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明戒拿着这毒药,满面春风地向家中走去,似有了这份毒药便能将济沧毒死一般。
杜府内,沐泽搀着杜审言躺下,杜审言自言自语道:“一时糊涂一时错,野花田里四座坟“。
沐泽看着杜审言这些年无一日活得开心自在,也终是怀疑自己当时做的是对是错,看着杜审言一直念念不忘觅清,自己虽恨得牙痒痒,知觅清是个怎样地坏女人,也知道她的目的只是为了少爷的钱,所有的情情爱爱,只不过是她糊弄少爷的把戏,确实不敢说出口,十几年前是如此,如今更是如此。若真是让杜审言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只不过是一个女骗子,怕是心肝脾肺都能吐出来。
梁明戒拿着毒药回到家中,虽是不知这究竟是什么毒药,但只要药效有用就行。梁明戒找来一只狗,将毒药洒在骨头上,狗吃了没一刻钟抽搐几下后果真一命呜呼,梁明戒不禁感叹这药真是厉害的很。
梁明戒着说干就干的性子,果断揣着毒药前往济沧府中,梁明戒一路上也是想了个自认为万全的办法,济沧的餐具都是固定的,这也好办,在他的餐具内涂上毒药,这样大家一同吃一样的饭菜,自是不会怀疑到饭菜身上。想着梁明戒心中美滋滋,来到厨房,打发走下人,快速将毒药毒药涂抹在济沧碗筷上。
这个办法还是梁明戒听的笙宴说的,好像是什么一个小说中的情节,心怀恶意的妃子因妒忌另一妃子独得恩宠,便用此方法在她的饭菜里下毒,逃脱嫌疑,另一得宠妃子虽留下一条命,但怀的孩子却没了。为此笙宴还在自己身边哭了好久,自己这才对这一事情印象深刻,没想到这就派上用场了。
做好一切后,梁明戒从厨房出来,自己则前去寻找济沧假借限制自己支取银子这一借口前来向济沧讨说法,好不让人怀疑自己来着的意图。
梁明戒气势汹汹的来到济沧房中,直接推门而入,满脸不满的说到:“泽易侄,你这不让我在帐房支取银子是何意图,这梁家可不是你一人的梁家,虽你是家主,但我好歹也是你三叔,我花两个钱都不行吗“?
自济沧交代不让梁明戒随意支取银子,就知道自己这三叔始终得来以此为由找自己要说法,济沧假笑着说道:“三叔,不是不让您花钱,只是如今家中帐房亏钱亏得厉害,等什么时候不亏了,没人在偷摸拿钱了,还是让三叔想花多少就花多少,想送什么人就送什么人”。济沧虽是这样说着,可心里确实埋怨的很,并不想理梁明戒,倒想着要怎样抓到梁明戒马脚,一网打尽。心里也是腹黑到:只怕三叔撑不过那个时候。
梁明戒听着济沧如此说,也知道自己拿了帐房不少钱,并不多说什么,只是脸上的表情还是不满的很。
济沧见梁明戒铁青这脸坐着不说话似也不准备走,眼看着快到饭点客气着说到:“三叔既然来了,要不在泽易这吃个饭,也当是泽易给您赔不是”。
梁明戒等的就是这句话,自己可是要亲眼看着济沧倒下的,当然得在现场。假装沉这脸嗯道,实则心里乐开了花。
济沧见梁明戒答应的如此爽快,也是纳闷了,从前自己这三叔可是讨厌自己讨厌的紧,能不见着自己就躲着自己,眼不见心不烦,怎得今日改了性子,留下还要同自己吃午饭,其中定然有诈,济沧也就多了个心眼。也不怪济沧,梁明戒每次来找自己定是没好事,要么是来找事要么是来看笑话。
济沧四人在饭桌上坐着,要说每日饭桌上的气氛都是活跃的很,怎得今日梁明戒往这桌前一座,四周空气都仿佛静止,大家专心吃饭,并不说话,眼神却时不时的瞟着梁明戒,眼神中的不欢迎异常强烈,梁明戒也是如坐针毡,感受得到四周大家对自己的不欢迎。梁明戒也是在心中嘀咕着:当爷爱在这,一个两个的撇我干嘛,一会儿看这药效发作了你们还厉害不厉害。
济沧刚坐到这,就闻到了些跟平常不同的味道,济沧看着自己筷子上的白色粉末,像是知道了什么,并不拆穿,济沧在桌子下方踢了经年一下,经年抬头,看着济沧撇着筷子的眼神示意,瞬间明白了什么。从下方将自己的筷子递给济沧,济沧则趁着梁明戒不注意,偷换了筷子拿到毒筷子的经年假装筷子夹不住菜,接连三四次将菜掉在桌子上,梁明戒看着则是嫌弃的很,但并未多想。
经年喊来杨叔说到:“杨叔这筷子不好使,啥都夹不住,换一双吧”。济沧则是注意着梁明戒吃了什么自己便吃什么。
杨叔走上前去,接过筷子,立马认出这是少爷的筷子。也终究是年岁大了,经历多了,表面云淡风轻的将筷子接过,重新给了经年一双筷子,自己则将筷子小心的收了起来。梁明戒时不时的注意着济沧的变化,济沧也是估摸着时间到了,假装晕倒,经年配合着满脸焦急的叫喊着“济沧,济沧”。王二三斤不明所以,着实被吓到了。
几人手忙脚乱的将济沧抬进房中,杨叔赶忙去请大夫,梁明戒也是慌忙的很,纠结自己是去是留。杨叔也是假装难受的很,对梁明戒说到:“三爷,今日少爷遇害之事,还请三爷保密,就当是为了咱梁家”。
梁明戒说到:“杨叔,这是自然。泽易他究竟怎么样了”。
杨叔说到:“还不知道,情况不太好,三爷您要不回去等着,有了情况保证第一时间告诉您,眼下府里乱成一团,实在没有办法顾得上您”。
梁明戒听了在三表示有了情况一定要告诉自己,自己也是担忧的很,然后离去,一路山,梁明戒就像感觉在做梦一样,缓不过来神。梁明戒甚至没想好下一步该如何做,恍恍惚惚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