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很纳闷,她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对自己是如此的态度。
踌躇间,他来到了伙伴们中间,却看见他们正在围着那个会发光的伙伴观看和议论着什么。
当悟空走近了以后,惊奇地发现,在那个伙伴的胸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印记--火苗形状的图案。
和刚刚遇到的那个女孩一模一样的火苗,唯一不同的是,这个伙伴胸前的火苗很缓慢地闪动着发着光。
那光,是红颜色的,显得很耀眼。
“你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个发光的印记的?”悟空迫不及待地问那个伙伴。
“以前没有,就刚刚发生的事儿。”那伙伴显得很是困惑地说。
“难道,那女孩和自己有着某种关系?”悟空心中想着。
他抬眼又向刚才回来的路上望去,但那里并没有她的身影。
悟空顾不得其他,又原路折返,想再次见到那女孩。
但一路狂奔后,他却一无所获,悟空着急,甚至想大喊大叫......
......
木公由于着急,再次醒了过来。
他首先想到的,自然还是那个女孩:她的样子不是现实中的女孩,那她又是谁,或者代表的又是什么呢......
至于梦里的那些“人”做的跟动物相关的那些事情和情景,他感觉跟某些似曾相识的仪式有关,却又不确定到底跟什么能够对应。
这个梦并不算美好,那个女孩的出现算是给了他些许的安慰,只不过,除了时间短暂,也留下了很多疑问。
虽然梦中的事情不太如意,但毕竟他还是个孩子,和伙伴们玩耍了一会儿,便把那些“烦恼”都抛到了一边。
令人没想到的是,没多久,他就跟杜涓打了一架。原因自然还是二人本质上的不同,脾气上的不和。
他们两个都动了手,杜涓甚至朝木公扔了块不小的石头。
幸亏打在了他的腰带上,否则,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和杜涓不欢而散后,木公一天的好心情也都消失不见,他有点渴望回到那个梦境中去......
悟空最关心的自然还是那个女孩的事情,回到花果山,他第一件做的事,就是到处寻找那个女孩,但却终无所获。
心情有点低落的他,再次想去向恩披西倾诉,包括木公和杜涓打架的事情,但估计到他那里又是自己听不懂的“大道理”。
如果悟空问那女孩的事情,恩披西肯定又说:“这里的“人”并非是现实中的人,可能代表着现实里的某些事物,将来你会懂。”
总之,就是有些事情需要自己慢慢明白,此时,问也是白问。
索性,做点别的,等自己长大,一些事情会自然明了。
刚直依然在消灭着那些外来生物,刚和杜涓打完架,他不想再继续跟他一起打打杀杀。
何况,他还怀疑,自己跟杜涓的打架是否跟刚直的善于“打架斗狠”有关,毕竟恩披西曾经说过这里和木公那个世界的事情互为影响的话。
抬眼望去,红心和伙伴们仍在那里救治着那些受伤的动物,也许那更适合自己。
悟空朝红心他们走了过去,那个烦人的黑影依然跟随着。
“你们在干什么?需要我的帮忙吗?”悟空询问着他们。
“好啊,上次那些人走后,这里死伤的动物又多了点,我们正需要人手呢。”红心很是开心地说。
话不多说,悟空和他们一起忙碌了起来。
这里受伤的动物数量很多,种类也很多,其中也不乏鸡鸭鹅之类。为了让这里恢复如初,悟空和伙伴们干得很起劲。
那个黑影依旧跟随着悟空,看着他们为此忙碌,本是充满怨恨的眼睛渐渐的随和了一些,不像之前那样的难看。
时间再长,伙伴们能看出那个黑影有时候会显出一副焦急的神态。
尤其是大家在处理那些死掉或受伤的鸡的时候,它表现得尤为明显,起初大家不明白它在想什么。
“你是怎么了?是想帮我们的忙吗?”最终还是红心问它说。
听完她的问话,那黑影居然点了点头,认同了红心的猜测。
看来还是女孩子更细心,更能体谅人一些,大家终于知道了黑影为何如此的表现。
“不用了,我们这些人已经够用了,你能这么想就好,我想你的那些伙伴知道你能这么想,它们就已经很开心了。”红心安慰着那黑影说。
其实,它没手,没脚,也的确帮不上忙。
那黑影听完这话,表情很复杂,先是难过,继而又开朗了起来,之前幽怨愤恨的表情也彻底不见。
虽然这样,它还是尽可能地发挥着自己的作用,在悟空和伙伴们忙碌的时候,它会在周围寻找一些还未被处理过的动物。
渐渐的,伙伴们发现,这个黑影不单是表情有了变化,身体上的黑色也在慢慢变淡。
除此一点,还有一处可见的改变,它不再总是跟在悟空的身边。
悟空意识到了什么,心中却不止是高兴,反而心情复杂起来。
随着黑影变得越来越白,悟空忍不住再次找恩披西询问,这次,黑影没有跟他一起过来。
“那个黑影,不,它已经快要变得透明了......”说到这,悟空已经有些难过。
“它是要走了吗?”悟空声音中已经带着哭腔,看样子,他担心的似乎不止是黑影这一件事。
“你不是很希望它离你远点吗?这样不是很好吗?你怎么反而不高兴了?”恩披西语气同情地问。
“是因为我成长了,才会这样吗?你说过,等我长大,它就会逐渐消失。”悟空依然难过地问。
黑影即将离去,已经被确定,悟空更关心这是为什么。
“我想,更多的应该是你和伙伴们做的事让它放下了心中的怨恨,才让它有了这么快,这么大的变化。”恩披西依然是慈祥的看着悲伤的悟空说道。
悟空听后,他的心里很乱,说不清是高兴还是悲伤,他没再说话,却流下了眼泪。
看着他的样子,恩披西缓缓地说道:“你先回去吧,等到它彻底消失的时候,你再回到我这里,我要交待你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