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的野猪逐渐的将五色的孔雀吞噬了之后撞上了青衣男子。
轰的一声,血色野猪爆炸了,而青衣男子已经消散与这片天地了。
猪刚鬣趴在地上,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面如白纸的大喘着粗气。
终于将其击退了,看来那些天地间有名的强者都不简单啊!猪刚鬣脑海中闪过这句话后,便昏睡了过去。
而此时灵山的孔雀大明王道场中的青衣男子睁开了双眼口中呢喃道:“血猪吞噬了孔雀,看来是谁又在算计我,真是可恶呀!”
青衣男子不由得轻声咆哮了几声,随后渐渐平息。
另一边的猪刚鬣昏昏沉沉的仿佛看到了一轮大日在空中浮现,中途还伴随着震耳欲聋的九声钟响。
咚~咚~咚的响声将猪刚鬣从浑浑噩噩中彻底叫醒了。
从沉睡中醒来后感到全身无力,猪刚鬣不由得苦笑两声。
“看来之前与青衣男子对战时,还是太勉强了。”猪刚鬣小声的嘀咕道。
烈日当空,气温回升;焚山煮海,大地干裂;犹如远古,十日齐出。
感受到周围的环境聚变,猪刚鬣意识到这可能是新的对手要出现了。
从这影响周围环境的情况来看绝对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片刻后,整个天地中再也感受不到丝毫水之法则和水灵气了。仿佛整片天地中从来就没有过水之法则一般。
数秒后,天地间的各大法则和灵气都消失不见了。整片天地都被无穷无尽的火灵气给淹没了,天地间也只剩下火之法则了。
空中的烈日,突然绽放出无与伦比的金光,让人无法直视。
猪刚鬣死死地盯着空中那金光闪闪的中心意图发现什么似的。
几声悠长的啼叫声,让猪刚鬣不由得眉头一皱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似的。
这时又传来几声咚~咚~咚的钟声,这让猪刚鬣的眉头变的更加皱了起来。
“大日”,“啼叫”,“钟声”,“还有着无穷无尽的火之法则。”猪刚鬣神色恍然的嘀咕道。
突然其脸色一变,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巨变口中嘀咕道:“难道是它。”
“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是他。”
猪刚鬣口中虽然说着不是他,但种种证据都指向了他,在其心中也都相信了真的是他。
他可是曾经压的众强者不敢喘气的人,就连曾经还未成圣的三清,女娲,准提和接引都不敢小视的存在。
他高傲到不把众多强者放在眼里,眼中只有与自己敌对的十二人还有自己的兄长。
就算是鸿钧道祖也未被其放在眼里,曾经甚至还喊出:“只要给我时间,我能超越道祖。”
他狂妄到敢于直面成圣的三清,还与其大大出手一时间还未分出胜负,甚至曾经还差点做出了屠圣的举动。要不是最后被道祖所阻拦,恐怕这世间就少了一个圣人了,就连圣人不死不灭的传闻也可能会被其打破。
对于空中的大日,猪刚鬣也猜测到了他就是“东皇太一”,那个曾经妖族的统治者之一,乃是当时最强大的几人之一了。
金光渐渐收敛,空中的烈日化作一只三足金乌随后消失于空中,当再次出现时化作了一个霸气无比的金衣男子。
猪刚鬣望着眼前陌生的男子,他那霸气无比和威风凛凛的气势,毫不疑问的说着自己的身份。
没错。
他就是曾经不可一世,统帅天地万灵的君主“东皇太一”。
他抱钟而生,一出生便有着先天至宝混沌钟,更是有着卓越的资质。其与兄长一同建立了天庭统帅万物。
天资过人,实力强大,更重要的是有着一颗求道的心。他一直坚持着自己的一切,许多人都劝过他,但没有人成功过。
道祖传下斩三尸之法,更是传下仙道,但其毫无所动,看着别人的实力突飞猛进却毫不着急,不断的完善自己的道,将自己的道推向顶峰。
“无论前路如何艰险,都无法阻挡我前进,只因我是东皇太一。”
这就是他的写照,他毫无畏惧,可以当中顶撞道祖鸿钧,可以做出屠圣的举动。
没有人能够理解天,就连自己的兄长也无法知道他到底是如何想的。他根本不在乎那所谓的统帅万物的地位还权利,只是想打破束缚,让自己不在据于任何人之下,真正的掌握自己的命运。
“我为东皇,当镇压世间一切敌。”这句狂妄且霸气的话从男子口中吐出。
随着这句话的出现,整片天地都黯然失色。猪刚鬣望着眼前的男子不由得惊住了,心中不由得想到此人果然霸道无比呀!
猪刚鬣在上古时期末才出生的故此没有见过东皇太一,他所知道的一直是其师傅玄都所告诉自己的亦或从他人那里得知的。
在其印象中东皇太一和其兄弟甚至是巫族们都是一群不遵循天道,逆大势而为的。他们整天就是想着挑起战争,不断的征伐和打斗,让整个世界处于混乱当中。
尤其是东皇太一和帝俊纵容十个小金乌十日齐出,不知毁灭了多少生灵,当时让整个洪荒都是生灵涂炭的。再加上妖族当时吞吃万灵用来增强自己的实力,甚至杀戮万灵来铸造那可以破开祖巫身躯的屠巫剑。
不知多少生灵和种族在那场洗礼中家破人亡可以,甚至整个族群都被消灭了。
在后来无论是到出挑战的祖巫还是妖族统帅都是一群魔鬼恶棍,人们只知道他们是破坏世界稳定的邪魔歪道罢了。
猪刚鬣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直至从蚩尤的残存记忆中得知了一些片段原来自己以前所认知的都是他们想让自己知道的罢了。
果然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那些真正的掌权者只会让被蒙蔽双眼的人们知道那些为他们所编造的事实罢了。
“唉”,看着眼前的东皇太一猪刚鬣不由得感叹了一声。
过来片刻后,猪刚鬣回过心神将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暂且抛后,他知道这场战斗比与孔宣战斗时还要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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