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王妃舍得回来了?”宫钰用恐怖的表情望着樱华,“我们还未大婚,王爷那么快叫煜王妃,不妥吧?何况,我是个庶女,按理,暂不能那么叫。”
宫钰眼神一黑,“母后封的干女儿,身份本身很高贵,你怕什么?怕我?白樱华,你好样的!”宫钰摔碎了杯子,樱华蹲了下来,捡起了一个个破碎的杯子,忽然划到了手,“嘶……”
“白樱华!你蠢吗?”宫钰摸了摸那只流血的手,樱华将手拍开,用冰冷的眼神望着他,宫钰一抖,所有碎片捡起来后,立刻站了起来,“王爷,您自重,一民庶女,不值得……”
樱华走了出去,带着破碎的杯子,以及流着血的手,樱华越捏越紧,她的眼神比刚才更冰冷,这个杯子如同她一样,利用完一次,一旦惹怒了那个拿着它的人,便只有一条路,死……
樱华用可怜的眼神望着杯子碎片,“你和我一样呢,我也想让你重生,可还是有瑕疵,对吗?”樱华蹲了下来,“叶夕!我好想你!我还想看见那副皮囊!白樱华,为什么你那么没用……为什么……”樱华哭了出来……
宫钰走了出来,看见了白樱华哭泣,摸了摸她的头,“原来……你也有没用的时候啊,对不起,手很疼吧。”宫钰望着那只手,“为什么要捏的那么用力?”白樱华对宫钰说:“有办法修好它吗?”
宫钰一惊,“它对你很重要?”“不是,我只是觉得,它很可怜。”“可怜什么?”樱华拿了起来:“可怜在,明明没有招惹任何人,但为什么,却有人要害它,为什么遇到疼它的人,却又无能为力?”
宫钰望了樱华很久,“因为以前它没遇上对的人。”樱华抬起头,宫钰伸出了手,“谢谢你……宫钰!”樱华抱着宫钰,即使眼里带着泪水,宫钰拉着樱华,“先为煜王妃上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