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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小子,你给我记得,下次投胎的时候别再让我看见了!知道吗?”分尸手双臂用力,握得手背也跟着伸张,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

“是吗?”被他这么一抻膀子都好像要掉了,眼看双臂就要到伸展的极限了,我必须要挺祝这狗杂种的真的要分我的身体,你娘的!我狠狠一脚,踢中了他的老二。这一脚,我用足了力气,只听到咔嚓一声。分尸手的老二被我踢碎了,血一下子流了一地。我知道他这次必死无疑。

看到鲜血狂流,我骨子那股嗜杀的情绪变得更加的疯狂。分尸手这个时候已经跪在地上不停的呻吟,我紧接着又飞起一脚,这一脚我用了更大的力气。因为速度太快,一脚把他的脖子踹断了,他整个身体还没有倒下,紧接着我又跟着飞了一脚。这一脚重重的踢在了他的胸部。只听到咔咔的响了几声,随着我脚的前伸,分尸手整个人被我踢了出去。飞出去了那一霎那,我还看见分尸手哀求的表情,最后愤恨的闭上了眼睛。这一脚他的胸部差点被我踢穿,已经深深的凹了进去。

看见分尸手飞了过去,所有人吓得都闪到了一边。

碰的一声,分尸手的尸体撞在墙上,头也跟着碎了。牙齿,眼珠子,破碎的脑浆混着舌头,散了一地。赫赫有名的分尸手就这样结束了罪恶的一生。他总以为这年头没有死刑,即便杀多少人也是一样的,没想到最后还是难逃一死。

“你们看什么?很好看吗?”我看着周围人用看魔鬼一样的目光,笑道。我不光说,连手也动了起来,仿佛谁要是再说我也会把他打的比分尸手还要惨一般。结果全都不吱声,一个个跟孙子一样打扫战场了。那两个先前出手的小子,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就连肥猪几个都离我老远的,哆哆嗦嗦在一起不知道说什么,一看到我看他们赶忙分散了,各忙各的去了。

监狱里死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没有死刑,这里的犯人是可以互相厮杀的。但是有一条,就是不准群殴。如果凭着是自己的实力,而且还有正当理由的话,杀人在监狱里是合法的。因为这里的每个人都有被杀死的理由。换句话说,这里是社会的垃圾场,没人会管的。

按照惯例我被带到了北区的看守所,进了那里运气好的只要被揍一顿就能活着出来。运气不好,被人砍了一支胳膊,卸掉一条腿都是幸运了。死了还好,活在是干受罪。

今天来审问我的是北区的老大东良笑。这人个子很高,衣服苗条的身材,可是身体里却有这一股子狼一样的杀气和韧性。他见谁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这点跟黑狼有点相似。

看守所只是一个用钢筋水泥加固了一层层,外加太空防护层保护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单间。在北区一个不明显的位置耸立着。虽然位置不明显,可是除非你是瞎子,要不然大老远就应该看见这么一栋极为特殊的房子。

这栋房子也是被监狱称之为地狱的房子。

当我走进这所房子的时候,我的命运也将由这里开始改变。

我被两个狱警推进了地狱,就是那栋铜墙铁壁一样的房子。

头一次进这里。

第一个感觉,只是觉得这里很黑,很暗。

关上门之后,没有一丝一毫的光线能够从外界射进来。

一旦你进入了这个房间,就如同进入了一个没有光线的世界。

随后是恐惧,一种对未知世界的恐惧。

因为我的双眼完全看不到任何的东西,所以我变成了一个瞎子。

除了黑暗和恐惧,我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就是我的心跳。我因此而庆幸,至少我还没聋。

我不敢挪动脚步,也不敢活动我自己的身体。

周围的一切让我如此的陌生,仿佛到处都装满了机关。我的每一个不经意的举动,随时都可以要了我的小命!

随着房间内某种能量的变化,一股凉气从四面八方向我袭来。

出于一种本能的直觉,我认为那是一把把锐利的尖刀,可是这房间里的尖刀怎么会到处都是呢?

难道这里不是囚牢,而是专门用来折磨凡人的刑房?

听闻传说,从没有人完好无损的走出这房子,最轻的也是浑身骨折,最后自尽而死。

虽然有人活着走出了地狱,却没有人愿意回忆有关地狱里的一切事情,更没有人敢提起他所承受过的恐惧与折磨。

地狱的传说,如同诅咒,像瘟疫一样,在所有罪犯的心中蔓延扩散。甚至有很多人宁愿自杀,也不愿意进地狱接受试炼。

我在门的入口周围,站了有一会,却仍然不敢继续迈步向前。

我迟疑了,因为那些难以捉摸的凉气?因为在黑暗之中有一把把尖刀?

我知道,它们正随时准备着,随时可能向我射来。

我是一个枪手,是一个职业级别的枪手。我相信我的直觉,因为那是我的生命。我经历了无数次的生死,让我牢记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的直觉,是我活着的最大资本。

我的父亲告诉过我,确切的说,他是通过攻关秘籍告诉我的。

他说:

记住,我的儿子。

要想在任何恶劣,充满危险的环境下生存,就必须要小心。时刻堤防着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大意。

现在,我会告诉我的爸爸,我已经做到了。

因为我知道,我的小命,此刻很可能正被别人玩弄于手掌之中。

目前我只是他的,一件比较新奇的玩具而已。

思考过后,恐惧与不安再次来袭。我必须要时刻集中精力注意它。

还有一个很可笑的事情就是,我害怕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的体会到恐惧的含义。

呵呵……

那四面八方而来的凉气漂浮不定。它们在我的身边游荡,让我无法准确的捕捉到它们的轨迹。它们离我已经很近了,可它们还在不停试图的靠近,好让我感受到它们的欲望,就好像一群要把我吃掉的孤魂野鬼一般,恐吓着我的意志力,让我彻底的被打败。

而且,这种感觉还在不停的增加的,不停的摧毁着我已经开始动摇的信心了。

但是,要知道我是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打败的!我不停地与它们抗衡着。

当我要从这种崩溃的感觉走出来的时候,这些孤魂野鬼才开始试探性的,要发起进攻了。

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总给我一种刀子般锋利的感觉呢?

“刷!”

这声音很清脆,也很悦耳。

如此美妙动听的声音在我的身边擦过,我的身体也被他渲染了。

那是一种冰凉的感觉,带着锯齿,有一种很轻,很轻的金属般的蜂鸣。

“刷!”

这次我终于感觉到了,那是一种很薄很薄的刀片。它很长,也很轻,特别是那种金属与我身体摩擦,所产生刀面震荡的声音,更是无比的美妙动听。

我的鲜血滴了下去,滴在了另一个刀片上,又是一阵蜂鸣,这让我感觉到我的四周已经完全被这种薄薄的刀片所包围。

随着鲜血的滴落,我的心也跟着兴奋起来。我知道这些锋利的刀片,也是与我此时此刻的心境是一样的,非常的兴奋。因为我们很嗜血。

不同的是,他们想要把我折磨死,而是我则希望能够活着走出这个房间。

“砰砰砰砰!”

随着那些刀片与我的身体,进行了无比亲密的接触之后,整个房间再次进入了一种,死寂一般的状态。

除了黑暗和恐惧,只剩下那些刀片上所散发出来的阵阵凉气,让我禁不住浑身打起了哆嗦,心跳也跟着加剧起来。

我知道,那些刀片不是一般的刀片,而是一只只正被某种力量驱使着的野狗。虽然它们每一只对我的伤害都很小,可是即便只是一点点小小的划伤,累积起来,也能够致我于死地。

现在的一点点刮伤,只不过是它们在对我身体进行全面攻击前,所发出的几声凄惨,而又带着血腥味道的示警而已。

果然不出我所料,整个“地狱”如同一个很大很大的鱼缸,瞬间被一种凉凉的能量充斥着。 冰冷,极寒,甚至刺骨,夹杂恐惧,紧紧的包裹着我身体所能够接触到的空间。

那一把把尖刀,如同在这鱼缸里游动的鱼群,每次在我的身边游过,都会带来无数伤口。这些伤口很浅,但是也足以流出鲜血。

尽管我的身体很强韧,可是这些鲜血还是止不住的从我身上流失。一个伤口是一滴血,一百个伤口就是一白滴血。

如今,我已经被刮了大概几百多个伤口。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好无损的皮肤,甚至是我的脸也被刮花了。

我想要逃避,可是这群野狗总是尾随着我。原本很小的一间房间,我竟然找不到它的尽头。

就算我不停的往前走,也看不到终点。

黑暗笼罩了一切可见的事物,恐惧笼罩了一切理智的思考。

除了黑暗,恐惧,只剩下鲜血伴着那刺骨的寒意,不停的在我的身上来回的流动。而且,每一次他们在我的身体上掠过后,总要停上一两分钟,或许要更长些时间,再发起下一轮的攻击。

这些时间足够我走到这房间的任意一个边缘。让我可以靠在墙上,缓解一下子这种被未知事物所折磨,所带来的难以言语的恐慌。

我想叫,“氨的大吼,可是我已经没有精力去做这些了。

除了手足无措,我心烦意乱,我实在想到不到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我现在的状态。

我甚至还不知道我的对手是什么,我无法做出有效的防卫,更别提进攻了。

一开始,我还以为它们是一把把薄薄的刀子。

可是我错了,任凭我怎么样去抓,都抓不住它们。因为它们是无形的,我只能够抓到空气。

越是抓不到,我就越想抓。抓不到,我就想要逃。循环往复的进行着……

这是一个十分疯狂,而且无法克制的冲动,一个悲哀的循环。

我不停的寻找这个屋子的边缘,为的就是告诉我自己,这不是地狱,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刑讯室而已。

可是我渐渐的发现,我错了。

这是一个无边无际,永远没有尽头的一个地方,是不属于我所认知的世界的一个地方。

这里确确实实是地狱,那个充满死亡,无人能够逃脱的地方。

人总是要死的,我何必要挣扎呢?

我还是选择死吧,放弃抵抗吧!

这样我会死的快乐一点。

没有痛苦,没有悲伤,没有失去,没有获得。

没有喜悦,没有恋爱,没有亲人,没有绝望。

做人有什么好的……

沉睡吧,我的孩子!

来自地狱深处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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