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吴峰单手持着倚天剑,慢慢的向韩忠走去。这次,韩忠再也没有之前的放松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警惕。因为,他感受到了一股强于二阶,不,至少强于三阶的力量在吴峰身体中蠢蠢欲动。
突然,韩忠眼中一闪。原地的吴峰竟然消失不见了。只听见旁边的郭嘉“咦?”了一声。韩忠再次向吴峰看去,吴峰却早已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韩忠看了吴峰这惊天的速度,脸色不由得便得铁青了起来。只见吴峰,欺身到韩忠面前,双手举着倚天剑,随之一声暴喝,狠狠地向韩忠劈去。
韩忠连忙持棍抵挡。只听见“叮”的一声,韩忠感觉棍上一沉,一股气焰便向韩忠扑去。只见韩忠的头巾瞬间便被这飓风吹飞了出去。
正当韩忠准备用力抵挡时,他的棍棒上猛的一轻,吴峰的身影又消失不见了。韩忠方寸大乱,连忙去寻找吴峰的踪迹。
突然,一个声音传入了韩忠耳中。“在左边!”是吴峰!韩忠来不急多想,连忙一棍向自己的左边扫去。
又是“叮”的一声,吴峰的倚天剑又和韩忠的长棍重重地撞在了一起。韩忠经受不住,不由得退了两步,再行站稳。
就在韩忠想要再次用力时,棍棒上又是一轻。“这次是右边。”韩忠听了,又是飞快地向右边劈去。可是这次,韩忠却扑了个空。一连串的汗珠密密麻麻地出现在了韩忠的头上。
“右边!”又是一声响起。只见吴峰又早已闪到韩忠的右边,韩忠又是急忙向吴峰所说的方向挡去。“左边”“右边”“左边”“右边”……
只见吴峰像一个疯子一样在韩忠的左右两侧乱砍,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韩忠的脸色越来越差,手中的速度也越来越慢了。韩忠的已经快力竭了,他的虎口已经被吴峰镇得痛到发麻。好几次,韩忠的手臂都差点被吴峰砍了下来。
又是一次循环之后,韩忠终于抵抗不住了。只见韩忠狼狈的从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整个人被吴峰劈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吴峰这才停了下来。只见他摇摇晃晃地走向张角,说:“我赢了吧!”张角微微一笑:“没错,你赢了。是韩忠输了。”
吴峰听完张角的话,双腿一软,身体便狠狠地向地面摔去,同样昏死了过去。蒋源和张楚平连忙,上前去扶住吴峰“吴峰?!你没事吧?”蒋源先一步说,可是吴峰并不回话。张楚平看了一眼吴峰知道只是昏死过去了而已,便说:“老蒋,你先将吴峰带下去吧。该我上场了。”
蒋源点了点头,便将吴峰抱起来,退到了一旁。而张角那里也同样让人将韩忠抱走了。
张楚平见场上已经清净了,便看向剩下了孙仲说:“鬼才郭嘉,请赐教!”孙仲听了,大步跨向张楚平回了一句:“我叫孙仲,三阶零级术士。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小心了!”
张楚平眯眼看了一眼孙仲,微微一笑,淡淡地说:“该小心的是你!”张楚平说完,两枚铜钱便鬼魅般凭空而出,向孙仲飞去。孙仲也不敢轻视,连忙屏气凝神地看着张楚平。瞬间,一本书卷出现在了孙仲手中。只见他随手一挥,面前便出现了一个黄色的气墙将孙仲保护在内。
张楚平的铜钱撞在气墙上,发出“乒乓”的声响,气墙毫发无伤。张楚平一撇嘴自言自语到:“有点意思,竟然是孙子兵法!那你试一下这个,你能不能挡住。”说着,之前的两枚铜钱回到了张楚平手中。
张楚平双手合十,将两枚铜钱压在了两掌之间,突然猛的一拉密密麻麻的一片铜钱便漂浮在了张楚平两掌之间的空中。
魂技:铜雨漫天星。
只见,张楚平手中的铜钱子弹一般地向孙仲飞去。孙仲脸色大变,只能用尽全力运气,默默希望自己的气墙地挡住张楚平的攻击。
很快,张楚平的铜牌便如下雨一般,打在了孙仲面前的气墙上,发出了爆炸般的声响。四周刚刚散尽的尘埃又随即四处漂浮了起来。
孙仲看着张楚平的铜钱,凶猛地打在自己的气墙上,脸色越来越差。
突然,“咔”的一声响起。孙仲的气墙上出现了一丝裂缝。很快,两道,三道……如蜘蛛网般的裂缝慢慢地在气墙上出现。
“破!”只听叫一声巨响,孙仲化出的气墙随之而破。漫天的铜雨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孙仲只能以手御气,硬着头皮顶住铜钱。
过了良久,终于没了动静,四周的灰尘也渐渐散去,烟雾中,孙仲的身影定定地站在原地,已经一动不动了。当尘埃完全散尽之时,全身鲜血的孙仲如地狱的修罗一样,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孙仲!”几个与孙仲相好的黄巾军将领,连忙着急地大叫。只见众人声音刚落,孙仲的身体已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张楚平匆匆地看了孙仲一眼,然后看向张角,淡淡地说:“我赢了。”
张角眯着眼,与张楚平对视说:“你赢了!我说话算话,你们走吧。杀张梁的事我再不追咎。”
张楚平这才粲然一笑说:“那就再见了,大贤良师。老蒋,走吧!”
“嗯,好的。得赶紧送吴峰去治疗了,他抢的不轻啊!”蒋源点了点头说。
“嗯,走吧!”张楚平说完,便带头向许昌地方向走去。蒋源见了,便抱着吴峰跟了上去。
周围的黄巾军也不敢阻拦,连忙让出一条路来,让两人离去。
等两人的身影已经远去,张角这才开口到:“元义,你先把孙仲和韩忠送去京都中治疗,我们随后到!”“是!”这时,黄巾军中走出一个莫约二十多岁,身穿长袍,留着山羊胡,书生模样的人来。只见他应了一声,便将昏迷不醒的孙仲和孙仲一手一个提了起来,向京都方向离去。
张角又深深地向许昌方向望了一眼,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这才开口,对着剩下的黄巾军众人说到:“走吧!该去赴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