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是他明媒正娶回来的妻,是他该疼惜的女人。
深吸了口气李逸尘伸手拿了帕子擦去亭兰脸上的泪水,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亭兰,我只当你是妹妹,听我的话,别再乱想了,我让人送你回府。”
多年的感情总是把她当了妹妹一般的看待,李逸尘做不到真正的狠心。
然而他的动作却让哭的一塌糊涂的亭兰愈发的得寸进尺,她竟然双手一用力直接搂住了李逸尘的腰,身子滚入李逸尘怀里,胸前两团柔软紧紧的抵在李逸尘胸膛,亭兰哭的梨花带雨,“逸尘哥哥你说过要娶我的,你不能不要我,我不当你正妻了,我不和她争了,你把我娶回府去,我当平妻,我把她当成姐姐看,我一定尊她敬她,我求求你……”
“亭兰,我……”
“逸尘哥哥。”
李逸尘的话没说完,用力抱着他的亭兰蓦的掂脚扬起下巴吻在了他的唇上。
主动的,带着几分颤音和轻凉,却又火热无比的吻。
如蛇般的双臂紧紧的环着李逸尘的脖子,亭兰如同个贪吃的小孩子。
带着颤意,明明是那样的害怕无比,可却又义无反顾的决绝的主动的吻。
李逸尘的心轰的一声好像如同一团火被点燃。
这样的吻让他整个人怔忡了片刻,而就是这样,亭兰的香舌已经灵巧的探入他的唇里。
李逸尘觉得他全身好像被火点着了,再也忍受不住的反击回去。
不知什么时侯两人的衣衫被扯的零乱不堪,亭兰的外衫被扯开,露出胸前大红色的抹胸,雪白的肌肤,弧度优美而漂亮的锁骨,李逸尘如同忘记了一切,全身的血液都变成了火一般的存在,灼热的滚烫的,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不知什么时侯清明的眸子变成了血般的赤红,用力的环着亭兰的腰肢,他低吮吸着轻咬着,粗重的呼吸浓重的****,到最后他再也撑不住的直接一把扯破了亭兰的裙摆,双臂重重的把亭兰固定在墙壁上,下一刻他什么都顾不得,“颜儿……”
那一瞬间撕裂般的痛让亭兰低低的叫了起来。
“逸尘哥哥,要我。”
然而,所有的激情却被耳边传来的那两个字给打碎,冰冻。
他叫颜儿。
逸尘哥哥叫她……颜儿……
几乎一瞬间,李逸尘已经清醒过来。
心头大震的同时他砰的一声把亭兰狠狠的甩了出去,桌子凳子撞的哗啦啦响,亭兰随着那倒地的桌子擦过去直接被甩到了墙角,嘴角一丝鲜血溢出来,可望着李逸尘的眼神却是自有一中疯狂中的明亮,那种明亮让人觉得恐怖以及孤注一掷的决绝!
身上衣衫半解,胸前春光毕露,裙摆被掀起,雪白的大腿露出一半……
脸上尚带着几分潮红,那是****未褪的表现!
李逸尘深深的吸了口气,眼神阴霾而冰冷,如刀般的眸子盯在亭兰的脸上。
“你用了烈情?!”
是疑问,但也是肯定!
对面墙角里亭兰只是冷笑了一下,缕了缕发丝扶着墙站起来。
身子如同风中飘浮的浮萍一般,给人一种零乱不堪的感觉,看着李逸尘恨不得要杀人的表情,她竟然缓缓的笑了出来,“逸尘哥哥猜的没错,是烈情,也只有烈情能让你失控,不是吗?”
“你可恶!”
握着拳的手在掌心里掐出一道道血痕,李逸尘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女人。
她竟然利用他对她的信任,出手就是烈情——
烈情乃是皇室秘药,非常人而不可得,催情之余兼让人瞬间迷失,看到的只是心爱之人。
而且烈情还是无色无味,若混入茶里点心里任你神仙难辩。
目色阴沉的在亭兰身上盯着,李逸尘强压下怒火,“是你先设计好的吧?”
“我,”亭兰闭了下眼,而后睁开,抬起头脸上是坚定的表情,“逸尘哥哥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负责的。至于以后,若是万一……”亭兰脸上一抹羞红划过,略略垂了头,声音也弱了几分,紧紧的咬着唇低低的道,“若真的有万一,我自会和爹爹说,是我心甘情愿,和你无关的。”
“你……这是何苦?”
李逸尘本来一腔的怒火不知怎的就骤然去了不少——
面前的亭兰是天之娇女,是被皇上皇后宠在手心的,何曾有过这般的表情?
泫然欲泣,摇摇欲坠,身上衣衫几乎至半裸……
站在那里似是风一吹就倒了。
是那样的令人怜惜,与她平日的嚣张任性霸道不同,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的李逸尘心头慢慢变软,心头因为刚才被算计而升起来的暴怒虽不说完全减去,但也适时的去了不少——毕竟,这一切的所为只是为了想和自己在一起。
而且,是自己刚才在这样的环境里夺了她的处子之身……
他心头某处突如其来的软了下来,伸手解了自己的外袍给她披过去。
弯腰把一把椅子立好,拿了帕子擦干净,叹口气扶着她坐下“可有备用的衣衫?”
即然她想了这法子,应该有所准备吧?
“有。”
亭兰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披着李逸尘的大衣裳整个人如同被装在了麻袋里。
她只是把头紧紧的伏在李逸尘的胸膛,用力的几进是贪婪的嗅着。
她就知道这样的法子是有效的。
男人哪个不偷吃,而且,逸尘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