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突然就好了?!
叶雯雯听了以后不由得长大了嘴巴,刚才陈天堑制服怨灵的那一幕场景又猛地像是一道闪电在叶雯雯的脑海中闪起,此刻秘书告诉她的这个消息无异于又一道闪电直劈她的脑袋,让她脑子嗡嗡作响。
叶雯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陈天堑,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她深深呼吸了一下,然又拿起电话给其他另外两个员工的家里打了电话,结果得到的消息都是一样的!
那两个原本得了失心疯的员工也就在刚才的时候瞬间清醒过来,恢复了正常!
“哎呀,*真乃高人啊!”一旁的李奇辉见到陈天堑驱邪见效,也不由得激动得鼓掌说道:“今天你可真的是让老头子我大开眼界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才*那一套驱邪术是桃木压邪术吧?”
陈天堑见到李奇辉居然能看懂自己使用的这一些手段,不由得也是眉头一抬,惊道:“是的,没想到李先生竟然如此见多识广,我这种偏门旁术你都知道!”
“诶!陈小友你真的是谦虚了,年纪轻轻就有这等手段,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李奇辉上下打量着陈天堑,眼神中钦佩之情更是自然流露:“不瞒你说,老夫曾经游历到北方战场等地区,这桃木压邪术在那我有幸能看见过一次。”
“哦,原来李老先生还曾去过北方战场?”陈天堑也不由得一愣,毕竟这桃木压邪术就是北方战场当地用来对付蛮国的一些秘法。
“呵呵,正是。”李奇辉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但如此精炼利落的桃木压邪术还是老夫头一次见啊!”
呵呵,李老先生你过奖了,这不过一点皮毛加上我自己参悟的一些取巧之技而已,难登大雅之堂啊!”陈天堑淡淡的笑道。
“哎呀!陈*,你今天真的是让老夫大开眼见啊!”
松百里这个时候也稳定了心神后说道,他眼中尽是对陈天堑的欣赏,他向着叶雯雯使了一个眼神说道:“雯雯,还不快跟小陈道谢,今天这事儿多亏有小陈了!”
松百里这个时候是越看陈天堑越喜欢,心想要是这小子能跟雯雯凑一对儿那该多好。
可惜啊!这么好的苗子,却是这么早就结婚了,简直就是苍天无眼啊!
想到这里松百里又忍不住摇了摇头。
“谢,谢谢陈先生。”
叶雯雯没有抗拒,只是低声对陈天堑说道。
比起之前向陈天堑道歉,这个时候叶雯雯的语气明显温和了很多,只是依然没有正眼看陈天堑一眼。
尽管这次陈天堑能将公司凶煞去除,她内心对陈天堑是很感激的。
但是以她强硬的性格,她却并不习惯自己向眼前这个年轻人道谢,更何况陈天堑之前让她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太多次的脸面。
最后,在松百里和李奇辉的强烈要求下,陈天堑便一道跟着他们回去回春堂做客了。
而叶雯雯则随便找了一个理由离去就不跟他们同行了,毕竟她跟陈天堑呆在一起,那家伙总是让自己感到十分的不自在。
到了回春堂以后,松百里特地将自己珍藏的竹叶青茶叶拿了出来,让松正煮好以后端上来,说道:“小陈啊,这可是蜀地我珍藏的竹叶青啊,老儿我平时自己可都舍不得喝的,今天也就看你来了,我才舍得拿出来煮的!”
“呵呵,有劳松掌柜了。”陈天堑淡淡的笑道,他端起桌上的茶杯细细闻了闻,果然一股沁人的芳香扑鼻而来,一问就知道是好茶。
“好哇,老松,你这老家伙真是抠门!”一旁的李奇辉听见松百里这样说,不由得感到心里酸酸的说道:“感情我这老朋友来了你都只给我煮个毛尖就想打发了,叶总陈*一来,你倒好,舍得将你压箱底儿的竹叶青拿出来了?”
“嘿嘿……我们俩儿谁跟谁,不存在,不存在!”听见李奇辉醋坛子翻了,松百里也不在乎,只是嘿嘿一笑,老李的脾气他是清楚的。
“哼,我懒得和你计较,反正我们两个这塑料兄弟情,破罐子破摔算了!”李奇辉说完后只顾低头品茶,也懒得跟松百里斗嘴。
其实,相交多年,李奇辉自然也是对松百里的心思十分了解,相隔几年他来拜访松百里他都没舍得煮这个茶。
现在陈天堑一来才拿出来,很显然松百里是想巴结一下陈天堑。
于是李奇辉也就顺水推舟,在一旁给松百里打个助攻,更显陈天堑身份重要!
“小陈啊,我听阿正给我说,在前几天的时候你去给雯雯看过病了?”松百里喝了一口茶,开口问道。
“是的,松掌柜你不提这事儿还好。”陈天堑见松百里这个时候提起前几日自己去公司找叶雯雯的事情,他不由得眉头一皱说道:“不是你让我去给她看病的吗,怎么也不跟他说一声,害的我被冷眼相待!”
“抱歉啊,实在抱歉……”松百里不由得老脸一红,尴尬道:“我这几日一直在忙,而且雯雯她也一直瞒着她新开公司的事情,所以我跟她一直都没有机会见面,所以一时间倒是把这事儿给忘了……”
说完松百里又是嘿嘿的尴尬笑了几声。
“那……你有没有看出个什么门道来?”松百里又好奇的问道。
“没有。”陈天堑摇了摇头,有些无语的说道:“我给他把过脉,她脉象很平稳,只是平日有些操劳过度,身体看上去也挺健康的,看不出有什么病征,松掌柜你是不是看错了?”
“怎么没病了,她那病厉害着呢!”松百里面色一变,急道:“小陈啊,有些病你光把脉面诊是看不出来的,要多观察,多接触才行啊!”
陈天堑见到松百里面色严肃,心中不由得的也升起一丝疑问:难道那叶雯雯还真的有重病缠身不成?
一旁的李奇辉听见叶雯雯身染重病,也不由得一怔,将手中的茶盏放了下来朝着松百里投去了疑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