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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最初的追寻

1.就在不久之前,痛打无辜路人的竹中奉乐在向其道歉后与某无辜被牵连进来,并且也跟着道歉的末端冰翼继续任务。

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

撕裂般的爆破声在西西南方向传来,率先听到的是末端冰翼,他体内的某个芯片增强了他的听力,就算是动物能听到的最小声音,他也可以清晰地听到。研究者在他的体内中植入了超过三十多个芯片,借此,在拥有超能力的同时,加上芯片的加持与「黑色五月计划」——将第一名的怪物一方通行的思维方式植入体内,不需要通过大量的计算也能够轻松施展强大的能力战胜敌人。

末端冰翼眼睛向竹中奉乐一瞥,两人共同向西西南方向大街两侧的黑暗而不被灯光照射的深街小巷奔去。

声音越来越近,仿佛不是从外界传来,而是从身体中由内而外地传出,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仿佛都感受到了撕裂的感觉,每一个地方都能听到这种声音。

「能力者吗?」

竹中奉乐心中好像有了答案。是能力者,让身体与外界产生共振,对身体每个部位造成同等的伤害,并且通过空气传播。之前好像有先例呢,只不过那是无能力者用来干扰能力者使用能力而设计的发出某种干扰能力,或者说是干扰演算进行的声音。让能力者毫无还手之力。

「只要反射声音就可以了吧。」

末端冰翼在脑中进行一千三百七十一次演算,将脑中所运行的超能力——「矢量操纵」付诸为现实——将声音反射,这样他就不会受到外界声音的干扰。这种能力发出的共振,不过是通过声音传来,进入身体中让身体产生异变,从而刺激能力者的演算进程而干扰能力的使用。

竹中奉乐的能力——「念动力」,虽说是念动力,可却没有明确的定义,理论上可以通过控制「本看不见摸不到的物理量将其进行改变」。在演算后可以将即将达到身体边的声音在身体边形成屏障——用自己人挡住自己人,而需要进行的演算也不必太多,仅仅需要能从外界遮挡住自己身体的大小罢了,这对于Lv4的大能力者竹中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似乎感知到了四周的躁动,在听不见声音的情况下也能感知敌人的存在,这就是在末端冰翼体内的数个能力演算方式之一的「力场感控」,在附近蔓延的即便是通过精密仪器也难以检验出来的「AIM力场」,通过这个就可以判断他人的存在位置。

「出来!」

听到末端冰翼的一声大吼后,四周仍是没有任何风吹草动,仿佛没有任何人听到声音一样——尽管这两个「School」的家伙确实听不到声音。

不拿出点实际威力永远都不会吓到施暴者,末端冰翼脚尖方才触底,大概二十米开外的岩石墙壁就已经四分五裂,而地上也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记。

「停。」

一个男声打住了这段「难听」的「音乐」(能力者发出的声音或释放的能力。)

从不过三米的围墙后面走出一个人,那人戴着黑色的鸭舌帽,身上穿着也是一身黑,除了别有特色的蓝色鞋子与深灰色衬衣。

「………………………………………………………………………………………………………………」

由于开启了反射,末端冰翼什么也听不到,看得到的只是眼前的人的张嘴闭嘴。而竹中奉乐的情况也差不多。控制芯片内演算能力进行逆演算进行关闭对声音的反射,他的耳边终于传来了声音。

「我说,你们是「Think」的人吗?」

在面对对方毫无来头的问题,末端冰翼只是回答。

「不是。」

「既然如此,那你们是来寻找什么的,这里,可没有你要找的东西,如果你是能力者,我为我刚才使用的能力而感到抱歉,那么,还请快点离开。」

「「上井越」。」

传来的是阵阵笑声,接着是那人冷酷的一句话。

「他已经死了,你们找的不是「北欧秘术」吗?所谓秘术,不过是一些「圈外」的科技基础。」

「?」

「我是超逸韧毒,请多指教啊,「School」的新任首领——末端冰翼。」

那是由身体内部向外部发出的声音,他的身体仿佛受到了震撼一般——强大的能力,具体是如何,大概是控制空气中某种力量来增强声音速度,让人产生同时发出声音的错觉。或者是凭空创造出某种物质来进行同位打击,使得力量对一个人的每一部分造成同等伤害。

但是末端冰翼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想要解决问题,就要脱离能力者的领域,通过能力和科学无法实现的事,可以通过「羊皮卷」上记载内容的实现方式来进行实现。

就好像是因为感情而活在过去中的人,考虑事物只是借助过去而并非领悟得到新世界的东西,这便是致命之处。

「你是,魔术师?」

话毕,那名为超逸韧毒的黑发男人只是轻笑了几声,不足够让末端冰翼去使用理性来猜测其内心所想,但通过走不通的「情感」,便就能轻松知道答案了吧。

答案理所当然,他,超逸韧毒是一名魔术师。虽然令人感到惊奇,也让末端冰翼吓了一跳。

——魔术师可以释放出AIM力场——惊人的事情。同时使用魔法和科学——理论上,或者是现实上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除非付出代价,身体重伤甚至死亡的代价)。

借助某一设施或装备来实现吗?强大的调和力甚至能够让魔法与超能力共存。不知道是应该感叹还是为自己的处境而伤悲。

但接下来听到的只是来自对面的一段话。

「有兴趣,让我这个三五流魔术师也加入吗?」

「?」

疑惑,因为不知道对方的目的而疑惑,在这种情况,只有对方给出答案才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方法。当然,对方,也给出了答案。

「对于学园都市的暗部,我似乎对「新生」有些兴趣,隐藏在黑暗中的势力。多多少少会带给力量新的生机。」

不知道是为何,也没有缘由,单纯为了力量,但末端冰翼愿意单纯为了力量合作。在观测了四周稳定的了AIM力场而并没有发现其他人,以及观察名为超逸韧毒的男人的表情稳定的末端冰翼愿意因力量而合作。

「当然。」

名为超逸韧毒的男人走上前,伸出了右手以示友好,而末端冰翼,也伸出了右手。

深巷中的三个人——末端冰翼,超逸韧毒,以及忘记关闭能力而听不到二者到底在讨论什么的竹中奉乐。

2.「喂,哔哩哔哩,你到底能不能让我走了啊喂,你已经在这里超过二十分钟了!」

无奈的上条当麻被御坂美琴拦在了公园边的小亭中,虽然用「还有紧急工作」和「如果不快点走,地球就会毁灭」的话来为自己开脱。但仍是被御坂美琴拦在这里。

而后者似乎生气爆发了一样。

「喂,笨蛋,我在问你问题欸!为什么你头也不回地就自己去面对世界的「黑暗」啊,你知道的吧!我也是在担心你啊,我……我也可以帮助你的啊,你不知道我在俄罗斯的时候是有多绝望啊!你不知道我……我……………………」

面对眼前茶色头发的「傲娇」少女似乎要流下眼泪的举动,上条顿时手足无措。

…………………………

「呜呜呜呜呜呜……………………………………」

(上条的内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幸啊,快点来人救救我吧!)

………………

他一把将御坂美琴揽入怀中,而后者的哭声越来越大,脸也变得越来越红。

「歪,御坂,我现在不是从大战中全身而退了吗,一切都回归正轨了嘛。」

……………………

「御坂,在大战中离开,是我的选择,如果我见死不救的话,是不会被自己允许的。如果看见别人因为我而受伤的话,我也是会谴责自己的,所以,别哭了好嘛。」

像是安慰,又像是自责。

第三次世界大战,上条当麻拯救了整个世界,甚至将最后生的希望让给了右方之火。在御坂美琴想要拯救上条的时候,他选择了一个人面对,面对这世界的最暗处,即便对手是「神圣之右」,即便自己孤身一身。他的目的,不就是希望所有人都笑着归来吗?

「对不起……」

上条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地道歉。御坂美琴在北冰洋只打捞上了和上条一起在九月三十日一起获得的晕太挂饰,而上条也被怀疑死亡。御坂美琴不知陷入了多大的绝望与痛苦,上条的两次死亡。在经历了绝望后的灵魂,或许更懂得珍惜。这次的御坂美琴,不会让上条当麻离开了,绝对不会了。

如果自己不主动一点,即便「那个笨蛋」可能明白自己的心意,但不去说出来,不去主动尝试,只是心中想着,便是永远也不会成功的吧。她一次又一次地想着,她一次又一次地与当麻分别。不知道多少次后,她害怕了这样,她不想再与他分离。

从最开始在小混混堆里拯救她,再到为了“妹妹们”而殊死去挑战一方通行,即便面对「最强」,也是毫无畏惧。那时的御坂美琴心中就埋下了一种情感,难以诉说的情感,而她本人似乎还没有察觉。九三零事件中帮助当麻执行他的「拯救朋友」的任务。在魔法与科学的碰撞之际,了解到了当麻的失忆。那个人,那个笨蛋,为了她,为了他们,为了这个本就善良的世界而承担下了一切,以肉体之身。

她许下过诺言,在那时候对上条说「即便是我,也可以成为你的力量啊,就算是我……」

上条当麻还是选择了战斗,不是舍弃了她,她知道,比起她,世界更需要他。

她害怕,害怕永远地失去他。也就是那时候开始,少女发现了自己内心某种隐藏的情愫——对某个笨蛋的感情由某种未知的感情升华到了可以称之为「爱」的神秘情感。

少女也曾为之苦恼,也曾难以开口诉说,于是用各种方式去表达,渴望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那个,上条君……」

少女的哭泣还没有停止,说话声音也在慢慢变小,但还是足以让上条听得清清楚楚。

少女也用手臂搂住了上条。

名字在那时候已经不重要了,面对眼前,怀里的人儿,泪水止不住地流。是难过吗?还是从心底里发出的某种真挚感情。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少女明白,这个人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在她的心中的重要性。

「笨蛋……如果你需要我的话,就告诉我啊,我……我也能帮助你的。」

少女从口袋中拿出那个在北冰洋中发现的挂坠。

「这个,是你的,好歹跟我的是一对,别再弄丢了。」

少女松开了上条,却握住了他的手。

「这次,你不再是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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