又凝神的看起书来。
“书呆子。“乐天低声道。
李涣臣全然不理乐天了,看了一会儿,不舍地收回目光,将视线移到乐天身上,道:“谢了。”
乐天侧耳,道:“谢谁?我听不见。”
李溪臣握紧小粉拳头,吼道:“谢谢姐姐!”
乐天连忙悟耳,道:“你找打啊!”
李涣臣走到自己的书桌前,从柜中拿出一个卷轴,丢在了乐天的怀中,道:“给你的。“
乐天打开一看,居然是自己的画像,她戏语地道:“画那么好,不会天天偷看你闭月羞花的姐姐吧?”
李涣臣脸红着吼道:“才没有!”果然不能对她太好!
乐天见好就收,道:“谢谢弟弟给的礼物,我很喜欢!“
李涣臣听她正经给自己道谢,反而不好意思了,为了掩饰,便将书打开开始赶人,道:“哎呀,你走吧,别烦我看书。”
李规己在外面都听见了李涣臣吼的“谢谢姐姐”,好奇地问道:“你送他什么了?”
乐天道:“《清烟南斋》。”
“什么?”李规己惊讶,”是柳洁的吗?”
乐天道:“难道还有别人写过吗?”
李规己双眸放光,心里盘算着怎么从自家儿子那里顺过来,便心不在焉地道:“没...没人写过。”
乐天见他在想事情,也不打扰他,和李何氏说了一声,便驱马前任会仙楼。
包间里,李北辰黑着张脸盯着坐在对面淡定饮茶的杨逝,朴烈见不惯他这幅模样,却被杨逝按住不准冲动,故而心情也不佳,何青光离李北辰远远的,丧气是会传染的。
杨逝将茶杯放下,若不知他本性如何,定会觉得他是位如玉公子,温润平和,学富五车,他淡笑地道:“太子殿下不必如此看我,那日的事实在是我无礼,但杨某在此起誓,定然不与外人提起此事。”
何青光好奇,道:“何事?”
朴烈低眸,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
李北辰一把将何青光推开,皱眉道:“这可是你说的!”
“自然。”
何青光自讨没趣,也不说话了,气氛又一次凝固,比外头的天还叫人难以忍受。
何青光道:“这丫头怎么还不来啊?”
说曹操,曹操到。
“对不起,我来晚了。“乐天气喘吁吁地推开房门进来,怕冷风赶走了暖气,连忙又将门闭上。
乐天被李北辰拉着坐下,屋中有地龙,铺条地毯坐在上面便不觉得冷了,李北辰将乐天的披风解下,道:“怎么不多穿些?”
乐天拍了拍脸庞,将包被放在桌子上,随意答道:“不冷。”
何青光说:“叫我们出来有啥事啊?”
乐天笑道:“有东西给你们。”
说着,将包状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一一送给相应的人。
乐天将一个木牌给了何青光,道:“东西有点大,只能你自己去取了。”
何青光捡起木牌,道:“什么东西啊?”
“你自己去看。“乐天又将一把匕首给了朴烈,道,”我断了你一把,还你一把。虽然没有烟霞好,但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