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庄公十年春天,齐国军队来进攻鲁国。
鲁庄公将要出兵应战,曹刿请求觐见庄公。
曹刿的同乡人对他说:“做大官的人自会谋划它,你又何必参与呢?”
曹刿答道:“做大官的人目光短浅,不能深谋远虑。”于是,曹刿依然执意拜见了鲁庄公。
曹刿问道:“您凭什么条件同齐国作战?”
庄公答道:“衣食这些用来安生的东西,不敢独自享用,总要拿一些分给别人。”
曹刿又说:“这种小恩小惠并没有普及民众,他们不会跟从您去死战的。”
庄公又答:“祭祀用的牛、羊、猪和宝玉、丝绸等物,不敢向鬼神虚报,总是诚实守信。”
曹刿继续说:“这只是小信,还不足以取得鬼神的信任,鬼神不会因此保佑您打胜仗的。”
庄公继续回答道:“一切大小诉讼案件,虽不能一一明察,可总是要处理得合情合理。”
这一次,曹刿高兴地说:“这是属于尽心竭力为民办事,可以凭着这个跟齐国打一仗。作战时请让我跟您一块儿去。”
齐鲁两军即将交战时,庄公和曹刿同坐在一辆兵车里,在鲁地长勺跟齐军相遇了。
鲁庄公正要击鼓进军。
曹刿阻止说:“不可以。”
直到齐军擂了三次战鼓,曹刿才说:“可以了。”
然后,齐军大败而逃。
鲁庄公正要下令追击敌人。曹刿又阻止道:“不可以!”
接着,曹刿下车察看了齐军战车的车辙印,又登上鲁国战车前的横木望了望敌情,然后说:“可以了。”
于是,庄公就下令开始追击齐军。
最后,长勺之战以鲁军完胜的结果而告终。
鲁庄公在战后,问曹刿为什么那样指挥。
曹刿说:“作战这种事,全凭将士们的勇气。第一次击鼓时战士们都鼓足了勇气,第二次击鼓时勇气就衰退了,第三次击鼓进勇气便全部消失了。”
“他们的勇气已耗尽,我们的勇气正旺盛,所以战胜了齐军。齐是个大国,它的实力和动态是难以推测的,恐怕有埋伏。”
“后来,我观察到他们的车辙乱乱了,望见他们的军旗也倒了,所以才请您下令追击他们。”
这就是著名的“曹刿论战”的故事,且后世成语“一鼓作气”也出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