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若没有其他事情,我便去忙了。”
凌郁点了点头,老板便自顾自地走开去忙了。
等酒菜摆上来之后,其中一个人对凌郁说道,“将军,要不你去打探打探,问问仙女是什么名字?”
“你咋不自己去呢?我脸皮薄着呢。”
“……”
另一个人说,“要不我去吧。”
凌郁一拍大腿,“你去干啥子?!一个糙汉子跑去人家一小姑娘的闺房像什么话?!”
“对对对,您说得对。”那个人连忙陪笑。
凌郁瞧了他一眼,随后说道,“要去也是我去。”
其余两个人“……”你个臭不要脸的。
“来,先干了这碗酒,给我壮壮胆!我先干为敬!”凌郁站在座位上,一只脚蹬在板凳上,姿势豪迈地端着一碗酒。
“好好好,来!”其余两人也站起来,附和着说道。
凌郁头一仰,咕咚咕咚一口气全都喝完了,罢,他咂了咂嘴,回味着酒的后味,入口凉丝丝,一开始是微辛,然后开始晕出一丝的微甜,流经咽喉时又渗出了苦味和咸味,落在肚中却让人感觉到了酸。
他转头看着那两个人,他们脸上的表情也是震惊和懵逼,三人面面相觑,都忍不住再盛起第二碗。
凌郁早就将仙女抛在了脑后,三人一直饮到子时,本就酒量不胜的人,早就倒在了桌上,最后还是老板让人将烂醉的他们抬到了房中。
……
早上巳时初(9:00左右),凌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转了个身直接从床上掉了下来咚一声砸到了地板上,他从地上坐起来,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门,隔了好一会儿才清醒了一点。
他抬头看着床上四躺八歪睡着的两个人,瞌睡虫突然就没了,他猛地站起身,抬脚猛踹床上的两个人,“给老子起来!妈的完犊子了!起来!我们怎么在这里?!昂?现在几时了?!太阳都升起来了!训练!训练!完了完了!还不赶紧起来!”
两人被凌郁的大动作惊醒,还没睁开眼就急匆匆地下床,穿鞋,“将军,今天不是休息吗?!”一个人在慌乱穿鞋子的时候有些懵逼地看着凌郁。
凌郁手上的动作一顿,手中提着的鞋啪得掉在地上,随后一拍脑门,“奥,对对对,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今天休息,休息。”
其余两个人也默默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无奈地看着凌郁。
“等等,将军他会不会回军营点人头?”
“这该不会吧?!毕竟将军都说了今天让我们休息,要是真的会去的话,那也有点说不通啊。”
“不,将军这个人本身就说不通。”凌郁淡淡地回了一句。
“说的也是,那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等到三人下楼到掌柜那里付了钱,他们刚走出临仙居的大门,迎面猛冲过来一头威风凛凛的白虎,朝天嘶吼了一声将他们直接吓的动都不敢动,就直愣愣地待在原地,就像是在等待着审判。
果真是一场审判,他们看着一身白色长衫的将军正慢慢悠悠地从不远处走来,手里还握着一把剑,what?!剑?!将军拿剑不会是想把我们宰了吧?!
三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凌郁呆呆地看着越来越近的鬼面,哆哆嗦嗦地说道,“将…将军……我…我们……我们……”他我们不出个所以然。
直到容莫忧在三人面前站定,那三个人扑通直愣愣地跪倒在地上,“将军……我们……犯了军规……甘愿受罚……”
容莫忧漫不经心地将剑换了个姿势,左手将剑靠在自己的肩头上,俯视着他们,之后俯下身,呵的一声轻笑,“军规……何为军规……军规就是约束但它同时也是自由,没有规定没有约束哪里有什么自由可言,你们又何错之有?!嗯?”
凌郁一愣一愣地听着容莫忧的话,不禁腹诽道,将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善良了?
但是事实证明,凌郁想太多了。
“不过,私自出营,夜不归宿,”容莫忧顿了顿,又凑向他们跟前闻了闻,“还偷喝酒,胆子够大,看来是我最近疏于管教了,既然如此,那就听你们的,要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