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极具*力,娇羞的呻吟传了出来,狼烟一起。身穿高跟鞋的沈珂儿身体立刻柔弱无骨般的倒了下去。
眼看要砸在地面上,腰粗的弩箭也凭空而降。倾国倾城绝代风华的美人,即将香消玉损。
将会让多少雄性动物传来心碎的声音时,一个孔武有力的肩膀搂住了她。
沈珂儿看清来人后,俏脸微红。加上几分劫后余生的不安。
她那如艺术品般匀称且充满*力的肉体顿时就失去了力量,朝来人的胸口瘫倒而去。
“先别说话。”陈天堑声音温柔中透露着不容置疑,沈珂儿如小鸟般将头埋入了他的怀里。
陈天堑一手搂着沈珂儿,身体飘然而起。
如同九天之上下凡的神灵,怀中美人并非宝玉却胜似宝玉,一时间令人感到神往不已。
甚至其中几个弩手都放弃了攻击,愣在了当场。
“杀了他!”直到有人怒气冲冲的吼了一声之后,连弩手才反应过来。
一根根比成年男人腰部还粗的弓弩,朝着陈天堑飞了过来。
陈天堑踏步站在虚空之上。
怀中的沈珂儿已经晕眩了过去,他冷眼望着一根根的连弩,眼神中冰冷至极,毫无畏惧。
脚下步步生莲,朝着几人踏步而来。
“尔等,寻死!”陈天堑呢喃一句,迈出一步。
轰隆。
陈天堑的气势如同一把凌厉至极的宝剑,破空席卷而来。
像是天地降临人间的神雷般,劈打在了几个墙边之人的身上。
轰隆作响。
有人与墙边口吐鲜血,掉落而下,弓弩不攻自破。
“雕虫小技。”陈天堑语气轻轻呢喃,右手在空中轻轻一抹。
空中阵阵的狼烟仿佛遇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东西一般,沿着陈天堑摸开的地方四散而去。
陈天堑继续脚踩虚空朝着肖训走去,四周的空气如同蜘蛛网般裂开。
脚下有着阵阵五彩斑斓的青莲。
剩下的几个肖家嫡系已经被震惊的不会说话,望着风流倜傥的陈天堑愣神良久。
陈天堑闷哼一声。
声音不大,可落在剩下的几个肖家嫡系耳中,却如同古佛脚下的梵音大钟。
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包括灵魂都要被感化,从内到外的震撼让他们觉得震耳欲聋。
从墙壁上跌下来的时候被勾勒了两道,身体顿时间四分五裂。
所有的碎屑仿佛商量好了一般落在了百米开外,居然没有一滴血迹落入陈家祖宅里面。
“陈天堑!”肖训眼神通红,充满了愤恨和恼怒,指关节被他捏的噼里啪啦作响,死死地瞪着天空中这个如同神仙般的男人。
还有陈天堑怀中,那令人自惭形秽的女子。
肖训紧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死死地吐出几个字:“很好,陈天堑!你们做得很好”
“都去死吧!给我的心血,我的肖家儿郎陪葬吧!”
肖训摁下了炸药遥控器的按钮。
轰隆!
一声震天彻地的响动,仿佛要湮灭整个陈家祖宅一般,带着还未全部消散的狼烟。
整个的陈家祖宅像是一个战场一般,风起云涌之间遍地残骸。
肖训并未退的太远。
他要亲眼看到陈天堑被乍得粉身碎骨才愿意离去,这些肖家的嫡系,一个个都是他培养出来的心血。
是肖训一个个日月用资源和金钱砸出来的成果,今日却在陈家祖宅毁于一旦。
肖训被炸药的余晖波及,被震退了数米,身上沾满了灰尘,显得有些狼狈。
“哈哈哈!”肖训没有一点的悲伤,反倒仰天大笑。
“不是装逼吗?高傲吗?自以为是,哈哈哈!”肖训捂着肚子。
“真以为我杀不掉你,老子运筹帷幄这么多年,江城只要利益足够,上官浮云老子都能杀了。”
“杀个你,居然搭进去了这么多的肖家儿郎,你可知道这都是我的心血!”肖训眼神中有着几分癫狂,摇摇晃晃的朝门口走去。
上官家的二十分利润!
肖训心中不断的循环念叨这几个字,应该是够了的……能够回本。
至少不算亏!
肖训似乎在安慰着自己般,心里不停的呢喃。
“我有允许你离开吗?”一个如同神邸般霸气的声音在肖训身后响起。
肖训脚步忽然停住,心中有些不可置信的回头看了过。
紧接着,他的瞳孔不断的扩大:“你……你居然还活着?”肖训张大了嘴巴咽了口唾沫,有些吃惊道。
没错,陈天堑现在居然完整的站在自己面前,浑身没有任何的伤势。
怀中还搂着微闭双目的美人沈珂儿。
肖训眼睛睁得远大,吞了一口唾沫。
整整五道工序,狼烟连弩、甚至连炸药都用了出来,可是……
陈天堑居然没死?
“不可能……这不可能,威力那么大的炸药,你不可能没死。不可能没受伤。”
“鬼魂,你一定是鬼魂!”肖训吃了一惊,浑身失力摔倒在了地上,双手摁在地上,拖着身子不断朝着远处摩擦而去。
“你……你不要杀我。”肖训咽了口唾沫。
陈天堑眼神冰冷,淡淡地瞥了其一眼。
砰!
肖训脑袋上多了一个单孔,眼睛死死的睁开,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这一幕。
血狼将一把沙漠之鹰收入了自己的枪袋之中,走了过来低头恭敬道:“王座,让您受惊了。”
陈天堑望着肖训的身体,搂着沈珂儿,沉默许久:“贤叔没事吧。”
“按照您的吩咐,保护的很好。没什么大问题。”
陈天堑嗯了一声道:“还没等我找上门,反倒先来了。”
“选好家族,下午跟我上门走一遭。”
“是,王座!”血狼咬牙道。
踏入陈家祖宅。
奇怪的是一场爆炸之后,祖宅里并没有遭受到什么破坏。
陈天堑轻轻一挥手,狼烟完全散去。
再次挥手,一根根诸葛长弩都飞了出去扎在了外面的土地上。
一切恢复如常。
“这…怎么回事。”沈珂儿迷迷糊糊醒了过来,脸色通红,如鸵鸟般低下了自己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