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大人,我如今已经变成这样,你难道还不满意么!”
画面上,灰色衣衫头发乱糟糟的女人声嘶力竭,一脸痛苦不堪。
男人解开衣领,“呵,牛花花,这么自以为是?够你偿还我的吗?”
女人破罐子破摔:“那你想怎样!”
“当然是……”
突如其来的吻戏。
男人抱住女人仿佛二十天未清洗的头,用力撕咬,起初女人挣扎后来两人竟忘情缠.绵起来。
末了,男人似笑非笑又转换成狠毒的表情:“还不够!。”
屏幕黑掉,菲恩一脸恶寒。
女主角的造型要多惨有多惨,似乎要体现她过得不好,满脸灰泥不说,还是个打扫动物粪便的工作。
允阮同样被恶心到了。
霸道军官和小保洁的爱情故事登上了肥皂剧榜首,没想到星际人口味如此独特,还起名叫牛花花。
花花,多美丽啊,一听到就觉得是个自带香气的公主!应该是星际人能起出最高大直白的名字了。
两个女人一起悠哉看剧,斯萨那边就苦了,舰长又给他安排了许多工作,压的他头都直不起来。
夏季要到了,舰船上但凡是摩熠会去的区域都降温调节,害得他跟着瑟瑟发抖。
他总觉得舰长是在蓄意报复,可是舰长做事光明磊落又大度,怎么会报复呢?
他悲痛帮人干活,还时时刻刻注意老大的心情,一看脸色不对便帮老大把允小姐又叫过来。
虽然斯萨自己是怕了女人,可他更怕摩熠发飙。
罗博士说过女人是用来缓解压力的,他也笨拙看出舰长对那位允小姐略有不同,至于哪里不同他也说不清楚。
允阮换了件衣服便赶过去。
摩熠是随时招她过去,算下来真正陪在身边的时间只有一小部分,他都在处理资料和事情,星舰漫无目的的飞行,允阮怀疑他连个居住的星球都没有。
而且他丝毫不把她当个外人,谈话都毫不避讳,允阮算是认识了一把那人的奸诈狡猾。
走廊那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罗览生拿着文件站在窗前。星舰脱离航道,即将落地,眼前是一片沙色。
他微瞥一眼,眼睛便离不开了。
今天的允阮没有穿一身灰扑扑的袍子,换成了纯白衣裙,更显得她肤白如雪,乌发飘飘,倒给本身的妩媚妖艳填了一丝纯洁。
罗览生觉得她越发符合“小天使”这个称呼了。
他不知道,允阮只是嫌牛花花同款袍子膈应才换的。
她也知道自己容貌,平常都穿长袍遮住身段,尤其是在摩熠面前恨不得把脸给包上。
就怕他突然发疯报复。
两人打了招呼,允阮要去伺候摩熠,他也跟着说有事汇报。
路上扯一些闲话,罗览生给人一种舒服随和感,允阮也渐渐放松,他没搞什么花花心思,和原书形容浪荡公子有差别,应是她的身份是摩熠的奴隶起了作用。
不过她发现,西摩尔号的舰员都很有礼貌素质,虽然他们是兽人,作风正气,见了她还会点头问好呢。也省得她担心了,毕竟这里基本全是雄性。
他问:“允小姐和西摩尔先生看起来相处不错啊,不知是什么关系。”
允阮:“奴隶与奴隶主关系。”也可以是剥削与被剥削关系。
罗览生:“……”
他当然不相信,两人看起来就非同寻常,摩熠什么时候有过女人?还让她近身伺候?
这几日星舰里人人都知舰长身边跟了个小奴隶,还是个大美人哩。
罗览生点点头,又随意问:“允小姐以前认识先生吗?”
允阮回他:“当然……呵呵,摩舰长大名鼎鼎谁没有听说过。”
只是听说那么简单吗?罗览生眯眯眼暗暗攥紧手里的文件袋。
摩熠虽然不露声色但他猜也是重视的,还用了几年前的旧物,这两人绝对关系不一般。
很可能是旧识,有亲密关系的那种。他是男人,虽然没见到摩熠的眼神中带有爱意和占有欲,也总是淡淡的去望允阮,但他就是觉得不对劲。
像是在怀念什么……在探究什么找寻影子。
后来一路无言,罗览生在猜测着,允阮也有些不安。他为什么这么问?
到了地方,罗览生进去说了几句话,摩熠便带着他走了,允阮望着他们的背影出神。
所以叫她来是干什么?
想了想,又被机器人叫去了小隔间打扫卫生。
星舰降落于赤土星。
压力基层满天风沙刮起,舰体不稳哐当震着,连带着到了出口的摩熠都晃了下。
他黑着脸要发作,罗览生笑眯眯抖了抖文件袋,笑到:“唉,这次实验了一周才下的结论呢,保准老板你满意。”
摩熠没出声,率先下了主舰,两人靠在护栏上。
一眼望去,全是沙土少见绿洲,建筑小到看不见,基本没有。
罗览生感叹:“欸,这就是奴隶星啊……穷苦的环境,穷苦的人民……”
他还不忘拍摩熠马屁:“还是老板作出了大事业,真心佩服啊。”
摩熠没答话,抽起烟。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睛定定望着前方。
一支烟结束,罗览生看他,递过手里的东西故作神秘道:“如您所愿。”
他神情如常,猩红的眸不起一丝波澜。可越是这般越暴露他的心情,急切,压迫……
他不想为一个莫须有的事情乱心神。
摩熠的指腹用力,略有些颤抖。
罗览生见状,得了,果然有猫腻。
几乎是一目十行,答案越来越了然。男人仿佛定格般呼吸停止,又或许毫不在意就那么看着,继续看着。
‘为复制体或非原体的几率为0.01%’
久到罗览生都以为他在出神,一开口,男人的猩红瞳孔猛缩,呼吸加快。像是不相信这个事实,恶狠狠揪住他的衣领。
“你们弄错了,这、不、可、能!”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一个一个蹦出来的。
罗览生被捏住命运的喉咙,小心翼翼回答:“可不可能,还是要去问允小姐才知道啊……”
此话一出,他像个皮球在高空被撂出去,好在地上都是松软的沙子,但被滚烫的沙子烧到被呛到还是避免不了。
罗览生咳嗽,转眼间那份报告便扬为灰烬呜呜泱泱洒下来。
那人此时处在暴戾边缘,一双眼红的滴血,甚至连栅栏都被砸变形。
罗览生从没见过这样的摩熠。
脑海中浮现了大大小小的兽人癫狂状态和为情所伤的几个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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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两天不见宁们没有想我嘛,最近在学习大佬们的写作技巧(其实就是又看小说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