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堑与郑天分开以后他并未急着回到沈家,而是开车去往闹市街一带,自己去看了看了一些医馆所需要的基本用具,但是衡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现金以后也只是买了一部分,再放置到了华路街以后便开车赶回沈家。
陈天堑将车刚一停好,便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了沈宅门口。
那身影陈天堑并不熟悉,正是去探测十字雇佣军踪迹的血狼!
“王座!”血狼一眼就看见陈天堑,立马快步上前称呼道,
毕竟已经有些日子没有想见,他对陈天堑还是有一种兄弟之间强烈的思念。
“支票和银行卡是不是全在你身上?”谁是到陈天堑见到了血狼后第一句话竟然是提钱。
血狼也是一愣,自己才离开没多久,王座竟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额,是,都在我这里放着。”血狼如实回道。
“快快,给我两张银行卡防身,全放你那里你一走,我日子拮据得紧!”陈天堑丝毫不见外的伸手就要钱。
“额,好……”血狼赶紧从随身的置物袋中拿出两张银行卡交给了陈天堑。
陈天堑接过银行卡后立马就先给郑天的个人账户上打了一年的租金,他不喜欢拖欠别人的。
在办好了这事情以后,陈天堑才将银行卡往自己身上小心翼翼的一放,然后又转身向着车上走去:“上车!”
“哦,哦……”血狼一时间有点茫然,但依然立刻动身坐上了车。
陈天堑一踩油门,汽车立刻加速驶出。
“王座,我们这是要去哪?”血狼见陈天堑一路加速行驶,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
“闹市街。”陈天堑淡淡的说道,一心专注于开车。
“难道在那地方有情况了?”血狼眉头微皱,沉声道:“我这段时间去追查十字雇佣军潜入到我们蜀国,查到最近正好有一些敌军流窜到了都城郡这边!”
“不是。”陈天堑淡淡回答道。
“那您开这么快是为了……?”血狼眉头心头的疑惑更大了。
“因为现在时间不早了,闹市街那家医疗器械店要关门了。”陈天堑又一轰油门,冷静的回答道。
“……”血狼一脸不可置信的望向陈天堑:“什么,医疗器械店?”
“哦,对了,没给你说,我准备在这边开一个医馆。”陈天堑这个时候才开口解释道。
“什么,医馆??”血狼彻底懵了,自己离开的这阵子王座究竟经历了什么?
陈天堑眼睛余光瞄了一眼血狼满脸震惊的表情,这才将他的想法大致的给血狼说了一遍。
血狼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眼睛一亮:“王座,这想法还行啊!”
“给你说了到了内地别叫我王座。”
“知道了,先生。”血狼点点头回道。
“到了,下车吧。”
陈天堑将汽车一停,带着血狼就去到了闹市街将自己下午物色好的所有医疗器材都采购好了以后,这才开车又将所有的器械运到了华路街住宅内,当然血狼便成了一个免费的劳动力角色。
两人在置办好一切东西以后,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沈家。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沈珂儿见到陈天堑开门进屋,接着注意到了他身旁的血狼以后,惊讶道:“哎呀,血狼大哥回来了呀!”
“夫人好啊。”血狼点头打招呼道。
“血狼大哥,你这段时间去哪了呀,吃饭了吗?”沈珂儿热情的问候道。
“最近部队有些事情回去处理了一下,刚才和先生已经在外面吃过了。”血狼礼貌的回道。
又在一番寒暄以后,沈珂儿让佣人给血狼安排了一间客房后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沈珂儿洗漱完以后,陈天堑已经躺在床上了。
“我听我爸说,你想开个医馆?”沈珂儿一边对着化妆镜涂抹着护肤品,一边问道。
“嗯,总在家闲着也不行。”陈天堑躺着回答道,不得不说今天忙活一天确实挺累的。
“老公,你还会看病啊?”沈珂儿笑着问道。
“那必须会啊!”陈天堑嘿嘿一笑,嘚瑟说道:“来,老公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说完,他一把就把沈珂儿抱住,挠的沈珂儿嬉笑不止。
“嘻嘻,别挠我了,好痒。”沈珂儿一边咯咯的笑着,一边问道:“老公,那医馆准备开在哪啊?”
陈天堑拍了拍胸脯说道:“放心吧,医馆地方已经找好了,就在东区的华路街上,还是黄金地段。”
“华路街?”沈珂儿一愣,她原以为陈天堑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在准备了。
于是开口问道:“那条街是上的地段价格可不便宜,你已经看好地方了?”
“呵呵,都已经搞定了。”陈天堑笑了笑说道:“郑领导租给我的一个宅院,还挺大的。”
“郑领导……”沈珂儿这个时候是越听越惊,她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陈天堑:“老公你本事这么大啊?”
“还行吧,之前帮郑领导一点忙,这次换他帮我。”
“那想好什么时候开业了吗?”沈珂儿接着问道。
“嗯,后天一早吧!”
“这么快!”沈珂儿心头不由得一惊,问道:“你那么急干嘛!”
“呵呵,医馆的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叫上血狼去收拾一下就可以了。”陈天堑笑道:“我看了下后天正好也是个好日子,正好开业,这种事情早点做了完事儿,拖着也麻烦。”
“那行吧,你自己的事情看着办吧!”沈珂儿无奈的笑道,不得不说她这个老公还真是个雷厉风行的角色啊。
第二天一早,陈天堑就带着血狼去华路街那边做了卫生以及基本的布置,这才基本将准备工作做完了。
“血狼,这阵子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在往回家的路上,陈天堑这才不紧不慢的问道。
“回王……先生,其他几个门阀当中确实有门阀跟十字雇佣军勾结。”血狼立刻改口说道:“但对方行踪十分隐秘,我就算跟蜀国内部一些地方军队联系上了,也没能查出具体是哪一个门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