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练?什么历练?”赢子期不解的问道。
“之前仙宗大选之时我们几个老家伙就已经商量好了,在一年之后,也就是十天之后让新一代的弟子们一同参加一场试炼,看看谁的宗门弟子更加优秀。”元一师伯捋了捋胡须道。
“只要是我们这一代的弟子都会前去吗?”李太白上千问道,因为他想起了一些事情。
“是的,都会去。包括清婉也会去,因为这场试炼会给你们这些新弟子不少的好处。
法器,功法,神通,丹药,都会有,虽然我们仙渊剑冢不缺少这些东西,但是历练一下也是很有必要的,你们可以见识到不少的有天赋的年轻人。”
赢子期拍了拍手上的阔剑道:“放心吧!元一师伯,我们一定把最好的奖品带回来,不给咱仙渊剑冢丢人!”说罢,还捅了捅李太白。
“哼!你小子不要大意那里也是有着许多不输于你的天才的,太阳圣体,太阴圣体暂且不说,他们与太白熟识,但是还有比你们要先入门的天才!”元一师伯瞪着眼睛对赢子期警告到。
“清婉到时候你要看紧了他们!”元一看向清婉道。
“弟子明白了!”清婉点头应到。
说罢,只见元一拿出三块玉佩出来道,“这块玉佩里面凝结着我的灵力,关键时刻可以救你们一命,不过只有早遇到比你们高上两个大境界的敌人才会生效。”
三人上前结果玉佩,向元一致谢。
“明日启程出发,试炼的地点在北妖岭与东仙州的交界,需要你们自己过去,你们都已经到达了引气境界,御物飞行十天之内足以到达了。
你们先回去做些准备吧!”
三人一起离开元一的道场向着山腰处走去,赢子期与大师姐在说这些修炼上的事情,而李太白却一直在低头沉思着。
赢子期拍了拍李太白的肩头道:“你想什么呢眉头皱的那么厉害?”
“在想些一年前的事情。”李太白如实回到。
“有啥不高兴的事情说出来让师兄高兴高兴!”赢子期兴致勃勃的询问着。
李太白点了点头,他觉得作为同门师兄弟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也无妨。
随后他把微雨剑拿了出来道:“这把剑不是我的!”
“我知道,当初不就是因为这把剑,你差些死在空明宗大长老向行那老小子的手里嘛!”
“师弟,向行前辈是有名的大前辈,不得这么无理,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师弟你快说说!”清婉训斥了一下赢子期后转而向李太白问道。
二人一边走着一边听李太白道来前因后果,言罢,二人皆是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师弟到时候需要打架的话,给我说一声便好。”赢子期拍了拍李太白的肩头道。
大师姐语重心长的对李太白说道:“小师弟这是他们宗门之内的事情,说实话你不太适合去管这件事情,无论最后结果如何,难免会落别人的闲话。”
“我知道,但是这把微雨剑可以说是救了我的命,我欠下了因,必然要去把果还上。”李太白语气坚定的说道。
清婉沉思了一番说道:“郁欢这个人我见过,他的实力很不凡,至少你们与他交手是占不到便宜的,他一年前便已经接近引气圆满了,若是不出意外现在已然进入化兵境界了。”
“没关系,没必要与他硬碰硬,只要能让他交代出事实便好。”
“到时候我与你们一起,最麻烦的是到时候那个人会出手,毕竟不知道情况的条件下,他肯定会出手帮助同门的。”
“什么人,连大师姐都没把握对付吗?”赢子期有些惊讶的道。
虽然大师姐一直自认天赋不及赢子期二人,但是一年以来大师姐也与二人比试过几次,可以确定的是,即使赢子期与李太白底牌尽出也不可能战胜大师姐。
那个人连大师姐都深感麻烦,那会是怎样的人呢?
“空明宗当代大弟子,余然!”大师姐郑重的说道。
李太白与赢子期心头一惊,没想到居然是空明宗的大师兄,在心中记下了这个名字。
三人最后在商量了一些事情之后,大师姐便回去了,李太白与赢子期也回到自己的木屋内。
李太白盘坐在床上,今晚很难得,因为这是他一年以来第一次晚上停止修炼。
他伸手将木屋的窗子打开,一轮明月映照在他的眸中,外面的一汪水池在月光的轻抚下,仿若披星戴纱。
那汪水潭里的灵鱼已经由两三尾变成了七八尾,赢子期曾经提议把灵鱼捞上来吃上一顿,差点没挨上元一师伯一顿好打,想到这里李太白不禁摇头笑着。
是啊,自己已经好久没有看过月亮了,也好久,没有想起仙月了,李太白将腰间绣着小字的香囊解下放在手心中,依然是那么馨香,李太白闭上眼睛仔细摩挲着手中的香囊。
他突然笑了,因为他想起了仙月对那天对他说的话,“听闻仙人修行要绝七情绝六欲,不知公子往后是否还会记得有一个叫做仙月的红颜知己。”
他也终于明白为何仙月会说起那番话,这一年的时间,李太白除去修行便是修行,却是思念仙月的次数越发的少了。
这一年的时光对李太白来说仿佛就是白驹过隙一般,毫无知觉,但是对于凡尘来说呢?
恐怕是无比漫长的吧!
若是仙月也只是凡尘中的女子,恐怕李太白就真的要与仙月错过了吧!
李太白摇了摇头,将香囊按在胸口,看向窗外的明月,仿佛又看到了那晚,仙月那舞动的身影。
他突然想趁着这次的机会回去大唐一趟,因为李客还在那里,一年的时光过去,也不知父亲现在如何了?身体是否安好?是否又添了些许白发和些许皱纹?
感受到时间的流逝之后,越发思念李客,因为他知道李客终究会离他而去,如今已经是少见一次也不会再多出来了。
他仰躺在木床上怀中揣着白囊,沐浴在月光下,缓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