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什么事情,不过昨天我也是巧合,刚好有人路过,救了我,我这才没事。”
昨天在回来的路上,为了避免事情闹大,在马车上凤锦华已经简单的处理过了伤口,虽说衣服上血渍斑斑,但都是一些没有大碍的皮肉伤。
“还没事呢,我听下人说你身上多了好几个口子,虽说口子不深,但也流血了啊,所以我特意带了一些补品给你,你可千万要按时吃。”
说着,琉璃郡主就将她带过来的那些东西一一的都摆在了凤锦华的面前。
看着大大小小的盒子,凤锦华还真是有些头疼。
好过好在门外的声音结局了凤锦华眼前的难题。
“琉璃,你若是再拆几个盒子,这地上可就连我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琉璃原本是一边介绍一边将那些盒子都打开,告诉她什么东西对应的是什么病症。
就在她说的火热的时候,墨轩的声音忽然传进了琉璃的耳朵。
“吖,我都忘记了,你身边的那个小丫鬟竹儿,懂一些药理知识,这些东西她肯定知道怎么用,竹儿,你一会让人将这些东西都放到你家小姐的仓库中去,然后你一定要记得,让你家小姐按时进补,缺什么少让人传话给我,宁王府的仓库可还有不少好东西。”
竹儿听到琉璃郡主的话,虽说她的行为有些夸张了些,但最起码是为了凤锦华好,竹儿也就应着了。
“是,郡主,您就放心吧。”
“锦华,你看郡主这么关心你,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养伤,别说被人袭击了,就是平常做个针线活什么的,扎破了手指还要疼一会儿的呢,更何况你身上有好几个伤口,可千万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啊。”
在怎么做人这方面,凤夫人简直再拿手不过了。
看见一个个都对凤锦华那么关心,若是她这个凤府的夫人对凤锦华反而是不冷不热的话,岂不是落人话柄。
“我原以为凤夫人只对妹妹的事情这么上心呢,夫人这番话,锦华自然铭记于心,已经凤夫人平时可很少这么关心我。”
有人想演戏,那她就专门拆台好了。
毕竟这样一唱一和的,也蛮好玩的。
下人将琉璃郡主哪来的那些礼物都收了下去,这院子里才显得宽敞了许多。
“姐姐,昨日我休息的早,竟然不知道姐姐被人袭击了,妹妹还真是罪过,不过姐姐,妹妹听说府上来了一个陌生男子,那个男子,是不是姐姐的救命恩人呐?”
凤婉如都已经将昨天的事情大厅的清楚了,凤锦华回府的时候,还跟那个人有说有笑的,肯定不是刚认识。
既然不是刚认识,那就有的玩了。
“妹妹的消息还真是灵通,昨天晚上什么都不知道,一个早上的时间,竟然调查的这么清清楚楚,这人手的调配,可真是厉害。”
凤婉如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墨轩坐在厅上,听着凤夫人母女对凤锦华说的话,心中不禁有些哑然。
果然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啊。
相比起墨轩的淡定,琉璃郡主可没有墨轩那么好的脾气。
“凤婉如,锦华身上大大小小好几个伤口,你们怎么说也是一家人,我今天早上过来的也不算早了,怎么,你们这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人,都这么不关心自己的家人吗?”
琉璃郡主言语之间的讽刺意味相当的明显。
不过这还没有结束。
“关心不关心的事情我们暂时就先不说了吧,反正你什么样子,我也清楚,不过你左一句昨天的男子,又一句昨天的男子,怎么,有了靖王世子还嫌不够,还对别地男人有肖想吗?”
凤婉如的心思就算再怎么阴狠,但是说到底,也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听到琉璃郡主这么埋汰人,脸色顿时红了又白,白了又青的。
但还是强忍住心中的怒火说道:“琉璃郡主多虑了,小女也是为了姐姐好,姐姐毕竟跟轩亲王有婚约,昨天那么晚了,还带着一个男子回到府上,这说出去,实在是有损声誉。”
凤婉如仍旧是一副为了她们好,自己很无辜的样子,琉璃简直烦得不行。
直截了当的出口回怼:“你也说了,跟锦华有婚约的是轩哥哥,我轩哥哥进门到现在,还没有张口问锦华那个男人的事情,倒是你这个妹妹,说着是为了锦华好,可是三番四次提起那个男人的事情的人好像是你,若是真的为了锦华好,呢喃到不应该事尽量对这件事情闭口不提吗?”
琉璃双手环抱在胸前,一步一步的靠近凤婉如,眸光紧紧的盯着她。
她看这个女人不爽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竟然如此光明正大的想要往凤锦华的升上泼脏水,也真是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这……我……郡主,小女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凤婉如委屈的好像要哭出来一般。
凤夫人见状,之上上前将凤婉如护在怀中。
“郡主,小女不懂事,她这人直肠子,向来有什么说什么,若是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还请郡主见谅。”
琉璃在听到“直肠子”这几个字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凤婉如要是直肠子,那恐怕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存在花花心思的人了。
“凤夫人,依本郡主看,有其母必有其女这句话,好像并没有什么错误的地方。”
琉璃说完,就走到了墨轩的身边,很明显是不想要在继续搭理这母女两个人。
“琉璃,你又不懂事了。”
看着凤夫人一阵红一阵青的脸,墨轩只是象征性的呵斥了她一句,至于其他的,墨轩倒也没有说什么。
原本热热闹闹的芳华苑,一时间忽然静了下来。
气氛突然有些沉闷。
“刚刚我在门外听着还很热闹,人声鼎沸的,怎么现在我一进来,就都这么安静了。”
原本沉寂的院落里面忽然想起了另外一道男声。
众人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发现来的人正是刚刚凤夫人母女口中的那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