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玉灵边打着电话很快就把易容画好：“……但愿能成功吧。”
“反正是我说了算。不过，你打算怎么对付华特吗？”
“没思路。哦，可能，找几个地下赌场捞点钱？顺便为民除害？然后直接用钱砸？”
“噗呲，哈哈哈。”
“……想什么嘛？”
“笑你……”
“停！”颜玉灵一想到他又要说笑她可爱，心跳就有点不正常。
“嗯？不是你问的吗？”
“我不想知道答案了。”
“哦，”封铎琛语气很是惋惜，“是你不想知道，还是已经知道了？”
“你……不跟你说了，我挂了。”颜玉灵气鼓鼓地挂了电话，前往夜魅赴约。
封铎琛在那头低笑不止，丫头怎么这么可爱呢？她现在一定鼓着腮吧，唉，这就想她了，想戳一戳。
颜玉灵准时到的夜魅，把灵梵领到包厢里。
“那个，小妖，你怕蛇吗？”
“如果你说的是女生对虫啊蛇啊这种的害怕，我是不怕的，但如果是毒蛇，我也是怕被咬的，所以可能在它威胁我之前想办法干掉它。”
“哈哈，你很特别。”
“晤。”颜玉灵不置可否。
“喏，我给你带了一条蛇。”灵梵把尚未睁眼的幼蛇从盒子里取出，“这种蛇有灵性，叫古埃及眼镜蛇，毒性比埃及眼镜蛇高了几百倍。”
颜玉灵好奇地看着缩起来的小蛇。
“我养了一个月的，现在只要你喂它一滴血它就能睁眼认你为主，为你所用。”灵梵努力地斟酌着词语，“那个，虽然有点玄，但我说的是真的。”
“我知道，我虽然出道没多久，但一些怪力乱神的我也不是没见过。不过你倒是放心和我说这些……”
“啊，没事儿，就是……反正你现在给这条蛇喂血就行了，平常它可以麻醉人，也可以毒人，它会听你的。”
“怎么想到给我这个？”
“你不是平常生活不太平嘛，这家伙能护着你些，而且……对一些特殊人群是很有震慑的。”
“你其实不用和我说这么多……”
“反正我也是要给你的嘛，来，按我说的做。”灵梵指导她在蛇背上画着什么，然后小蛇似有感应般在颜玉灵的食指上咬破，舔了一口血后伤口竟然自己愈合了。同时小蛇舒展着身体，由一种奇怪的说不上是黄还是绿的颜色变成了金色！
就连灵梵也愣住了。
一口血就能让它彻底舒活，这怎么可能？他原以为一个月为一个周期，怎么也要喂大半年才行的！
一次就成，只有他们专门养毒物的或者像大伯一家嫡系一脉能做到！就连自己也只是碰运气勉强可以！
“你，到底是谁？”灵梵听见了自己颤抖的声音。
“什么？梵，你在说什么？”颜玉灵有点疑虑，有点心慌，难道这代表了什么？她是不是暴露了什么？她并不是介意，毕竟他都说了这么多了，只是……不知道怎么说，也不知道会怎样。t他是自己的朋友啊，自己从小又有几个朋友？
“没……”
“唉，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Well，听着，梵，”颜玉灵深吸一口气，“自从我出道从来是孤身一人，我不想因此……失去我唯一的朋友，好吗？如果你真的想问我是谁，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确实还有很多身份，当然我知道你想问的也不是这些。所以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说实话，我也很想知道，我是谁？我的母亲是谁？我的父亲是谁？”
“抱歉。”
“没什么，其实我知道你很多了，这对你不公平。”
“不是朋友吗？没什么公不公平的。”
“真的吗？”
“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