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他跑掉了。”
佐刑回忆起与吴尽的恩怨,心情差到极点,在奥东地区的时候就让这小子钻了个空子。
后来帝都武术大赛又被他搅合了,最终竟然连水蓝的性命都搭上。
佐刑巴不得手刃了吴尽。
两人乘车回到天王娱乐,办公室内除了一脸挑逗的柳听岚,萧龙竟然也在。
“萧兄,事情进展如何?”
佐刑直接坐下来问道。
“不太好办,佐兄,那帮家伙似乎已经发觉了我们的动向,有几家渗透的企业突然对员工进行排查,还退回了我的计划书。”
“哦?没有用听岚的牌坊么?”
“用了,他们的后台好像也开始堤防我们城西区。”
“哼,反应倒挺快的,应该是调查过,来了一伙陌生的外界商人,无所谓,稍微放缓一些,我这边也有进展,若不出意外,吴尽的下落很快会浮出水面。”
佐刑想了想抉择道。
“吴尽有消息了?哼!”
萧龙一听这话原本钓郎当的神情不在,眼中充满了恨意。
看得柳听岚一脸蒙圈,心中有些猜想,这吴尽不单单是佐刑的仇家呀。
难道此人便是他们的纽带?
柳听岚表面没说什么,心里却记下了。
此刻大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佐刑对柳听岚也放任了许多,知道她应该不会自己给自己使绊子。
研究了接下来的计划,佐刑回房间休息去了。
另一头,彭程和薛天逸借故乘车拜访严家,此时刚到了城南外的庄园。
这严家确实跟城市里的势力不一样,其他人用KTV或者酒店娱乐场所欲盖弥彰。
他们可倒好,根本就不掖着藏着,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未等进入严家五公里范围,彭程和薛天逸被检查了好几遍。
而且那些守卫真枪实弹,哨卡有塔楼,还摆着重型机枪,大型探照灯。
这哪里是庄园,简直就是堡垒。
等跃过匆匆哨卡,他俩才到了严家庄园的正门,这就正常多了。
虽然也有保镖巡逻守卫,风格却跟大家族的庄园差不多,有大片的草坪和古典的建筑群,硕大的铁栅栏大门外站着严家的子弟。
“哈哈,彭少,薛少你们来看我啦。”
“严少,兄弟一场,许久不见有些想念。”
“嗨,什么严少,我只不过是个表亲,各位请进。”
为首的青年人笑呵呵的命人打开门,迎接薛天逸他们进了庄园。
这里彭程和薛天逸并非第一次来,没有怎么稀奇之感,对于那些真刀真枪的守卫嗤之以鼻。
“我说严少,你们家每天搞的跟要打仗似的,好玩吗?”
“唉,没办法,祖上定下的规矩,而且我们出口生意的家族,大部分的资源都留在庄园内,怕宵小之辈窥视。”
“得了吧,严家城南第一大势力,谁敢动你家,扯。”
“哈哈,不提了,走,我正好弄了几匹极品的马匹,给你们看看。”
众人鱼贯来到驯马场玩了一会,薛天逸有些饿了,严少当然不可能慢待,立即命令厨房,将食物端到就近的凉亭。
他们来了次半野餐形式的聚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薛天逸笑道。
“严少,抡起家业,你们严家称得上首富。”
“不敢当,不敢当呀。”
嘴上这么说,严少还是很得意的,别人恭维无所谓,对面这位可是赤蝎的弟弟,那也代表一方巨头。
“这里没外人,嘿嘿,咱兄弟敞开了唠嗑,你算是严家年轻一辈最优秀的子弟了吧?这要是以后继承家业,还不爽歪歪。”
彭程鬼笑道,本以为提起这茬,严少会开心,结果他脸色却难看了起来。
摇了摇头,似乎非常不舒服。
“哪里比得了二位,你们是独苗,家产早晚都是你们的,所以在你们面前,我呀,矮了一头呢。”
“瞧你说的,都是兄弟,至于吗?来喝酒!”
“好!喝酒。”
扫开郁闷的情绪,几人又饮了几杯,薛天逸假意酒劲上来,非让严少带他参观严家庄园。
严少想了想只要不带去那些装库存或者隐秘的地方,应该无碍,便答应了。
他们起身,严少带路开始领略严家庄园的风光。
什么人工湖,狩猎森林,高级建筑,内部还有个教堂提供礼拜的。
真算得上大家族的气派。
薛天逸和彭程小眼睛就没眨过,他俩到处寻视,可惜都没有见到目标。
俩人不是来这里玩的,是替佐刑探路找吴尽踪迹的。
这要回去说啥也没找着,多没面子。
正想着呢,路过了一处二层小楼,本来在夸夸其谈的严少突然闭嘴了,怨毒的目光瞪了眼就略过去了。
“咦?严少,你怎么了?突然感觉情绪不高呀,难道咱们哥几个让你烦了?”
“哎,彭兄多疑了,只是不想来这,我们回正厅吧。”
“哦?嘿嘿,严少,兄弟我还来了兴趣,怎么回事?”
薛天逸好奇的问道。
“一个野种,嘛的,自从他来了我们地位都下降不少。”
另外一名严家子弟愤恨的说道。
“什么?野种?有意思,给咱们讲讲。”
“有啥好讲的,不就是老爷子当年在外面寻花问柳留下来的孩子吗,这小子本来一直游荡,突然回来了,瞧家主对他的认真态度,哼!”
“行了,别说了,家主的事是我们能参合的?”
严少瞪了他一眼,薛天逸顿时心中微动,偷偷靠过去问道。
“是不是因为他,你才在严家地位降低,难道他是宗家人?我记得严家宗派没有年轻俊杰呀。”
“哼,薛兄你说对了,原本我有几个大哥,可是一次意外,他们都死了,严家宗门本就人才凋谢,这下可好,差点绝了,后来听说家主在外面一直养了个女人,还给他生了个儿子。”
“就是那小子?”
“对,他这些年从不回家族,好像是有怨念,但是家主对他相当重视了,无论犯什么事,都替他扛着,可那小子从来不领情,本以为他对家业不敢兴趣呢,哪知道前几天突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