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平的办公室,超豪华的落地窗前周凉言正俯瞰着整个上海的全貌,办公室的冷色调设计衬着周凉言的气场。但不知怎么周凉言即使拥有了许多人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一切,但他心里总是有一处角落,不想被人看穿,不想让别人走近。
“老板这是你要的那位小姐的所有资料。”周凉言的得力助手蒋木将资料放在了周凉言的桌子上。
周凉言拿起资料
“安笙,27岁,上海人,于一个星期前从金华设计公司辞职,目前暂无工作。
“安笙?是她吗?”
突然周凉言在父母一栏看到。
“父,安余怀,母张晚秋于五年前车祸意外身亡。”
“安余怀。”周凉言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安笙父亲的名字。
十五年前
周凉言的母亲因为周凉言父亲的事情病的越来越重,周凉言只能靠每天捡废品来给母亲买药,给母亲做饭,有一天晚上,周凉言的母亲不停地咳嗽,咳到出血,周凉言捡废品那些钱根本无济于事,连药都买不起,更别提上医院了,周凉言忍着泪水,告诉妈妈等他,就跑了出去。在大马路上周凉言一个路人一个路人的祈求,求他们救救自己的妈妈,并磕头道谢,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理周凉言,上海这个魔都节奏很快,每个人的脚步匆匆,都有着目的性。周凉言就这样看着来去过往的人群,一个劲的磕头,他多么希望能有个人停下来,听听他的痛苦,去帮帮他和他的母亲,可是都是冷漠,街上灯火通明,周凉言却感觉都是黑暗。
“爸爸,你看这个哥哥怎么了,我们帮帮他吧。”
安笙拉着爸爸的手走到了周凉言的面前,安笙扶起了周凉言,周凉言额头磕的都是血,安笙拿着纸巾帮周凉言擦掉血迹。
“孩子,你怎么了。”安笙爸爸问道。
“叔叔,救救我妈妈吧,她生病了,我们没有钱治病,救救我妈妈,叔叔。”
“好好,孩子,放心吧,我是医生。”
安笙的爸爸把周凉言的母亲送到了医院。周凉言和安笙在手术门外等候,周凉言一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双手紧握,他已经失去了爸爸,他不能再失去妈妈了。
“哥哥,你放心吧,一定没事的,我爸爸的医术很好的,他救过很多人的。”
周凉言什么也没有说。
两个小时后,周凉言的母亲被推了出来。周凉言冲了上去,安笙的爸爸对周凉言说“孩子,你妈妈的命是保住了,但是因为你妈妈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所以应该活不过一周了,你是男子汉,你得学会坚强。知道吗?”
周凉言什么也没有说,强忍着泪水,去病房看他的妈妈,他抓着妈妈的手,他唯一的亲人也要离他而去。安笙和爸爸进了病房,安笙爸爸拿着一个信封交给了周凉言。
“孩子,别难过,这有点钱,虽然不能帮你什么,但是这是一点心意,生活还得继续下去。”
“谢谢。”周凉言从进医院就只说了这一句话。他看到安笙爸爸胸前的牌子,写着
“安余怀主任医师。”
怪不得周凉言第一眼见到安笙,总觉得那么熟悉。
十五年前你和你爸爸救了我和我的母亲,现在换我替你父母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