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晓那晚上给沈渊泽打电话之后,着意每天早出晚归,避免遇见对门儿。
她想了,唯有少见面,她才能理清自己的心绪,几个月后,与自己的未婚夫沈渊泽结婚。
不知道是自己的躲避真的起了作用还是怎么,她确实好几天没见过对门儿了。
心底里的那种淡淡的一丝落寞,江晓晓自己都没察觉到。
江氏总裁办。
“章董那边.....”江晓晓白衬衫黑西裤坐在办公桌前,盯着今天的股票,外搭了一件风衣,干净利落。亚麻色的波浪长发披散下来,显得愈发温柔成熟,别有一番女人味儿。
“没有什么动静。”锦铭儿专门查了章董那边的公司,正常运营,至于市北的项目,还是.....拖着。
“嗯。”江晓晓隔壁交叉环在胸前,背靠在椅背上,眉头紧锁。
“所以章如辉是有恃无恐。”
“嗯,他敢挪用公款私吞,这种事情是要坐牢的。”
“可我们现在没有什么证据。”没证据这才是最致命的,意味着江晓晓尽管猜对了真相却没有办法指控。
“查嘛?”从哪里查呢?这得好好想想。
江晓晓总觉得这池塘或许比想象的要深的多,这根本不是个塘子,因为水足够混。
“今晚章太太办了生日酒会。”锦铭儿把请柬递给了江晓晓。
“生日酒会?”江晓晓饶有意味地看着请柬上的名字,韩芸???
“对,章如辉还是很疼这个韩芸的。”锦铭儿对这圈内的八卦还是了解不少的“自从嫁给他,每年都办生日酒会。”
“他太太?”江晓晓食指和中指捏着请柬的一角,眯了眯眼问道。
“是,但不是原配。”章如辉的原配夫人早就生下儿子之后撒手人寰,那些年章如辉明面上没妻子,但不代表清心寡欲。前年突然娶了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娇妻,捧在手心上疼着。
“韩芸年纪不大吧?”江晓晓猜道。
“嗯,不知道怎么想的,嫁给一个老男人,或许是真爱吧?”锦铭儿苦笑。
“真爱?”江晓晓抿了抿唇,轻轻摇了摇头“那倒未必。”
........
“今晚陪我?”时汀的电话在下午如约而至。
“找你新男友。”江晓晓换了一身的抹胸礼服,高调奢华,长发松散地盘了个发髻,耳饰隐在发丝间,成熟温柔,纤细白皙的手腕上配了一条水晶手链,全身透着矜贵。
“我新男友不在,”时汀带着哭腔控诉道“我好像知道他为什么答应我和他谈恋爱了。”
“为什么?”江晓晓再次拿起那张请柬。
“因为他那天只是应急之策。”时汀连叶鑫的电话都没有,怎么再联系他?
时汀被自己蠢哭了。
“我今晚有事情。”
“做什么?”时汀受伤的心灵需要抚慰,结果江晓晓拒绝抚慰?
“酒会。”江晓晓把手里的请柬扔到了桌子上,悬在半空的手收了回来,眼神移到自己的手包上。
“什么酒会?”
“章太太的酒会”江晓晓勾了勾嘴角,眼神忽明忽暗道“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