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紫凝轻喘一口气,此刻她的头也不疼了,她退至邪魑身后。屏住呼吸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这厢却轮到黑衣人头痛难忍了,这次可不是七窍流血而死,而是个个都仿佛自身体内要爆裂一般。一些内力低厚的黑衣人真接是整个身子而爆破而死,那衣服碎片都不留,只留一方有些恶心的黑色物体。
看着眼前的一切,橙衣女子眉头一拧,却也想不到原来他也会这招,双手抚琴的动作不由得加快了,而琴音也更加猛烈了,那音到之处程现出一股橙色光芒。
一红一橙两个火球在空中一泼一波的撞击着,邪魑见她加了力道,他席地而坐,改用双手抚琴,这不禁大大加注了内力在这在琴上,弹出这能致人于死地的琴音。橙衣女子也不甘的开始狂烈起来,空中,两道光芒依旧不停的战着,如果远看的话,便会发现那红色的光芒越来越强势,而那橙色光芒的保护圈越来越小了。
橙衣女子额间冒起了汗珠,却怎么也想不到,既然有人比她琴艺还高超的,对邪魑不由得有些刮目相看,刚以为他还和一般的男子一个样子,那句带点轻浮的话很难让人想像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邪魑勾魂一笑,不禁让橙衣女子有些呆滞而注,有瞬间迷失在他那魅人的笑中,既使明知道不可为,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受吸引着。
这一呆却让邪魑有机可趁,双手在琴上狂烈一扫,那道红色的光芒如红色的火焰般向着橙衣女子袭去,等她回过神来时,却只得呆呆的看着那火红的力道向自己袭来,再抚琴已无能为力了。
“啊!”橙衣女子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内力耗损严重,虽不会向其它人一样自爆,却发现自己一下子竟提不出内力,就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邪魑收起琴音,虽然没杀死她,但他想,这已然和杀死她没什么两样了。
“冰雨!”黄衣女子走至她身边,担心的扶起她,抬起她手腕,“内力消失!”她惊呼一声,黑衣女子和蓝衣女子闻言不由得。
“什么,内力消失!”蓝衣女子不信的伸手抚上冰雨的手腕,双眼不由得一震,果真如此。
“为什么会这样?”黑衣女子目光有些阴冷。
“他内力太强,我无法抵抗,那击虽让我没死,却也封住了我的内力,现在的我就如同一个不会任何武功的平凡人一样。”冰雨再次喷了一口鲜血,悠悠的开口,对于一个常年习武的人来说,失去了武功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封住?”还好没有全失去。
“嗯,但是却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恢复。”刚才最后那一击太过猛烈,为了保全性命,她只得将自己的功力全逼自一个死角,以致于不会让那强大的内力震得自爆而死。
但是恢复,有可能是马上,有可能是几天,有可能是几年,有可能永远也恢复不过来了。她再次喷出一口鲜血。
“冰雨你休息,我来讨教讨教他。”黄衣女子媚眼一滞,悠然起身,风姿卓越的站在那刚才冰雨弹琴的地方。
黄衣飞舞,黄衣女子编然起舞,如一只彩蝶般的在那夜空中舞出一曲。那随风而扬的彩带随着她的舞动,随着夜风的吹动,那女子就仿若天仙下凡似的,让人的心魂不由得跟着她的舞蹈,而放下手中的一切事物,心里,眼里只有那一个舞动着的精灵,那一只黄色的灵蝶。
“大家别看,这是媚术。”月陌凡大吼一声,一瞬间把一些内力深厚的人的神力拉了回来,却还是有一些人抵不住那魅惑,双眼盯着女子,那双精厉的眸子慢慢变得黯淡无光,毫无焦距而言。
“魅术吗?就这种程度?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当大家沉迷在那舞姿中时,邪魑那眼眸一样的盯着女子不放,嘴角勾起一笑。那么,他再次以牙还牙了,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好了。
“死!”黄衣女子的舞猛然的一个回旋,唇中吐出冷冷一字,如那暗夜的幽灵。瞬间,在那场上,一些被她媚术迷惑了心智的士兵个个纷纷举刀自己朝着自己的胸堂没有一丝迟凝的刺了下去,倾刻间,那原本的士兵现如今却只剩下一半不到了。
而没被迷惑的人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却无能为力。凤紫凝看到这一蓦,不由得一股恶心感冒来,朝着一旁干呕起来。
“红素,扶她回房。”月陌凡看着凤紫凝如此,随口换着身边的红素,命到。
“不用了,我没事。”凤紫凝挥挥手拒绝道,她怎么可以退缩,就算再难受也要忍住,因为她是坚强的凤紫凝。
“那好吧。”月陌凡叹道,抵不过她的固执,“红素要小心保护。”
“属下知道。”红素点点头。凤紫凝只得感叹,原来这月陌凡也不能太过小看,连这个小小的客栈的老板都是他的手下,看来他也不简单。
霓裳舞落如那淡淡的花瓣,那红袖间缠绕着仿若那细细的情丝,醉了,醉的岂是那舞步,醉了的,是那所有的人,都醉了,就连黄衣女子的眼眸也在不知不觉中跟随着她的舞步而移动。醉了的是那清眸深影,那眸中那一抹美丽的倩影。
低眉垂首间欲语含羞,繁华似锦中的流水华年,胭脂微湿,玉臂轻寒,裙裳急飞,芙蓉花暗。风盈水袖,那梨花都飞似满天。
舞姿突得一个回旋,一个转执,让人的心不由得紧张起来。邪魑满意的看着因为自己的舞而迷惑的众人,就连那些男子也都沉醉而在他的舞中,那眼角的泪痔闪现着嗜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