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男拿过了可乐,紧锁眉头。妈的,审判者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下达全国通缉令。
“我现在就去警察局澄清,死的人是我爸爸,我怎么会去杀自己的父亲?”
“别,小帅,别冲动!”铁男叫住了小帅,“你去就会立刻被抓起来。他既然能发布全国通缉令也就能轻而易举地诬陷你!”
“可…”小帅不知所措。
“他可以给公安部下命令,他到底是谁?”铁男仅仅地攥紧着可乐,“他是想逼死我们!”
“我们怎么办?”
“我们得马上离开。”铁男说着下了床。
“可是…”小帅说着看了看铁男的腿,她担心他的伤势。
“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铁男说着硬撑着下了床。
三
办公室中,几束阳光从华丽窗帘的缝隙钻进了来,照射到暗红色的地板上。这是一间古色古香的屋子,陈列台上摆放着各个朝代的古董花瓶。雕刻着精美花纹的写字台、摆放着四库全书的书架、郑板桥的字画、景德镇的瓷器、端砚的砚台——这里仿佛是一个古玩店。
一个人背着坐在写字台前,宽大的红木椅子遮挡住了他的身体。那个人看着挂在墙上的一副画——那是一副诡异的画,画中直线隔出了四十九个小格子,每个格子中都有一个奇怪的图形,有的像是一撇八字胡,有的像是水草,还有的像是埃及金字塔。总之每个格子都有不同的图形。
那个人默默地看着这幅图画。这幅画究竟是无心为之还是代表着什么意思,如果它暗示着光盘的藏匿地点那究竟怎么样才能看懂它呢?那个人在思考着。博士啊博士,你真是个老狐狸。
这时一个人推门走进了办公室,这个人是猎豹。
“审判者,我来了!”猎豹说。
“怎么样了,跟踪到了吗?”审判者问。
“跟踪到了,可是只跟踪到了十分钟那个信号就消失在高新区附近,他们可能是把盒子扔掉。不过我想他们就在那个区域,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
“一定要找到他们!”
“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找到那帮人。”
审判者点了点头。
“那铁男和王小帅呢,要不要烧掉他们?”猎豹接着问。
“杀?我们还没得到破译程序怎么杀他们。”审判者知道凭他们的力量很难找到光盘,之前那个丫头所说的光盘被隐藏的地点也一定是假的。博士怎么会傻到在自己家放一颗“定时炸弹”呢,那等于害了自己的女儿。“单凭我们是找不到光盘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追他们,只是追,不要让对方看出来我们是在利用他们。”
“恩,明白!”猎豹点点头。
铁男和小帅找了一家小而简陋的旅店作为暂时安身的地方。这种小旅店不需要身份证,老板也根本不在乎你是什么人,只要给钱什么人都可以住进来。
铁男撩起了破旧不堪的窗帘观察外面的情况,他担心有人跟踪,因为他和小帅已经成为了通缉犯。外面的街道很热闹,马路两旁有叫卖的商人、有甜甜蜜蜜的情人、有因醉酒而肆意叫骂的醉鬼、也有因失意而独自散心的人,总之一切都和平时一样。但谁知道这种平静是暂时的还是永远的,或者说在不久的未来这一切是否会被人改变。对于行人来说那是天方夜谭,可是对于铁男来说那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小帅说出了光盘被隐藏的地方,审判者一定已经拿到了。唯一知情铁男和小帅此时又成了全国通缉犯,现在一切已经朝着一个无法挽回的方向发展。我到底要怎么做。铁男焦躁不安。
小帅坐在一张破木床上,被单和枕巾已经发黄。
隔壁房间传来了男人和女人打情骂俏的声音,男人不停地表达着自己的忠诚,时不时掺进几句挑逗的话语。女人开始时还有些矜持,可最后还是妥协了。几分钟后小帅和铁男便听到了木床吱吱嘎嘎的声音。
小帅听到了隔壁的呻吟,脸涨得通红。她不停地干咳来掩饰尴尬。
铁男转过身来看了小帅一眼,无奈地笑了笑,可这一笑让小帅更感觉到难为情。
“铁男,到底怎么了,在这两天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小帅说了话,这话是她一直想问的也是让她摆脱窘境的最佳方法。
这两天他们一直在逃命,根本没有时间停下来将事情弄清楚,小帅对此事也一无所知。
是该告诉她了,尽管我不想提及此事。铁男想。
“好吧,现在我告诉你一切。”铁男放下了窗帘对这小帅讲,“两年前,博士接到一个秘密的任务,组织了当时全国最优秀的网络科技人员成立一个科研小组,目的在于进入敌方网络后台窃取机密,包括商业机密和国家机密。”铁男靠在窗台上打开了可乐喝了一大口然后仍掉,接着说:“我们花了一年半的时间对这项任务的程序进行开发,最终成功。我们又用了半年时间对模拟程序进行复制,而他们所争夺的光盘就是我们最后所复制的模拟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