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在两波攻击过后,您将再无还手之力!”
虚实交错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天空之上,璀璨无比,宛如多出来了十几轮太阳,定睛细看,那俨然是一颗颗百变珠所化的‘流星’
赵无极面色凝重,无言,身上的一个紫色魂环和另一个黑色魂环闪烁,就见,浮在空中的祁炜身形不由一颤,飞行高度降低了不少。
就在这个时候,赵无极猛然跃起对准一个‘星辰’一掌拍出,看起来极其残暴。
一时间,所有人的心都揪到了嗓子眼,担心不已。
随着那团星辰被赵无极打飞出去,周围原本蓄势待发的星辰也都一动不动的悬挂在那里。
“哈哈哈,唐二小子,你确实不错,但是,还是太年轻了,这就是实战经验的差距!”
“咳咳,实战经验的差距吗!赵无极老师,您大意了,惑心魔音起!”
十数颗一人大小的百变珠上快速融化出一些有规律的小洞,随后,百变珠开始快速自转。
一种奇异的声音响彻全场。
“惑心魔音·忧、思、悲、恐、惊”
可见的,赵无极身上的魂力变得明灭不定,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极为不安的状态。
“这次,是真的结束了,赵无极老师!流星雨,去!”
从废墟中爬出来的祁炜嘴角还带着一丝鲜血,整个人也变得十分狼狈,不复之前从雷海中走出来的潇洒姿态。
“吼!”
赵无极再怎么说也是魂圣,魂帝时期就能从十数位同级别魂师的围攻下杀出重围,现在进入了魂圣级别,又怎么会有比魂帝时期弱的道理!
纵然被七情惑心魔音所影响着,但他还是做出了最合适的反应。
没了百变珠的防护,祁炜也被这猝不及防的声浪给弄得心神摇曳。
没了祁炜的指挥,无论是流星雨还是惑心魔音都停了下来。
借着这个空子,赵无极一个突刺上前,将祁炜拎了起来;“唐小子,够了,区区十二岁就能和老赵我打到这个程度,我老赵愿称你为最强魂宗!”
“最强魂宗嘛,真是讽刺,咳咳,好了,赵老师,我服了,您还是收了武魂吧!”
入学考核在付出了一个校场一栋房屋后,终于是结束了。
抹掉嘴角的血迹,从纳戒中取出疗伤的丹药,顺带递给赵无极一份,只不过,赵无极这次没有接过丹药,只是摆摆手,推了回去。
戴沐白看到赵无极的动作心领神会,冲着校场外面高声大喊,“奥斯卡,赶紧过来。你有生意了。”
话音才刚落下,就闻到一股子肉香味飘来。
“生意在哪里,生意在哪里?”奥斯卡推着他的小铁皮车跑了过来,散发出阵阵香味的正是祁炜刚刚塞给他的众多肉食。
闻着这诱人的香味,所有人的馋虫都被勾了起来。
“oh~shirt~小奥,你这车上的东西也太香了,过来,赶紧给我整一串!”戴沐白看着奥斯卡的小吃车两眼放光。
奥斯卡挠了挠头,“戴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也不是我的,我只是替唐二烤的,咱们还是先说说生意的问题?生意在哪里?”
戴沐白不舍得收回目光,看向了赵无极,道:“赶快,弄几根香肠出来,赵老师受伤了。”
奥斯卡大为欣喜,“好嘞,五个铜魂币一根,最后别忘了结帐给我。劳资有根大香肠!”
随手递过去几个铜板,将香肠扔到嘴里快速咀嚼,不一会赵无极身上的伤势就得到了有效的恢复。
“你们五个小怪物,恭喜你们,你们顺利通过入学考核,从现在起,你们就是史莱克学院的一员了,一会,我会让戴沐白安排你们在学校里入住,住宿费一年一个金魂币,明天晨训的时候缴纳,吃饭自费,村子里有吃饭的地方,吃不惯的,也可以自行解决,就这些!”
说完这些,赵无极就将他们轰走了。
来到宿舍楼下,一群人都在美食的诱惑下化身饿狼,本就都是年轻人,一顿饭下来,众人的生疏感就消弭大半。
一下午的入学考核,很快就过去了,但是,却再没有任何一个生面孔走进宿舍楼。
夜里,赵无极身为学院的副院长,就算是在清贫,也还是有属于自己的居所,赵无极此时正一个人在房间中嘀嘀咕咕,不知在念叨些什么东西。
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身上的焦黑都已经褪去,但是,那秃掉的头发和眉毛却是令他头疼不已。
他赵无极不要面子的嘛!跟个学员打架,结果给自己眉毛头发都打没了!
想到这,赵无极都想给自己来两下,你说你非要皮那么一下,现在倒好了,手是不痒了,但这明天是没法见人了,他又不是奥斯卡,毛发旺盛,分分钟能再长一套出来。
刚打完那会还好,浑身都是焦黑,也看不出来什么,现在洗净污秽,反而显得很是滑稽。
可以说,赵无极现在是喜怒交加,怒就不用说了,赵无极现在这个样子就能说明很多事情了,至于喜嘛,他赵无极怎么说现在也是一名光荣的教师了,自己的学生牛哔,他自然也脸上有光。
不过,赵无极对祁炜和唐三两人的印象却是各不相同。
“唐二那小子,武魂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变化多端,力量大起来连我都很难抗衡,速度快起来,怕是弗老大来了也就是五五开的样子……唐三那个小子更怪,明明武魂只是个蓝银草,却变异出了雷电的力量,招雷配合上蓝银草那恐怖的繁殖力,简直无解……算我倒霉,怎么今年就遇到了这么两个小刺猬……不过,哼哼哼,他们现在都是我的学生了,以后我可得‘尽心尽力’好好的调教调教他们才行,不能浪费了他们天赋,哼哼哼~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说道最后一句话,赵无极脸上不禁流露出几分邪恶的笑容。
而赵无极现在的表现,都被屋子外面悬浮在半空中的两位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