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牡丹花开的正盛,经年从门外向屋中望去,发现庄荀子并不在屋内。两人进屋,仔细寻找看屋中有没有些作案工具,翻箱倒柜,并未见什么。晌午艳阳高照,经年被什么东西晃住眼睛,循着反射光向桌子下方看去,见一珠子耳环,经年捡起心中疑惑是不是那莫清凤的。济沧则在床下找到一个打了多处节的绳子。
经年说道:“这耳环我昨晚见莫清凤带着一个,想必是同庄荀子打斗时掉落的”。
济沧看着绳子说到::这绳子也是昨晚吊死莫清凤的那条“。
经年说到:“如今虽知道这庄荀子是凶手,但这些证据也不能证明什么,他到时候赖账不承认,我们也不能那他怎么样“。
济沧说到:“让他承认杀人倒好办,只是他成立女娲庙的原因,以及究竟有没有幕后指使,或是有没有更大的阴谋倒不好查”。
经年说到:“确实,不过这庄荀子不在房中会不会见什么人去了,说不定有线索
济沧拿出七彩蝶,两人跟随七彩蝶向城中走去,不多会儿,见七彩蝶飞进一门口,抬头望去“云间阁“。有着上次前来的经验,两人灵活躲过人群寻找庄荀子。看着七彩蝶飞入二楼雅间,便不见了踪影,两人只得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
经年轻轻推开一房门,里面并没有人。接着推开另一房门,顿时害羞起来,见一女子半褪衣衫坐在一男子腿上对饮美酒,济沧见经年不动唤,问道:“怎么了,可是在这“。说着便要破门而入,经年赶忙关住门,结巴的说到:“不不是他”。
此时,花想容出门,恰巧见了经年济沧二人在一门口站着,走上前去打招呼:“二位公子这是看什么呢“?凑上去看了一眼,笑着玩笑般说到:“二位公子来这云间阁,不看我却来这看别的女子,也不知我这是容貌差了点还是技术差了点不入公子的眼”。手指掩唇,发出娇羞笑声。
经年内心接近崩溃: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真只是来查案的啊,可别误会我有什么特殊癖好。看着旁边一头雾水却镇定有余的济沧,赶忙拉着二人走开。
花想容房中,,经年试着解释道:“容姑娘,我们是来找人的”。遂即又觉得不妥说到:“别误会别误会,找男人我们是来找男人的”。
花想容见经年语无伦次笑着说道:“经年公子,找男人可不该来我们这找啊,来着找的可都是女人”。
经年无奈说到:“哎呀,容姑娘容姐姐,你别再玩笑了。我们来找庄荀子的,姐姐你可认识他”。
庄荀子,花想容想着似有一点印象说到:“可是一个看着斯文却又猥琐的人”。
经年一听就觉得定是庄荀子,看来这庄荀子是真的猥琐,每个人见了他都是这个印象。“对对对,是他,姐姐可知道在哪”?
花想容说到:“他应该在明儿妹妹那,是明儿妹妹的老主顾了”。
经年问道:“姐姐,那这庄荀子来这除了明儿姑娘有没有经常见其他人”。
花想容想了想说到:“这我就不知道了,要不我带你们去找明儿姑娘问问”。
经年想起刚才那个画面,可不想在尴尬一次了,得提前问清:“那个,姐姐,现在去合适吗”?
花想容看着不好意思的经年,觉得真是有趣极了,忍不住逗两下:“看了不就知道合不合适吗,明儿妹妹常说这庄荀子快得很,应该没事”。
自进这屋,花想容便感受到济沧那戒备寒意十足的眼神,自己也是纳闷的很,哪找他惹他了。不过这经年倒是可爱得很,看他这眼神,该不会是没听懂自己在说什么吧。
花想容带着两人来到明儿屋外,抬手准备敲门,经年说到:“姐姐就这样敲门吗“?
花想容笑笑不语,敲门说道:“明儿妹妹,出来一下“。
屋内明儿听见叫声走出门来,经年灵机一动不知想到什么对花想容说到:“姐姐,可有办法灌醉庄荀子“。
明儿出来说到:“怎么了容姐姐“。
花想容说到:“明儿,这小公子想问你一些事情。对了,里面那个怎么样了“。
明儿说到:“哎呦,可别提了,好不容易灌醉了,睡着呢,不拔毛的铁公鸡,多一分都不想给,倒是想把老娘的便宜占尽“。
花想容看着经年说到:“诺,已经灌醉了“。
经年谢过二人问道:“明儿姑娘,你同这庄荀子时他可有告诉过你什么事情,比如女娲庙。或者提过什么人,有没有在这同别人约过面”。
明儿想了想说道:“没有啊,他就来了在我这睡会没见他约过什么人在这见面。倒是提过他那妻子,说是跟别人跑了,不会放过她和那奸夫之类的话,不过是发发牢骚罢了”。
经年趴在济沧耳边说了什么,转身对明儿说到:“这次谢谢明儿姑娘了,听说街上胭脂坊出了许多新款胭脂,姑娘要不去看看,这人就交给我们吧”。说着递给明儿几两银子。
明儿拿着银子笑着说道:“哎呦,这可谢谢小公子了”。说着朝着旁边的济沧时不时的抛个媚眼,见男人无动于衷,也不愿自找没趣,拿着银子扭着向外走去。
待明儿走后经年将目光转向花想容,眨巴眨巴眼笑着,花想容见了顿时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经年说到:“姐姐帮我一个忙呗”。
花想容无奈说到:“先说说什么忙”。
经年说到:“简单简单,姐姐拿手的很,扮女鬼吓吓庄荀子”。
花想容听了顿时无语又生气:“什么叫我拿手的很,我像女鬼吗”?
经年说到:“怎么会,姐姐天生丽质,貌似天仙。像好看的女鬼。嘿嘿”。
花想容只想翻个白眼,这不还是像女鬼吗?
经年向花想容交代完事情的前因后果,让花想容假扮莫清凤套出庄荀子的话。
一切收拾完后,万事俱备只等庄荀子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