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柏?......北瑾瑜脸色微变,眼底陡然升起一阵不爽,心里很不爽,他的妻子怎么能用别人的钱?
想着,转身就如一阵风似的,离开了,还没等十五禀报所有的事情,爷最近真是一点都不淡定了,一遇上夫人的事情,就头脑发热。
北瑾瑜特地为樱子布置的院子,竺潇园,如同名字一样,幽静宁静。
刚入院,便听见阵阵悦耳飘渺的琴声,琴音绕耳,却从未听闻过。缕缕琴音,悠悠扬扬,弥漫着一种情韵却又让人觉得荡气回肠,,那琴声像是再向听众诉说着什么。
最初的模样,低声缓慢,然后不久却又像是过尽千帆一半,岁月磨砺过琴者的心,又像身处沧海天之涯海之角,沉淀过所有的一切。
每一个指尖下流露出的音符,都埋藏着一颗平静柔韧却又坚强的心灵。
他似乎被琴声带入了另一个世界,他的脚步逐渐的放慢,从他们最初的相遇,逐步回忆着,却又发现,想到这些时,心底分明涌起一阵阵难言的苦涩。
他像是遗忘了什么,可那些是他最不想遗忘的,心缺了一角,却怎么也填补不起来。
“樱子!”何时,他已停在了她的身后,低沉的叫着她的名字,像是要刻进心里,刻进骨血一样。
琴音渐落,渐停,她站了起来,“夫君,你觉得这首曲子怎么样?”
“很美,琴音虽有时波澜壮阔,当它越高亢时却越悲伤。”北瑾瑜低喃,他似乎能进入作曲人的内心,走入他的思想中,感觉他心底那起伏的不平,与悲哀。
“我想作曲人,应该是非同一般的人物!”那个人掌握着生杀大权,那个人可以在谈笑间杀人于无形,这时,北瑾瑜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个人,也只有
他拥有这份心境。
“樱子,”他握住那柔软的小手,将她紧紧的裹在手心当中,感觉都她的温柔,然后从怀中拿出了一枚黑铁似的令牌,很小巧,“这是黑木令。听令于黑木令的有数千人,都归你调动,这块令牌也可以在任何钱庄取得任何的数目。”
樱子疑惑的看了看手中的黑木令,只有手掌的一般大小,“夫君,你把这个给我?”
“当然,你的月牙玉佩以后就有我收着,”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乖乖的呆在这里,要出去的话就让十五或者十一陪着你,这几****会很忙。”
“好。”樱子颔首,将黑木令挂在腰间,取代了月牙玉佩的位置,北瑾瑜勾起薄唇,无声的笑着,笑意中满是温柔与欣慰。
或许她只是一个小小不经意的动作,但是看在北瑾瑜眼里,却是在无声的宣誓它的重要性。
“娘子,你的玉佩是从何而来?”
“嗯,”樱子像是很喜欢这个黑木令,拿在手中爱不释手的摆弄着,“是零给我的,就是上次大峡谷的客栈外。”
“原来是那次!”他低声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颊,“乖,我回会书房处理一些事情,晚饭再回来,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