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从谢家离开后,慕尚轩和南枯醴就离开了Y省。他们去了普罗旺斯,南枯醴问过她想要去哪,慕尚轩想起很久之前谢听泽出差回来和她说以后一定要带她去那里。可惜还没兑现他的诺言就扔下她走了。
时间飞快流逝,南枯辞都四岁了。辞,慕尚轩为了纪念谢听泽,就取了这个字,她不会忘记那个甘愿跟在身后守护她的大男孩。至于被冠以南枯姓,是南枯醴的意思,他想把全世界都给慕尚轩,以后他的东西也会全部留给她,她的儿子,尽管慕容潇瑞才是父亲,但只要慕尚轩喜欢的他都会喜欢,况且他也想有一个儿子。
今天,是南枯辞在国际编程大赛获奖的颁奖典礼。出席的都是各国人物,身份何其尊贵,但慕尚轩和南枯醴牵着南枯辞亮相的时侯,还是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慕尚轩从就不是那种侵略性的美,却让人很舒服那种,看到她总是无比清爽放松,虽然经历过许多不堪,始终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南枯醴察觉到周围对慕尚轩赤裸裸打探的目光,便越过南枯辞抚上她纤细的腰肢,腾出另一只手接过他视如己出的儿子。慕尚轩对上他无尽温柔的眸光,她何其有幸能拥有南枯醴如此爱护。
“爸爸妈妈,你俩太过分了,竟然当着小孩子的面撒狗粮。”南枯辞假意不满瘪嘴,虽然只有四岁但他的智商远在同龄人之上,多次获得国际奖项,待人谦和。从他开始对感情有认知,他的爸爸妈妈就每天在他面前腻歪。
南枯醴和慕尚轩相视一笑。“我好不容易才追到你妈妈,自然要昭告所有人。”
“唉。”南枯辞无奈摇头。“你俩独自恩爱吧,我去后台准备。”说完就往后台走去。
慕尚轩被他的早熟逗笑了,她没有告诉南枯辞他的亲生父亲是慕容潇瑞,他只需要知道南枯醴就足够了。但她也担心,南枯辞真的太聪明,如果真的告诉他事实是否会伤害到他。
颁奖典礼顺利结束,需要接受采访,但南枯醴不想让慕尚轩暴露在媒体下,更不想因此被慕容潇瑞知道她的下落,就让南枯辞独自去。不过,快半小时过去,都不见人。慕尚轩开始有些担心,南枯醴拍着她的手背:“赵锗,你去。”“放心,没事的。”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压抑,总感觉有事要发生。”慕尚轩看着南枯辞迟迟没有出现的门口。
“轩轩。”赵锗从门口跑出来看着慕尚轩摇头。他是eagle的人,但南枯醴和慕尚轩在一起时,他还是会第一时间考虑慕尚轩。
“给我电脑。立刻带兄弟们去问所有可能见过小辞的人。”南枯醴这次是第二次亲自用动手,他从就没有失过手,上一次还是慕尚轩被司徒筱绑架那次。“别着急,轩轩,相信我,小辞会没事的。”他总是能给她安慰。不过,她冷静下来,很快理清了思路。
“和eagle有过节的,巴西黑道圣顿,和墨西哥徒湾。”慕尚轩看向南枯醴:“徒湾只停留在商业层还没有实力和我们硬碰硬,圣炖顿就和不一样了。醴,你能查到最近圣顿在普罗旺斯的动向吗?”
“好,别着急。”南枯醴的肯定让慕尚轩稍微放松了一些。
“圣顿向来商业和情报一起发展,而且比eagle早,现在我们突然插手这一块,最近又因为油田的问题有了冲突,定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过,既然是为了油田,暂时还不会伤害小辞,只是我怕……”慕尚轩盯着南枯醴的电脑。
“只怕他们的真实目的是为了彻底铲除eagle。”南枯醴知道到她的担忧。“在见到我之前,他们不会对小辞动手的,小辞会没事的。”他轻轻拍着慕尚轩的背安慰道。
“醴,谢谢你。”南枯辞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但这四年来他的爱护她看得清楚,从没有介意他的出身,她怀孕的时候都是他亲自照顾,生产那天医生说她先天子宫壁薄可能会难产,他就进产房陪着她,全程紧紧握着她的手。
南枯醴知道她是在感激他对南枯辞的好。“轩轩,我爱你,为你做什么都愿意。小辞也是我的儿子,更何况他姓南枯。”他在她额头上落下浅浅一吻。
南枯醴陪了她五年。在她怀孕第六个月,他们结婚了,给了她最有力的保障,直到一年前他们才真正有了夫妻关系。那天,南枯醴被不入流的组织设计下药,因为势力过小他没放在眼里,可正是那样他中计了。他们自知杀了南枯醴也没办法瓦解eagle,就想用他的不雅视频威胁,可惜南枯醴的自控力强大及时回到了家。他回到家已经快凌晨了,慕尚轩还没睡,自从南枯辞出生后她睡眠就变得少且浅,她的房间就在隔壁,每晚都要等听到南枯醴回房间的声音她才能安心入睡,可能是有了孩子变得敏感了。可是,今晚她却很晚都没听到南枯醴回来的声音。有些不放心,她走向客厅南枯醴刚好推门进来,走路摇摇欲坠,慕尚轩急忙去扶住他。
“轩轩,快带我回卧室。”他抓住慕尚轩,用仅存的理智压制住欲火。慕尚轩带他回到房间后,南枯醴迅速放开了她的手让她离开,即便她的温度让他很舒服,但除非她答应,否则他绝不会动她。
慕尚轩看到他如野兽般猩红的双眼,觉得还是尽快离开较好。她还没拉上房门,花洒的声音传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刚刚碰到身体时的滚烫她便明白了他的不对劲,现在他应该是在用冷水减弱一些焚身欲望。慕尚轩没拉上门,她走进南枯辞的房间,他睡得很香:“小辞,妈妈要和他在一起了。”她回到南枯醴的房间,他还在浴室:慕尚轩,这四年,你该看清楚了,他是真的想对你好,不能再辜负一个像谢听泽一样的人了。她抚上浴室把手,南枯醴没锁。
冷水并没有让南枯醴冷却下来,相反他体内的欲火越发旺盛,他向来禁欲,从没有过性生活,现在的感觉让他更煎熬。听到门锁的声音,他勉强抬眼:“轩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