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们一定不惹事长官。”
“对,您慢走您慢走……”
牢门再次关上,两个点头哈腰的犯人慢慢扭过来,眼放精光。
“哥,没想到蹲个牢子还能碰上如此尤物!”
“这次咱哥俩可有口福了。”两兄弟相视一笑,如苍蝇般期待搓手。
允阮撑着身子往后退,两个光头大汉奸笑着,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别过来!我是霍彦星统的雌性!”
允阮大叫。
“屠瞿星星统?你是他的女人?”
允阮点头。可两兄弟不但没有停下,反而笑的更厉害。“你是他的女人,那我们更要好好玩玩了!”
他们一路从帝国逃来,眼看要大功告成却被这个什么狗屁星统当成嫌疑犯抓进来。
真是晦气!眼下他的女人又在这不好好报仇怎么行?
允阮咬着牙,已经退到墙根,虚弱的身体让她随时可能晕倒,她憋着气吼了一句:“那你就不怕他立即处决你们吗!我现在喊一句外面的人就会进来!”
“哈哈!小美人怕不是被那霍彦送进来专门伺候我们两兄弟的吧!现在自身难保咯……”
俩彪形大汉胡子拉碴,邋遢不已,说话时抖动着厚唇和脸颊肥肉,色眯眯的绿豆眼挤成一条缝。
这该死的摩熠,下手居然这么狠。
“正好我们也尝尝星统的女人是什么滋味!”眼看两个大汉逼近,允阮被逼在角落,要逃到另一边去,那大汉看似笨重实际灵活的很抓住她的肩膀摁在墙上动弹不得。
其中一人在后脱着身上臭烘烘的乞丐衣。
可任她再呼喊求救,嗓子都被喊哑了警员根本无动于衷。
面前的大汉掐着她的脸,大声笑:“还有力气叫呢!不如省省一会好好伺候哥俩!让我们也听听小女表子叫起来有多.浪!”
“呸!”允阮啐了一口唾沫在他脸上。
大汉抹掉脸上的唾液,狰狞脸掐住允阮的脖子:“臭婆娘!你在干嘛!快来教训这死女人!”
他弟弟露出满身肥膘,急不可耐去撕扯女人的裙子。
布料一块块被撕开的声音,允阮红了眼去咬大汉的胳膊,朝着那块肉狠狠的咬。
面前大汉发出一声闷哼,把女人的脑袋摁在墙上甩去一巴掌。
火辣辣的疼,震得耳朵一阵轰鸣。发丝沾在她的脸上,允阮嘬了一口血吐他脸上。“滚……”
“小女表子,你再说一句?!”
“滚。”
大汉面色铁青,咯咯咬着牙,抬起肥厚的手。“啪”一声响亮的一巴掌。
允阮的半边脸高高肿起,还是气若游丝道:“滚。”
他彻底怒了,胸膛上下起伏,挥着两只手扇着女人耳光。
只见女人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嘴角渗着血,摇摇晃晃要摔倒在地,看上去奄奄一息。
一旁撕扯衣服的男人也停下劝着哥哥:“别打了!一会被打死怎么办!”
他去拉大汉的胳膊,毕竟他可不想跟一个死人尸体**。
大汉此时才清醒一些,看着原本一张娇嫩妖艳的脸被打的惨不忍睹,心里有些触。
允阮阴森森看着他,眼睛散发着奇异的紫光。女人居然勾了嘴角,无声挑衅:废物。
要死就死的彻底一些,她绝不会让摩熠如愿以偿,被这两人凌辱致死。
那大汉吓得脸色苍白,随后又像中邪般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瞪着眼把允阮推到在地疯疯癫癫对其拳打脚踢。
“妖精……有妖精……快打,打死……”
另一名大汉吓了一跳,去推搡他,也被他拉扯着去打。
“快!快!把妖精赶走……它就会不吃我们了,不对!是你!弟弟你在这里!它就不吃我了哈哈哈……”
哥哥的突然发疯让他又惊又怕,他挣脱拉扯,不经意看地上毫无生息的的女人,她突然睁了眼——那双媚眼本是最勾人,可现在幽深漆黑一片很容易深陷其中,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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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屠瞿星停靠了近半月的西摩熠号总舰,终于启动离开了。
屠瞿星空间站的接待员松了一口气。
斯萨很兴奋,他们终于可以去收拾查尔斯那叛徒了,可不美好的是查尔斯的女友那个蛇兽女人和舰长带来的纯血女人干上了,还时常没事找事,摩熠差一点就要动手了,还是斯萨劝说她们还有用处才打消了他要剁了两个女人的想法。
同时,屠瞿星重犯监狱的两名犯人被挖.心而亡这一消息被泄露出去,媒体争先报道,帝国人们惶恐不安。
两个彪型健壮男人被徒手挖心而亡除了兽人谁还能有这么大的力量?
现在它们作为贵族人类的奴隶,岂不是隐患?
帝国抑制兽人基因的新一代药品营养液也在加快更换投入市场。
斯萨很气恼,把这事告诉了摩熠。他并不吃惊,也没有抵制帝国的安排,只偶尔会去治疗室站在营养仓前。
浸泡在绿色液体里的女人,正在做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是雾蒙蒙的天,一片白茫茫。街道上看不清人影,她走在路上无边无际没有尽头。
她喊,她叫没有人理睬。他们都机械做着事情,突然又下雨了。那些人也不管不顾任由被雨淋湿。
大雨哗啦啦是黄色,打在皮肤上酸酸的。她不想被雨打湿,可看见屋檐却不去躲雨。
她在找一个人。
是谁呢?她记得那人说过,比起其他的地方,他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出现了一个男人,可不是。他毫不避讳盯着自己,她害怕的向前奔。
雾里形形色色的人全都看不清脸,她找的哪个人到底是谁?
前方老树下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的手臂随意支住树身,尽管他穿着一身并不太好的衣服,也没有转身。
可她记得,就是他。
她笑着向他奔去,可伸出指尖要碰到他的背脊时,一股大力突然掐住了她,像是按住了消除键,周围的环境和人形全部消失,也包括他。
允阮咕咚吞了一口水,挣扎着坐起,全身湿漉漉的流水,剧烈咳嗽着。
她顾不得梦,去看声音源头——银色机械门刚好关住,一闪而过的一抹黑色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