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菲菲看到哭泣的樱木L这个动作时,就算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他说的人是谁了,顿时引得她大笑不已:“哈哈,名侦探柯…啊?!”笑时,D杯上下抖动,好不养眼!
哭泣的樱木L也笑道:“是啊,他可难了!”
红色高跟鞋走到胡菲菲面前,挡住了哭泣二人组不安分的眼睛,挺胸道:“再看!当心遭雷劈啊!”
黄粱适时打断了几人,说道:“跟荷花有关的故事太多了,只有慢慢琢磨,看看哪个更贴近了。”
说完,想了想又道:“你们注意到一个细节没有?”
其余几人均都摇头,不得不说,“名侦探”的效果异常的出色。
黄粱接着道:“那个涂咨,昨晚我们刚看到他的时候,应该在跪拜什么。”
众人无不打了一个寒战。
胡菲菲从红色高跟鞋身后探出身子,道:“好像是朝着那座山在拜”,说完指了指村后那座山。
“山上有神仙?”
“不知道啊,去村里打听打听”
几人从村尾到村头,问遍了各NPC,也没有得到有效的信息。问了几个玩家,都说也有这个任务,不是从荷花处就是从涂咨这接到,但都是一样,全部都是一串问号。这些玩家到现在都还一头雾水,而且自从荷花他们发布完任务后,任务没有进展的话,再去问他们是不会被理睬的,村里的这几名玩家已经准备放弃了。
就在这个时候,滑不溜丢突然开口道:“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涂咨不是在拜山,而是在拜月?”
“嗯?!”其他几人纷纷转头,盯着滑不溜丢。黄粱则直接开口说:“很有可能!”接着又道“要证实是不是的话,我们等到晚上,去看看他有无异常。”
哭泣的希志爱提出了异议:“可是我们的任务是荷花发布,而我们一直把焦点放在涂咨身上,会不会在浪费时间。”
黄粱武断道:“不会!他们三人绝对有关联,张老汉先招待我们,然后带着见了荷花,荷花又带着我们去见了涂咨。那张老汉是迎客,不用管他。荷花和涂咨,不管谁的任务,总感觉做到最后很可能是同一个。”
哭泣的希志爱听了点点头,不再言语。
时间转眼来到晚上。黄粱等7人偷偷来到涂咨家附近,猫身躲在暗处。过不了多时,只见涂咨从屋中走出,抬头看了看。
月亮从薄薄的云层之上钻出,正在这时,涂咨噌的就跪拜于地。他果然是在拜月!
【叮!荷花的求助:涂咨于某日又拜月……???】
任务的显示,原本都是问号的地方出现了一些字眼,不过极其简单。
角落里,烟不离手轻声道:“你们知道什么故事有拜月的情节吗?”
胡菲菲问道:“为什么你一直要说故事和典故?前面你也这么说”
“根据我们之前做的几个任务,我们觉得咱们这游戏里的任务大部分脱胎于即有的传说或故事。”
胡菲菲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想从故事反推出任务剧情?”
“是的”
话音刚落,那头的涂咨又有了动作,只见他连着叩了三个响头,口中喃喃自语,过了片刻后起身进了屋。
“他不会是僵尸吧!?”红色高跟鞋朝黄粱低声惊恐道。
黄粱道:“僵尸要拜月?你哪里看来的?”
“小说里啊!”
胡菲菲还是改不了推眼镜的动作,习惯性的一推,道:“我觉得他是动物”
黄粱眼中一亮,哦了一声“你说来听听”
胡菲菲道:“我听父辈说过一些精怪故事,他们那一代的人经常会私下说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说是有些动物,比方什么黄鼠狼啊、狐狸啊,在月圆之时,会立起身子举起前爪,像极了拜月。”
胡菲菲说完后,现场陷入一片沉寂,一阵冷风刚巧吹过,不禁都打了一个大大的寒战。
“这么邪乎?”哭泣的樱木L往人堆里靠近了一些。
黄粱若有所悟:“涂咨。涂咨。兔子?!”然后朝着胡菲菲说到“你这个说法最符合现在的情况!你们看啊,他叫涂咨,谐音兔子!如果没错的话,他是只兔子精。”
【叮!荷花的求助:黄鼠狼学兔子拜月…兔子于某日又拜月,极虔诚???】
这算是任务大有进展了!
这一晚不会再有其他头绪,几人便回到客栈休息。
当晚黄粱躺在床上,似睡还醒,脑中有一些片段掠过,似乎是梦:大地干旱,一支行军的队伍中已经陆续渴死了许多士兵。这时,有灰白两兔在大军前跑过,有几个士兵们看见后,一路紧追不舍,跟着来到了一处水井,井上有两个石槽,石槽里有清水。士兵将这个发现告诉了御驾亲征的皇帝后,整支队伍的饮水问题总算解决。这个皇帝一高兴,手指着两兔中的白兔说了句:“兔仙引路,本次征战必胜!”。那白兔正因这句“兔仙”得道升天。
黄粱惊醒后,大感意外,暗说自从进游戏后还未曾做过梦的,这可真的越来越像现实生活了。而随着他的醒转,任务提示再次有了变化:
【叮!荷花的求助:白兔哥哥得皇帝“口封”成仙,灰兔弟弟为早日修炼成仙,勤奋拜月,已可幻化人形片刻。可那黄鼠狼学兔子拜月,早就成为人们口中的“黄大仙”。兔子于某日又拜月,极虔诚……???】
黄粱看了眼同房间的烟不离手、滑不溜丢(其他几人两人一间),发现他们打着鼾,睡意正浓。应该也在梦乡之中吧?
黄粱想着反正也睡不着了,索性便坐起了身,思前想后,开始有些急躁起来:会不会有人已经死亡了?!当初镜球意识来临时,我体内几近破体而出的那股能量,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但进入游戏时,又能被系统探测到。
黄粱想到亲人朋友中可能有人会消失在游戏中(死亡)时,双手已经止不住发抖。此刻的他不复以往的淡定,有种失去方向的挫败感弥漫在他的心头:我当初窥探到的末日,到底存不存在?为什么镜球意识觉醒后,我的异能不复存在?为什么它要入主游戏?为什么末日来临之前都要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