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冰冰又问道:“照你这么说，你和石小慧在高中的时候感情非常好?”
毛莉点了点头，说道:“这个问题，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那你为什么没有跟你的母亲提起过你有这么一个朋友?”
这句话似乎是问到了点子上，说道:“一定要把朋友介绍给其他人吗?”
“为什么不呢?”
毛莉义正言辞的说道:“我不愿意。”
张冰冰点了点头，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你的母亲在石小慧家里做保姆。”
毛莉点了点头，说道:“听她提起过，不过没有说是石小慧，只是说是方白一。”
张冰冰说道:“你是认识方白一的吧。”
毛莉如实的说道:“是，大二的时候只见过一面，现在也没有什么印象了。”
“这么说你是知道石小慧和方白一的关系了?”
毛莉点了点头，说道:“是，知道。”
张冰冰看着毛莉的神情，说道:“那你说说高中的时候，石小慧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吧。”
毛莉想了想，说道:“我和她在高中是同班同学，我们的那个高中，只是一个普通高中，能考上大学的人寥寥无几，石小慧因为唱歌特别好听，就参加了艺考，这么一考，就跳出了我们的小圈子，大二那年的夏天，是我最后一次在生活中见到石小慧，那次分开，我们就好像彻底失去了联系，直到在网上看到了她演的电视剧，我这才知道她已经火了。”
“你为什么不主动跟她联系?”
毛莉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说道:“别人都想着攀高枝，我倒觉得娱乐圈血雨腥风，我还是离的远一点比较好，你看看现在网上，铺天盖地骂石小慧的人还少吗?网络暴力什么的，他们能承受，我可承受不了。不过石小慧倒是挺厉害的，这么多年愣是没把方白一放出来，还有他那小女儿，现在就在我们幼儿园呢。”
东孀问道:“方黎?”
毛莉点了点头，说道:“嗯，方黎。”
“没有什么人知道她的母亲是谁吧。”
毛莉抬眼看了看东孀，说道:“你觉得如果别人知道了，石小慧现在还会在外面尽情的拍戏演戏吗?”
东孀确实是问了废话。
张冰冰问道:“在你心目中，在大二之前，你觉得张冰冰是什么样的人?”
毛莉说道:“什么样的人……简单，漂亮，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她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孩，只不过她进娱乐圈演戏，倒是我没有想到的。”
“滴，滴滴。”
毛莉看了一眼手机，说道:“不好意思，我先去接个电话。”
张冰冰点了点头，东孀看着毛莉走开了，便问道:“张老师，你说毛莉说的能是真的吗?”
张冰冰说道:“可信度还行，不过没有什么可用的信息。”
东孀说道:“你不觉得这个毛莉好像并没有芳姨说的那么内向，她给我的感觉也没有看门大爷说的那样温柔。”
张冰冰说道:“表现的不一样，给人的感觉也会不一样。”
东孀转着笔说道:“我还是想不明白，以前关系那么好，怎么会因为距离的原因就不再联系了呢。”
张冰冰说道:“这你就说错了，距离是很大的障碍，你看那些异地恋的情侣们，又有多少能相互搀扶着继续走下去呢。”
毛莉回来说道:“不好意思，幼儿园有事叫我回去，我就先走了。”
张冰冰说道:“今天麻烦你了。”
张冰冰又递出名片说道:“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想到什么关于他们俩感情的消息，我希望你可以联系我。”
毛莉接过名片，笑道:“很乐意效劳，不过，我可能不会想到的。”
东孀看了看时间，现在还早，从毛莉这里也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便说道:“老师，我觉得咱们现在还是去方白一家里看看，现在突击检查，说不定有更好的效果。”
张冰冰犹豫了，说道:“去他们家……哎，算了，咱们去方白一的工作室看看吧。说不定他身边的工作人员能知道点什么东西。”
正值盛夏，燥热的很。
“小姐您好，请问您找谁?”
张冰冰亮出工作证，说道:“你好我们是正大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找一下方白一。”
“方老师正在摄影棚拍摄，您可能要稍等一下了。”
张冰冰又问道:“可以带我们去摄影棚吗?”
那前台接待的小姑娘赔笑道:“不好意思小姐，我们有规定，非工作人员不得进入摄影棚。”
张冰冰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我们在这里等。”
东孀和张冰冰坐在接待区，前台的小姑娘还给他们递上了咖啡。
张冰冰从进门开始就在纠结，他们现在来，究竟是对还是错，站在专业的角度，突然改变了原来的计划，是很奇怪，但他们就这样不请自来，一旦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方白一又会怎么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