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他拿下。”那官兵对着手下命道,凤紫凝在一旁看着暗桀为她如此,心中的某根弦断了。心中有一种温暖是感觉,让她的眼角有些湿润,他、为何如何能待她如此之好。难道他也……只是、她、不值得……看着暗桀既将被人抓到,心中一横,下了一个决定,张嘴在那官兵的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你找死!”官兵吃痛一声,手中的刀稍稍有些松开,凤紫凝趁机跑开他的面前。只是那官兵似看出她的后路,举刀朝着凤紫凝砍去。
砰两剑相拼,那剑与剑间的火花四处飞溅。暗桀阴着脸看着那官兵,眼中有着浓浓的杀意,而右手抱着凤紫凝的腰。在那千钧一发的时间,他蓦的抽出腰间的软剑朝那官兵迎去。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还好凝儿没事,要不然他自己都难以原谅自己。
只一剑,剑已没入那官兵的胸口,让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没入胸口的剑。冷面杀手就是冷面杀手,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对付他,根本就是以卵击石而已。
暗桀看着凤紫凝紧抓着他衣袖的手,知道凤紫凝不想他杀生,所以他已手下留情,那剑没没入心脏。凝儿就是心善,如若不是凝儿,他们今天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我们快点离开吧。”看着如此血惺的场面,凤紫凝眉头紧皱,不由得想念起二十一世纪起来,在那里,人都不可以随便乱杀人,更没有什么权利之争。处处都是和平,没有地位的歧视,更不用每天担心自己的小命。唉……只可惜,已回不去了。凤紫凝叹了一口气,拉起暗桀的手准备离去。
却无人看到那官兵眼露凶光,手中有着那如柳叶般的小刀,哼。既使活捉不了,那他就杀了,到时也可以到王爷那里去邀功,想他飞刀神手的称号不是当假的。
暗桀蓦的转身提剑挡去,砰……几声响后,手中的剑已把那几把飞刀反弹回去,其中一玫不幸刚好落入那官兵的额间。只见他眼睛突睁,眼中尽是不甘心,额间鲜血流下,人就这样直直的倒下去,了无生息,但见他嘴角却是诡异的勾起,这种表情让暗桀心中明显的感到不安。
“凝儿。”暗桀心惊胆颤的看向凤紫凝,不会的,不可能的,凝儿不可能有事。
“凝儿!”暗桀跑到凤紫凝的身边,接住那既然倒地的人儿。
“暗桀。”看着胸着那支柳叶飞刀,凤紫凝很想哭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想她来这古代受过几次伤了,为何每次都是她,还要忍受如此皮肉之痛,上次差点没死去。这次难道要她的命吗?呜……她好可怜。
“凝儿,你怎么样,没事吧。”暗桀担心的看着凤紫凝那伤口那流出的鲜血,心里顿时慌了。现在这荒郊野外的,到哪去找太夫,现在离城中还有那么远。就算马不停蹄的赶路,那凝儿也撑不了那么长的时间。看来,唯今之计,只有……
“我没事!”怎么可能没事,痛死她了,这种感觉讨厌死了,她非常讨厌,她能感觉到眼前渐渐一片模糊。难道,又要晕了……讨厌这种什么都不知道情况的感觉。下次,再也不要了,下次,一定是别人了……
“凝儿,撑着点,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看着晕过去的凝儿,暗桀不再管身边的事,抱起凤紫凝施展轻功就朝着木翎山庄的方向飞去。
“暗桀,好累!”凤紫凝眼前一片漆黑,头重重的倒在了暗桀的肩上。
“凤公子,这是怎么一回事!”当暗桀抱着凤紫凝出现在木翎山庄的时候,福伯刚好在府门口,看到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麻烦给我找一下太夫。”暗桀看着福伯,很礼貌的说到。
“庄里有太夫,凤公子随我来。”福伯转头对一个门卫命道:“把孙太夫叫来。”看着下人快步离去,他才带着暗桀找间房间而去。
“谢谢了。”想他从没对谁说过谢谢,这已是第二个竟外了,第一个是凝儿。看着怀中的人儿皱着眉头,他快步抱紧凤紫凝跟上福伯的步伐。
“孙太夫,凤公子怎么样了。”木清煦看着一下皱眉一下又松开的孙太夫,心里也有些着急,看着躺在床上那苍白的人儿,心既然有些泛疼。他这是怎么了,他明明是个男子,会何会对他出现这种感觉,难道、难道他有断袖之症……在想的瞬间,他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孙太夫起身,暗桀直接跑过去抓住凤凝的手柔声呼道:“凝儿。”那温柔的声音仿佛是爱郎在呼唤着那宠爱疼爱的娘子。而木清煦只迈出了一步,在看到暗桀上前的时候,他猛得住了脚。
“这位姑娘,只是皮外伤,代上点药就好了。”孙夫子捣了捣他山羊胡,一脸轻松的说到。他的一席话,让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但,随急……
“孙老,你说什么?姑、姑娘!”在听到那没事之后,木清煦也跟着松了口气,但细听之下,却发现不对之处,这让他吃了一惊。孙老说什么,姑娘,这凤公子是女的,那……还是孙老看出他过于关心,跟她开的玩笑吧,但他也没必要跟他开玩笑哇。
“这位绝对是姑娘家,而她则是女扮男装。”孙夫子摇摇头,他这庄主的任何情绪他都看得一清二楚,哪能逃过他的眼睛,他这是在告诉庄主,喜欢的话就努力追吧。
木清煦抬眼看了暗桀一眼,见他脸上并无任何表情,想他肯定是知道情了吧,这凤宁真是女子,心里有着莫明的开心。但看到暗桀如此对她温柔,心里暗暗有着不爽,这两个可能也不是兄弟吧,看暗桀的表情,想他也一定是爱上这叫凤宁的女子了吧。不,凤宁,或许也只是她的化名而已。对于她,木清煦现在冲满着浓浓的好奇了,是什么让她如此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