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熙梨低笑道:“做什么?王兄这是什么意思?熙梨和王爷可什么都没做啊。”
林逸栖疼到出了一身汗,他暗暗咬牙:这个女人什么来历?林锦御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我一定要去父皇面前好好参你一本!
林锦御叫来两个侍卫道:“将三王爷抬出府去。”
林逸栖一听要将他抬出去登时叫道:“不要!我错了,不要将我抬出去。”
现在七王府门口站满了人,若是让他们看到林逸栖是被两个侍卫抬出去的,而且还如此狼狈,今后他要如何见人啊!
鱼熙梨点了点头道:“确实不能这样。”
林逸栖一听赶紧附和道:“还是弟妹懂理。”
鱼熙梨双手托着头道:“三王兄这般娇贵,两个侍卫可不够,是不是啊,王爷?”她满脸期待地看向林锦御,林锦御也点头表示赞同,然后道:“再去找两个侍卫吧。”
林逸栖听完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两个侍卫抬他出去,还可以看出他还可以走,四个侍卫抬他出去这不就等于告诉百姓他废了吗?
林逸栖伸手抓住林锦御的衣角道:“是我的错,是我让酒楼老板来闹事的,七弟,饶过王兄吧,我以后再也不敢这样做了。”
鱼熙梨扔出一个瓷瓶厉声道:“这是解药,吃了之后就出去。还有,不要忘记刚刚都说了什么,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王兄心里该有数吧?”
林逸栖拿到瓷瓶就赶紧吃解药,他点头道:“知道,知道。”
林锦御嫌弃道:“滚!”
林逸栖赶紧便出去了,他今天算是知道林锦御的恐怖了,之前听别的兄弟说他变了,变得手段狠辣,林逸栖还不信,现在看来不仅是林锦御手段狠辣,连他娶的王妃也不好惹。
林逸栖一出门,三王府的管家就赶紧迎上来要跟他告状,被七王府侍卫折断手脚的酒楼老板也哭哭啼啼地想爬到林逸栖的脚边诉苦。
林逸栖恶狠狠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吼道:“都给本王滚到一边去,丢人现眼!”
林逸栖坐上停在七王府门口的马车朝皇宫的方向去了。
酒楼老板看向管家,哭着道:“管家大人,我这伤怎么办啊!”
管家嫌弃地踢开酒楼老板生气道:“滚,自己想办法!还有你们看什么看,都给我散了!”本来在看热闹的百姓见如此也都散了,还有人不满道:“不就是一个奴才吗?瞧给他能的。”
看所有人都走了,酒楼老板又气又痛,钱没讨回来,还赔了一双手脚。
鱼熙梨和林锦御刚好出来,见酒楼老板还在就笑了一下。
林锦御吩咐七王府的管家把马车牵来,林逸栖进宫去告状了,等会免不了宫里的人要来找,林锦御又无事便想带鱼熙梨去逛一下。
鱼熙梨趁着管家还没来,便走到酒楼老板面前,酒楼老板坐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她,就恭敬地向鱼熙梨微微欠身道:“小人见过七王妃。”
鱼熙梨蹲下来,取出银针给他的伤施针,瘀血放了出来,她又帮他把手脚都接了回去。
酒楼老板感动地痛哭流涕,他哭着道:“谢七王妃,小人真是蠢,居然听信谗言,找王爷,王妃的麻烦,小人有罪。”
鱼熙梨拿出一瓶伤药给他道:“早晚各一次,配着热水敷一个月就会好了。如果药不够就来七王府。齐艺,送老板回去。”
齐艺是林锦御的近身侍卫,王妃下令,齐艺便送酒楼老板回去。
林锦御拉她起来,宠溺地笑了笑道:“王妃依旧还是医者仁心。”
鱼熙梨看着酒楼老板在齐艺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着,心里生出一丝同情:“毕竟酒楼老板是无辜的,我们不能把无辜之人牵扯进来。”
林锦御将鱼熙梨额前的碎发压了压道:“皇位之争,从来就没有任何人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