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出密室后,经年思量许久问道:“济沧,我还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但看她对沈湛如此情深意重,故事倒也讲的通。这明面上是一家客栈,暗地里做着换脸的买卖。你觉得呢”?
济沧说到:“作为骊山圣婆的徒弟懂些秘术也不奇怪,只是有一点我没想明白,一个弱女子如何在此地扎根还开了自己的客栈”。
经年说到:“也许是这改头换面吧,这本事一听就很厉害,做一单应该能赚不少钱”。
济沧虽然觉得没这么简单,但见经年并不在此事上钻牛角尖了,也并未深究,毕竟自己还有一摊子事情处理不完。
经年问道:“你昨晚被抓,肯定没休息好,要不要休息会再赶路”。
济沧此时只想赶快回到开州,将梁家的事处理干净,在着手查父母死因还有这经年的身世,说到:“不了,还是抓紧赶路吧”。
两人上楼,见王二三斤正吃的开心。王二见两人回来问道:“少爷老大,你俩一大早干啥去了找不到人”。
见王二吃的正欢还是在自己房间里,说到:“嘿,你小子昨晚不是还吓得屁股尿流,今天竟然敢去后厨找食吃了“。
王二说到:“我让三斤去找的嘿嘿”。
三斤疑惑:“吓什么”。
经年正要讲昨晚王二如何被吓得睡觉都不敢自己睡,王二连忙打哈哈:“啊,没什么没什么,你尝尝这个,这个好吃。老大少爷快一起吃啊,吃了还得赶紧赶路呢”。说着将一块鸡腿肉塞进三斤嘴里,堵住他的话。
济沧经年二人也着实感到饿了,坐下一起吃饭。
岚心将沈湛小心翼翼地收拾好,走出密室后看这墙上地美人图摸着自己的脸,回忆着:阿湛,这是与你相识一个半月时,春风正暖,去柳园踏青时你说满园的春色都不及我的笑,画下的我,你看,你应该在边上画一个你的,我都要不记得你的样子了。
似如疯入魔,品着那仅有的一丝回忆甘之如饴。
经年四人收拾完毕后,下楼向老板娘告别,准备前往开州。
岚心坐在桌前,饮着茶水看着戏本,经年厚着脸皮走上前来:“那个,老板娘,今日多有得罪,我们要接着赶路了”。说着将银钱放在桌子上:“诺,这是我们的房钱还有饭前,打扰您嘞”。
岚心伸出细长兰花指接过银钱,说到:“公子以后行事切勿在如此鲁莽,若碰到不好相处的主,公子怕是要吃亏。也罢,公子一路小心“。
一行人拜别老板娘后继续出发,为着快点赶路,四人雇了辆马车前往开州,估摸着天黑前就可以赶到开州。
四人走后,云僚不知何时到的,抄着双手问道:“可露出马脚”。
岚心习以为常,众所周知这云僚公子来去无踪。岚心自顾自品着茶说到:“反倒以为我是痴情苦命人,对我可怜的很”。轻笑着摇摇头。
云僚说到:“堂主让我告诉你,近来流传些关于若来客栈的流言蜚语,让你多加小心,别被惦记上”。
岚心正视着云僚红唇缓缓开口:“哦,依着云僚公子来说,我这貌美且不会武功的妙人被人惦记上可怎么办”。
云僚冷哼一声并不答话,一转眼消失在客栈。岚心依旧钻研着戏本,岚心并不喜云僚,云僚每次来都能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为明火堂办事的人,且办的都是些害人之事。好在这云僚经不起戏弄,一戏弄便不屑的转头离开。
云僚也是纳闷的很:明明是一个要命的痴情人,怎能如此轻浮,难不成想通了放弃那骷髅了。
顾司语秦川两人先一步到达这开州城,秦川将顾司语带入自己之前居住的院子。两人收拾一番。秦川介绍着这院子:“阿语,这就是我在开州住的地方,我就在这住的久,大约都有十三年了吧,我那时刚到这开州没几日,偶然见到小济沧被一群混混欺负,救了他后他是硬缠上我,没办法,我就在买了这座院子,住下来教导了他十三年”。
顾司语疑惑问道:“这济沧不是梁家的大少爷吗?怎么会被混混欺负”。
秦川叹气:“唉,那时他父母刚死,梁家乱作一团,小混混想从他身上敲诈一笔。不说了不说了,快快收拾,一会儿我带你逛逛去,这开州热闹的很”。
天朦朦黑,四人终于到了开州,来到梁府,杨叔很是激动上前迎接:“哎呦,少爷你可回来了,没累着吧”。
济沧说到:“没有杨叔,这是我的朋友经年,王二,三斤,安排一下吧”。
杨叔说到:“好嘞,青芒,收拾三间客房去,在喊厨房多备些菜。少爷回来了“。
青芒答道:“好嘞“。王二三斤看着低调奢华的院子,着实感叹,紫檀木,青釉白瓷摆件,啧啧啧。
杨叔看着经年觉得有些面熟,一会儿又想不出来哪里见过。经年见杨叔一直望着自己,以为哪里不妥问道:”杨叔,我哪里不对劲吗“?
杨叔抱歉着说到:“不好意思嘞经年少爷,瞧见您觉得哪里见过,细想半天想不起来,许是年纪大记错了。见着经年少爷实在是觉得熟悉的很啊。哈哈”。
济沧听了,内心想着:杨叔估计是觉得经年像极了李叔叔吧。
经年听了欢喜得很:“我见着杨叔也是亲切的很。经常听济沧提起您,今日一见更是觉得杨叔您慈祥的很呢”。
杨叔笑的合不拢嘴,忙拉着经年济沧往大堂里去坐着。
杨叔将下人打法下去,同济沧说这话:“少爷,这院中的仆人也是不可靠的很,您刚回来还是一切小心为重,以防三爷背地里搞些小动作”。
济沧说到:“三叔怕是已经下手了”。
杨叔震惊极了:“什么,少爷可有伤着”。
济沧说到:“杨叔,你放心,我并未受伤”。又将那客栈遇害之事叙述一遍,杨叔气愤极了,倒也符合三爷的行事作风:“哼,他还敢打秘宝的主意。不过少爷,这三爷虽坏但凭他自己是想不出来这么多的损招的,怕只怕背后有人指使”。
杨叔说的济沧早已有怀疑的人选,只是暂未证据,还不敢下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