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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返校节

奥罗拉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了学校前的空地上,闭着眼睛,哼着小曲儿,却没发现自己已经处于人群里。当人群的喧闹声越来越大时,她才先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周围环境,见事情不妙,便又将另一只眼睛睁开。奥罗拉周围全是学生,有的和奥罗拉一样是新生,身高十分接近;有的非常的高,应该是十一或十二年级的老生。

在教学楼前的空地上,不仅有许多年龄不同学生,还有许多拿着喇叭的三四十岁的男人女人。他们应该是志愿者和学校老师,奥罗拉心想。

奥罗拉环顾四周,欣赏着自己的新学校。提萨法兰高中没有围墙,十分开放。奥罗拉的左右两侧都有着绿色,小树,小草……学校建筑的外表是红色和米黄色的,有数不胜数的窗户。教学楼的右侧有另外一座楼,另一座楼是什么地方?我们可以在里面做什么?奥罗拉正纳闷着,忽然听见一阵通过喇叭传来的响亮女中音:“九年级新生请到布莱克女士这儿集合!”转眼间,分散的人群慢慢合拢,集中到了右侧绿色区域的旁边,聊天的声音越来越小,玩耍的学生也结束了游戏。

当新生们都聚集到了布莱克女士身旁时,奥罗拉才发现教学楼的空地上,只剩下他们九年级新生了,十、十一、十二年级的学生全都被志愿者和学校老师带进教学楼和教导楼了。

“同学们,今天你们正式进入高中了,希望你们在提萨法兰高中学习顺利。在我带你们进学校之前,我需要跟你们讲一讲学校的一些冷规定。”,布莱克女士慎重的说“第一,你们可以带手机,但不能在课堂上使用,除了像查阅资料的特殊情况。”说到这儿,人群里发出了开心的笑声。“第二,女孩子可以画妆。”三个女孩高兴地“?”了声。“第三,体育锻炼会给大家半小时左右的自由活动时间,大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布莱克女士的话一画句号,人群中便传来了阵“太棒了!”“自由女神万岁!”“解放了!”……的欢呼声。

“好的,同学们,我下面来介绍学校上课的各个教室,你们要随着上课学科更换教室,中途可能要一路小跑,避免迟到,没有老师会喜欢总是迟到的学生”,布莱克女士说“跟我走。”

??

(一个半小时后……)

“同学们,学校大概就给你们介绍完了。我要去做别的事儿了,以后见!到时候你们听通知,去参加返校节。”布莱克女士将新生们带进了一个半露天教室,就去干别的事儿了。

奥罗拉坐在椅子上,望着教室露天的一面,望着远处,欣赏着九月城郊的美景。

……

短短的一个小时内,奥罗拉由“欣赏美景”变为“望远发呆”。她完全不知道时间在她身边已经跑了一个小时,只觉得过了一分钟。

但宁静并不是永远的,总有一天会被打破。恰巧,一位有着北欧血统的银色头发女孩读完了手中的书,见许多学生去半露天教室外面的草坪上玩耍,教室里只剩下不到十个学生,而且那十个学生除了正在发呆的奥罗拉和另一个趴在课桌上睡觉了的男生外,都戴着耳机一边身体跟着节奏动,一边听音乐或看自己喜欢的电影。

锒发女孩见此情景,站在了半露天教室的窗户旁,嘴慢慢地张开,慢慢地合拢,唱起了曲调优扬,节奏慢长的歌曲。

银发女孩唱的歌声,似乎唤醒了在茫茫白色中迷失自我的奥罗拉,似乎是一只救援之手将奥罗拉带出黑夜,回到了欢乐的白天……

奥罗拉被女孩的歌声深深地吸引,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慢地,悄悄地向银发女孩走去,生怕打断了她迷人的歌声。当奥罗拉走近她时,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希望不要惊吓到她。

银发女孩结束了优美的音乐,慢慢轻轻地将头转向奥罗拉。她的眼珠浅蓝,像蓝宝石一样嵌在眼白里,眼睛比较大。嘴巴比较小,红润带着丝丝梅粉。鼻梁有点儿高。是个容貌美丽的女孩。

奥罗拉激动地问女孩:“你唱的歌太好听了!声线极富磁性,高音到假音的转换也极棒,你非常适合当歌手!”

女孩听完奥罗拉对自己的夸奖,平平的小嘴变成了一根红粉色的“小香蕉”,自豪又感谢。

几秒钟对视着的沉默。

突然间,奥罗拉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并且有点儿激动地问银发女孩:“哦,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银发女孩又笑了,但这次的笑容比上次的笑容更可爱,更显得高兴。

“我的名字叫冰丝·布莱奇,很高兴遇见你。”

“哦,谢谢。我的名字叫奥罗拉·怀特迈,也很高兴遇见你。”

奥罗拉发现,冰丝唱歌时像一位温柔平淡的淑女,平时生活中却是一位爱笑并有些活泼的少女。

“奥罗拉,我们交朋友吧!

“哦,当然啦!”

两个女孩交了朋友后,手拉手去半露天教室的外面玩耍啦!

??

(半小时后……)

奥罗拉和冰丝正蹲在观察草地上的花朵。奥罗拉将一直呆在自己口袋里的放大镜掏了出来,悬在一朵花上,仔细观察着花的花瓣。

“这朵一定是百日草……”

“你指的是我们国家西南部和墨西哥的特产花吗?”奥罗拉的话音还没落,冰丝就激动地问。

“是的……嗯……你说对了。”实际上,奥罗拉以前从未听说过百日草是她所在区域的特产,一直以为它是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的特产。

冰丝来到了那朵百日草的旁边,打量着它的各个部位,嘴里边看边嘀咕着:“花瓣太多了,如果它是一个人的话,生活该会多不方便啊!花筋太细,容易枯萎……”

“走吧,冰丝。大家都到一位女士那儿去集合了。我们去集合吧!”奥罗拉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回头对依然蹲在地上的冰丝说。

“没问题!”冰丝边回答奥罗拉,边从地上站起来,像人群走去……

??

学校的大厅里热闹非凡,墙上挂满了发着白光的小灯。奥罗拉和冰丝紧紧地拉着对方的手,身怕自己一不注意就找不到对方和九年级新生的队伍。

新生队伍走来时,老生都会让出一条路。他们大概是对新生的尊重吧,奥罗拉暗想。

??

大厅的尽头有一座中型舞台,舞台的地板是红色的,绒绒的。新生队伍停止了走动,站在了舞台下。奥罗拉和冰丝周围不仅有新生,还有些十、十一和十二年级的老生。

“原本学校的大厅里没有这个舞台,但当学校举办一些活动时,如果是在大厅举行的话,那就会搭一个舞台,每一次活动的大小都不一样。我入学时舞台比今年的小多了,只有今年舞台大小的二分之一大。”奥罗拉身后一个十一年级的女孩对一个新生说,“这一学年我们十一,十二年级的学生会在某个日子举行一场舞会,一般情况下是男孩要请女孩做自己的伙伴,听十二年级的学生说,去年的舞会就在大厅举行,但今年好像要换地方了。我好期待!圣诞节你可以回家与家人一起庆祝,但那如果你这么做就太可惜了!学校会在平安夜当天举办一场圣诞派对从下午五点开始,晚上十二点结束,在派对上你可以吃到麦当劳的薯条,肯德基的鸡翅,哈根达斯的各种口味的冰淇淋…”女孩越说越陶醉,“在派对上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有些老师会给你免费涂指甲油,画脸……玩各种各样的游戏,像肺活量出物品,投篮球得书籍……学校图书馆的电脑甚至会被搬入派对现场,但迟到了就没有什么能玩电脑的机会了,大部分玩电脑的同学都在玩学校电脑独有的游戏,那些游戏都是一组电子游戏师专门为我们学校制做的,当然,活动有很多,日落西山时我也讲不完。万圣节活动最有意思。学生扮成妖魔鬼怪在学校里要糖,有时候老师们也会扮成怪物呢!你可以去敲学生宿舍的门,教师办公室的门,校长办公室的门……前年杰克扮成幽灵偷偷地贴着地板爬进教师办公室,用手隔着白布碰了一下一位正在批改试卷的老师,那位老师一回头,杰克就“扑”地大叫了一声,可把那位老师吓得够呛。好了,我不多说了,校长要发言了。”

“欢迎各位同学回到学校参加返校节,我是校长凯瑟琳·加西亚。首先,让我们欢迎一下九年级新生!”

人群的队型开始产生变化,奥罗拉发现,所有的老生都往后退了几步,场面立刻分成了两部分,舞台前的新生团和分部在大厅任何一个位置的老生团。

??

“我们的传统环节欢迎学生,学校规则结束了。下面我们要进行的是外加环节。”加西亚校长激动地对着麦克风说。

“下面播报十二年级的情况”加西亚校长说。

“恭喜查尔斯·邱吉尔在今年三月份收到了杜克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掌声不断。

“恭喜艾莉娅·米勒在今年三月底收到了哥伦比亚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掌声雷动。

“嗯嗯”加西亚校长突然显得十分激动,“下面是使我们全校师生都终身难忘的录取案例。”说到这儿,奥罗拉发现一位站在舞台右侧的一位染了深绿色头发的女老师激动地泪流满面,不停地用右手擦眼泪,左手拿着一副眼镜。

“恭喜菲利普·舒尔茨在三月十五日收到了麻省理工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加西亚校长的话音刚落,台下就沸腾了。不仅有比前两次播报更响亮的掌声,还有高声欢呼声,真诚的夸奖声,刺耳尖叫声。冰丝用手捂住耳朵,身怕听觉器官受到伤害。站在奥罗拉身后的十一年级的女孩在原地又蹦又跳,激动地高喊:“我们学校又有了光采!”还有许多学生互相好奇地问谁是菲利普·舒尔茨。再往菲利普那儿望,他成了大明星,大大小小的学生都拿着一小片纸和一支笔争先恐后地让菲利普签名,有些没找到笔和纸的学生将自己的包或衣服送到菲利普面前,随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水笔,急急忙忙地挤进人群。最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一些学生立即冲出大厅,从绿色区域的小树上摘下几片树叶,再忍痛从树上摘下一根树枝,枝头在泥土里蹭一蹭,枝头上便沾上了泥土,急忙冲回大厅,有的学生因中途跑得太快而摔跤,但不顾一切地爬起来并带着自己的“天然文具”前往大厅,就怕自己晚了一步而错过了一次得到数学大师的签名。

如果有人站在大厅的门口,一定认为里面爆了炸。

“这意味着”在这狂热喧闹激动的环境下,加西亚校长不得不对着麦克风扯着嗓子高喊,“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

冰丝无语地看了一眼人头攒动的“签名团”,再回过头来干巴巴地对奥罗拉说:“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这么盛大的签名……”奥罗拉点了点头,表示同感。

十分钟后,大厅才渐渐地安静下来,但台下依然存在着火苗般的窃窃私语。

“下面我们要播报九年级的情况。”加西亚笑着说。

台下一些学生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十和十一年级的学生暂时没有学生获得大奖。”加西亚校长发现了台下学生的疑惑。

“克里斯·约翰逊今年五月仍获得州级网球比赛冠军!此外,她还参与了一个女子足球队,足球队今年夏天获得国家级大奖!”台下先是一阵“哇”的惊呼声,后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没有人知道克里斯·约翰逊在人群中的哪个位置。

“返校节结束了!请同学们跟着自己的年级队伍离开大厅,找到自己年级的引路老师!”加西亚校长说。

奥罗拉和冰丝又手拉着手跟着队伍,身怕走丢。新生队伍到达大厅门口时,布莱克女士带领他们离开。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半,你们可以去食堂吃午餐,今天是返校节,学校餐厅会准备更丰富的食物,像世界各地国家的特色美食点心。吃完午餐后你们可以在学校餐厅旁的大草原上玩耍,但不可以进入森林,虽然森林里没有危险,但你会迷路,你要走三个月才能到达最近的小镇。下面所有时间都由你们做主,但要及时吃晚餐和睡觉,第二天早上八点你们分十个班上课,记住不同的学科要去不同的教室上课,千万不要迟到!”布莱克女士边走边对新生们说,她话音刚落,大家就到达了学校餐厅。

奥罗拉和冰丝来到了学校餐厅,享受着美味的自助餐和味道奇特的外国食物。吃完午餐,她们和其他新生还有十年级同学在草地上玩了整整一个下午。晚上她俩准时到学校餐厅吃晚餐。奥罗拉和冰丝都是寄宿生,她们的房间挨在一起。单人单间的宿舍像家一样温馨,使奥罗拉不再内心充满恐惧。墙是亮紫玫瑰色的,床单和被子都是粉白条纹的,床头柜上有一盏台灯,房间的最里边有一扇窗户,面向南方,一张崭新的学习桌安在窗前,此外还有卫生间,电视机,书架……物品数不胜数。

奥罗拉躺在柔软的粉白条纹床上,关上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打开手机,设置了早上六点钟的闹铃,晚安!

漆黑的夜晚,迷人的夜景,安静的校园,无灯的世界,无声的郊外,只是偶尔风抚摸树木,森林发出微弱的“沙沙”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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