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经年和济沧前去观音庙查案。
“他若藏匿的话定是在这大殿里面,若藏在院外当杨叔进来时不会察觉不到一丝动静“。经年说完,济沧和经年马上在大殿内寻找蛛丝马迹,果然,济沧在摆放贡品的桌子下面发现了血迹:”照这个方向,血迹不会溅到此处,果然凶手藏在此处“。
“走,济沧,我们去问问杨叔都什么人来过,看有没有些线索“。经年说到。
“杨叔,你可还记得那日都什么人来过这观音庙“。经年说到。
“年纪大啦,记不得了,再说这庙里来来回回那么多人,我如何记得“。
“那杨叔,那大牛的妻子可有来过“。
“没有,他俩那天都没有来“。
经年对济沧说:“如此看来,那英莲还有同伙,难不成是他相好“。
“你不是让王二去查英莲底细了吗,想着今下午就能回来了吧“。
“老大老大”。说曹操曹操到,只见王二和三斤向着经年跑来。
“可有查清”。经年着急地问道。
“查清了查清了,大牛是从大嘴那买的英莲,这大嘴狡猾得很,半路让他给跑了,唉不过这英莲嫁过人,她那丈夫就住在咱这白杨镇叫什么刘能,是那同福客栈的小二”。王二说到。经年和济沧虽感到极为吃惊却又觉得合情合理。经年说到:“王二,你去衙门报案,就说那大嘴拐卖妇女,不能让他逍遥法外”。经年和济沧动身前往同福客栈。
“掌柜的,您这可有一个叫刘能的店小二,他前天可一直在这店中“。经年问道。
“确实有,这刘能一直兢兢业业,人也老实能吃苦,前天他上午他是一直在店中,下午他有事请假了,我看店里也不忙就同意了,你们找他有事”。
“我们确实有事要问他,麻烦您把他喊来”。
掌柜到后院将刘能喊出带到济沧和经年面前。
“刘能,跟我们去见一个人吧”经年说道。经年和济沧带着刘能去了英莲家,刘能一路上并未紧张害怕反而轻松了许多,自己这第一次杀人·,每晚睡觉都心惊胆战,现在反而一身轻松。
英莲见他们带着刘能前来自知是瞒不住了,上前一步跪倒在地:“大人,我认罪,不关他的事啊”。刘能见状,也是痛苦不已:“英莲,是我对不起你啊”。经年见到他们如此,顿时深感同情,心酸不已,眼神看向济沧,济沧知经年定是心软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示意他别难受。
英莲开口说道:“我跟刘郎原是夫妻,我们生活幸福,相敬如宾,虽生活清苦倒也幸福,后来,阿爹重病,家里没有过多的积蓄,刘郎不得已背井离乡外出挣钱,可没过多久,阿爹便去世了,我进城寻找刘郎,谁料遇到那人面兽心的大嘴,他诓骗与我说和刘郎在一同做工,我因着我俩是老乡,便相信了他,他竟将我卖给了那大牛,我原想着一死了之,但还心存幻想想着能再见刘郎一面,忍辱偷生下来,我不想怀那大牛的孩子更不想与他有任何的纠葛,所以我定期便会喝那打胎药,因为无法生出孩子,大牛他更是经常对我拳打脚踢。那日大牛他许是心情不错,竟放我出去让我去那杨春酒楼给他买酒菜,刘郎他那日刚好去杨春酒楼给客人跑腿买酒菜,就这样,我们相遇了,我们原想着一起回老家,重新生活,可刘郎他得知大牛他对我所做的一切,便想着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我们开始计划如何杀死大牛才能全身而退。起先我在大牛裤子上抹了猪油,刘郎他事先让一疯狗闻了那猪油,当时想着让那狗在大庭广众之下咬死大牛,谁知最后只是咬烂了他的裤子。我想起来大牛他对观音不敬,且当时有好多人看到,着让大家以为他是遭了报应。我那天告诉大牛,说我梦到送子观音要给我们送孩子,但是观音说要让你晚上亥时去寺庙里跪着,他会给你开门,他一直想要孩子,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了”。
英莲说着泣不成声,刘能接着说道:“我那天一直在庙里,我藏在桌子下面,估摸着时间到了就前去把门打开,然后我就藏在门后,看着大牛进来后,我寻找时机,我等他跪在佛像面前时,从后面捂住他的嘴按着他的头将他撞死,然后我将他伪装成跪在那里的样子后,我走到门前将门关上,英莲说过大牛他之前梦游到过这寺庙,我便假装大牛直直地往里走,我故意发出响声将杨叔引出来,让他目睹大牛是自杀的,我将杨叔引进庙堂里后,我藏在桌子下面,我等王叔跑去报案后我才离开寺庙”。
英莲和刘能叙说完事情的经过,抱在一起痛哭起来,经年见状,想替他们求情。
“济沧,这大牛他死有余辜,他们虽不该如此却也是事出有因,若将此事上报,他们定要被问斩”。经年注视着济沧,想着济沧定能理解他的意思。
“你决定就好”。
经年得到了认同后,让英莲和刘能认罪画押。将罪状放进口袋。
“这罪状我暂且放着,不去上交,但若以后让我们发现你们做什么坏事,这状纸还是会上交的”。经年说道
英莲和刘能听到后,甚是感激,双双跪倒在地:“谢谢大人,谢谢二位大人”。
经年忙上前搀扶。
出了大牛家后,济沧问道:“你打算如何上报”。
“就说大牛是梦游死在那的,如何?到时让秦朗写结词,他文笔好定是不会拆穿”。
“好”。
经年和济沧在集市上走着,看到一商贩在卖糖葫芦,便跑上前去买了一串。经年将糖葫芦递到济沧面前:“喏,你就吃一个吧,很好吃的”。济沧本想拒绝但耐不住经年的软磨硬泡,便张嘴吃了一个。
经年在济沧吃过后吃下第二个:“好了,带回去给师傅和若若”。
济沧听后说:“你可想吃,要把那一支都买来吗”?
经年听后哈哈大笑:“并没有特别爱吃,只是习惯了,小时候师傅会给我们带糖葫芦,我们不吃若若就不吃,于是我和师傅都会吃一个,剩下的给若若”。随即又说到:“刚刚给你吃了,所以你以后也是我重要的人了”。
济沧听后,心头一暖,心里想着:你也是我重要之人。
“我打算在这买座院子”。济沧说到
“买座院子”?经年吃惊的望着济沧:“我知道你有钱,真不知道如此有钱,贵人啊”。
“我如今还住在客栈内,多少有些不便,师父他同师娘住在一起并不许我搬过去打扰”。济沧说着,经年感到此时的济沧还真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
“好,我帮你看看,你想要什么样的”。
“你看着就好,我并不懂”。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