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
琉璃有些惊讶。
向宁轻笑,“我要前往山上拜访大师,小兄弟,有缘再见!”
向宁与易山一同继续朝山上走去,而琉璃在身后楞在了那里,目光紧紧不挪。
眼前这人,居然轻而易举帮自己突破瓶颈期达到了十重境界,这多么不可思议。
望着他背影,他转身朝山下奔跑而去。
金山寺,高山最顶端,向宁与一位高僧在那相对而坐,言语交谈。
“大师,刚向某前来之际碰到一名叫琉璃的少年,不知大师对此人如何看解?”
只见那高僧念了句佛号,“向施主,既然有缘便造机缘。看来,琉璃少年与施主你有未解之缘啊!”
“哦?此话怎讲?”
“一切随缘,向施主莫要多问。”
向宁哈哈大笑,“大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吊人胃口。不说他了,说说秦家以及金武城城主吧!”
“向施主,你不远万里从北境穿梭而来莫非是为了这两家?”
向宁摇头,“并非完全,只是向某拜访大师之际顺便去两家拜访一下,大师可有什么要说的吗?”
“据说,秦家家主秦江阳要为他孙女秦婕小施主在他寿辰之日为她择选郎君,向施主若有兴趣可去前往一观。”
“哦?当真?”
“出家人不打诳语,向施主可以前往一看便知。”
向宁愣了一下,随即笑呵呵的说道:“今日拜访多有打搅,还希望大师为我的到来莫要说出,向某先行告辞了。”
向宁起身,与他告别后同易山朝山下走去。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高僧神色疑虑,无奈叹息,“看来,金武城的天就要变了!”
“师父,你何出此言啊?”
这时候旁边守着他的小和尚有些不解,不明白自己师父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
高僧摇头,“唉,没什么,没什么!”
山下,向宁与易山走出,看了看金武城傍晚时光,开口说道:“易山,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吧!”
“殿主,秦小姐?”
“先找个地方住下吧!另外,消息放出,就说北境之人要降临金武城了。”
易山点头,“好,我会传下去的。殿主,是否需要从北境调军而来?毕竟,金武城也相当于一方势力,秦家与金家两家实属亲家,……”
易山话还没说完,向宁抬手,“暂时不用!走吧,明天再说!”
二人找了个地方住下来,秦家,这时候金武城城主金顶天气冲冲的来到秦江阳跟前大叫大嚷。
“秦老头,秦老头,你给我出来,给我出来!”
那气势,就像不讲理的蛮夫,让秦家他人一个个偷偷凑热闹。
“爸,你怎么来了?”
这时候,原本房间内与自己丈夫秦经刚说话的金悦童看到自己父亲这模样,赶紧走了出去。
“女儿,这事你别管,我为我外孙女讨公道来的,秦老头,你给我出来,出来……”
那模样,让金悦童一脸无奈,想阻止可又阻止不得。
这时候,秦江阳从房屋走了出来,看他那模样,他开口说道:“金老头,你不在你的城府跑到我这做什么?”
“做什么?哼,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我问你,你凭什么给我外孙女择郎君?”
“凭她是我秦家人,怎么?你不服?”
“不服,姓秦的,平常你秦家怎么在金武城乱搞我秦顶天睁只眼闭只眼,现在你越来越过分了,居然不顾我外孙女的幸福这么对她,你看看,你看看这世道有几人能配得上我外孙女的?”
秦江阳也是一脸阴沉,“我的孙女,我做主,轮不到你这个外人做主。再说,你虽是城主,可我秦家也不是好惹的,我孙女的事谁也管不了。”
“你?”
金顶天怒的恨不得要大打出手,赶紧被她女儿金悦童以及女婿秦经刚拉住了,气的他破口大骂金经刚做父亲窝囊之话语,搞得秦经刚一直脸色难看。
“岳父,你先回去吧,这事以后再说!”
“什么以后说?总之一句话话,秦经刚,我得外孙女绝不能受这样的委屈,你要是有点能耐也不至于被你老头子牵着鼻子走,哼。”
金顶天怒甩胳膊而去,秦经刚脸色难看,看了眼自己父亲,欲要开口却被父亲秦江阳止住了。
“老二,带上悦童先回房,既生为我秦家人无论男女老幼,皆要以家族利益为先,这场婚约谁也阻止不了。”
秦经刚想要劝说可又不敢在反驳父亲话,无奈之下只好与老婆金悦童回房间了。
金顶天气愤不已,回到金家,秦婕看他回来连忙上前,“外公,怎么样?说服我爷爷没?”
金顶天脸色难堪,不过,又保证了起来,“乖外孙女,你放心外公有口气绝不会让他得逞。”
“好吧!”
秦婕噘着嘴看起来很失落,抵着脑袋说道:“那,外公,我先回去了!”
“不行,在外公这住!外公就不信他还敢跑到外公城府抢人。”
看他这暴脾气,秦婕嘟个小嘴沉思片刻,随即答应了下来。
翌日!
秦家借生辰之日为秦大小姐征婚的消息瞬间传到大江南北,各地有头有脸的年轻小帅哥为得此缘纷纷前来。
其中,有本土世家公子少爷,也有他方王孙贵族,为了能与金武城秦家结好,不惜路途遥远共聚金武城。
秦婕得知消息传出,很是气愤,一人走出金家来到了金山寺,以求内心平静。
“秦施主!”
高僧见她前来,开口打了个招呼。
“大师,我……我可以暂且在寺庙待一段时间吗?”
高僧念了句佛号,“看施主神色是为了婚姻大事而烦恼吧?”
秦婕点头,“不错,我爷爷想借寿辰之日为我寻觅郎君,可我……”
秦婕不知如何开口,咬唇贝齿似乎很是为难。
“秦施主,以老衲看此事未必是一件坏事,或许能经过此事真的寻得心中如意郎君呢?”
秦婕摇头,“可……可我心有已属,容不下他人了。”
高僧呵呵呵笑道,“以老衲看,天下间能配的上秦施主的唯独一人,秦施主,敢情之事一切随缘,有些事有些人你是无论怎么躲怎么避最终还是会有关联得。”
“大师,请问您口中的一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