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俩所料，芳姨看了一眼照片，就说道:“对对对，这就是毛莉的桌子。”
张冰冰点了点头，问道:“芳姨，下午你什么时候去接黎黎?”
芳姨说道:“三点半，怎么了?”
张冰冰笑了笑说道:“芳姨，我是方白一的朋友你知道吧，下午的时候我们跟你一起去幼儿园接黎黎吧。”
芳姨也不见外，说道:“好，正好到饭点了，我去做饭，中午你们俩就在这吃，下午咱一块去。”
东孀说道:“谢谢芳姨。”
芳姨便往厨房走便说道:“不用谢不用谢。”
东孀和张冰冰坐在沙发上，东孀探头看着芳姨忙碌的身影，说道:“老师，下午咱们就在这了?”
张冰冰点了点头，说道:“就在这了，反正都拿的电脑。”
张冰冰这也是第一次在方白一家里准备呆这么长时间。
不用一会饭菜的香味就从厨房里传了过来，东孀本来就饿，一闻到这个味道，就更没有继续工作的心思了。
跑到厨房问道:“芳姨，你做的什么这么香啊。”
芳姨说道:“给你们做个鱼。”
东孀又深吸几口气，自从华教授走了之后，她已经好久都没有闻到这么香的家常菜了，平常在学校的食堂虽然好吃，但远不及这个，在事务所的伙食就更不用说了，中午基本上就是盒饭。
东风又忍不住夸道:“芳姨，真香啊，你以前不会是个厨子吧。”
芳姨回头笑了笑，说道:“这还就真让你猜中了，我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做饭的，在厂子里给人家做饭，后来给人家做保姆，遇到嘴叼的，这还让我的厨艺越来越好了呢。”
东孀说道:“我就是羡慕会做饭的，自己做好吃的自己吃，我现在啊，好久都没有闻到这么香的菜了。”
芳姨在东孀的眼神里，看到了年轻人少有的单纯与浪漫，便笑着说道:“香你就多吃一点，今天做的肯定够你吃了。”
东孀趴在门边说道:“好。”
“咔嚓”
万万没想到方白一回来了，坐在客厅的张冰冰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方白一边换鞋边说道:“这是我家，我当然是想回来就回来了，你们俩怎么来了。”
张冰冰瞅了他一眼，又继续看着电脑，说道:“你不让我把视频交上去，我就自己找线索啊，总不能看着你在火坑里坐一辈子。”
东孀听到了方白一的声音，从厨房出来，说道:“方先生你回来啦。”
方白一听着这话，说道:“你看看你们俩，一副反客为主的样子。”
方白一闻着鱼味就进了厨房，问道:“芳姨，做什么呢这么香。”
芳姨一看，方白一回来了，说道:“方先生回来啦!我给张律师和东律师做鱼呢，没想着你能回来，就做了我们三个的，一会我在炒个菜。”
方白一探着头看着锅里红烧的鱼，说道:“不着急，您慢慢做着，楼上的房间收拾了?”
芳姨点了点头，说道:“都干净了。”
方白一满意的点了点头，拍着芳姨的肩膀说道:“辛苦您了。”
芳姨笑着，说道:“不辛苦。”
“那我就先出去了。”
东孀看着方白一上了楼，这才又说道:“芳姨，您看您刚刚还叫我东律师，叫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叫我小孀就行了，他们都这么叫我。”
“好。”
东孀看了看张冰冰还在客厅，方白一去了楼上一时半会应该下不来，便问道:“芳姨，刚刚方先生说的楼上的房间是怎么一回事?”
芳姨低了地声音说道:“昨天你们走了之后，快七点钟的样子，方先生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我这回来一看，楼上的屋子又是有好多血，方先生见黎黎还没有吃饭，就让我先做饭吃，说屋子今天再收拾。”
“然后呢?”
“然后他就跟着石小慧还有石小慧身边一个女的走了。”
东孀听芳姨这么说，那就全都对上了，昨天下午，石小慧在他们走后动了手，这才有了接下来的所有的事情。
东孀又问道:“芳姨，那您知道您女儿，毛莉就是方黎在幼儿园的班主任老师吗?”
芳姨犹豫了一下，说道:“知道，我去接黎黎的时候，经常能看见她。”
东孀点了点头，芳姨说道:“小孀啊，厨房油烟大，你快到外面等着吧。”
这厨房的油烟都被吸烟机抽走，说什么油烟大，也只不过是个想让东孀出去的借口就是了。
东孀识趣的说道:“好，那芳姨，我就先出去了。”
“好。”
回了客厅，张冰冰问道:“你们说什么了?这么长时间?”
东孀盘着一条腿坐在沙发上，没有半点客人的样子，说道:“芳姨以前是在厂子里做饭的，后来去人家里做了保姆，所以做菜才这么好吃。”
张冰冰说道:“嗯，继续说。”
东孀说道:“在厂子里做饭，肯定会在晚上还要做晚饭，加上去别人家做保姆，大部分的人都会让保姆在家里住下，这就说明芳姨以前很有可能经常晚上不在家，加上毛莉的父亲在她高中的时候就去世了，这就导致毛莉很有可能在高中最后的一到两年里，晚上是一个人在家的。”
张冰冰听着频频点头，说道:“不错，继续说。”
东孀想了想，说道:“芳姨承认她知道毛莉是方黎在幼儿园的班主任，但是老师，如果以这个为前提，我就真的想不明白了。”
“那不明白?”
东孀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想啊，芳姨在石小慧家里做保姆，毛莉之情却不过问，一边是自己的母亲，一边是自己曾经的闺蜜，就算是普通同学，退一万步讲，是个人总会打听打听老同学的现况吧，更何况是石小慧这种明星；
“还有，石小慧都对外宣称没有结婚生子，那么她又是怎么直到方黎就是石小慧的孩子呢，比方说毛莉在没有过问石小慧家里的事情，那就只能是芳姨自己跟毛莉说的，这样一来，芳姨既然说了孩子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多多少少肯定也会说，但是出轨的事情，芳姨肯定是不知道的，那毛莉是怎么直到的，又怎么敢在网上那么写；
“每天自己的母亲，接着自己高中同学的孩子上学放学，自己竟然能什么都不说?咱们上午找毛莉，还有芳姨，都还摆出一副顺其自然的样子，我想想就别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