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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一阵敲门声,一小斯进来想要禀报些什么,但见着屋内有人,瞧了瞧经年等着济沧的意思,济沧说到:“无事,他不是外人,你说”。
小斯先是将一信封递给济沧遂即说到:“少爷,您让我跟踪汪袖深,密切注意他跟大爷的关系,虽然他俩私下里并未见过面,却是通过书信来往,这汪袖深狡猾得很,每次送信不仅不用他的人,竟然还每次找的都不是同一个送信人。这同一城内,竟还送信,太过招摇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济沧·打开信封,上面记得一清二楚,汪袖深几时写了什么给梁明渊。济沧说到:“很好,你去将那送信人找来,能找来几个算几个,接着找人带上汪袖深一起去梁大爷府中”。
小斯走后,济沧起身说到:“走吧,去大伯院子里走走”。
经年起身,俩人一同前往梁明渊府中,许是刚才拌嘴的原因,两人并不似之前话多。济沧说到:“你放心,我真不喜欢阿春,你别误会”。
经年思索着说到:“误会什么,我只是不服,明明是俩个人一同救地她,可她为何偏偏就喜欢上你,虽然你长得有那么一丢丢帅,可我也不错的好吧”。
济沧笑笑,原是为这这事生闷气呢,真是小孩子心性,哄着说到:“嗯,你长的最好看了”。
经年并未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担待得起。
两人来到梁明渊府中,梁明渊府中相比梁明戒府中来说倒是清幽的很,梁明渊和善的说到:“泽易,你今日怎么想着来找找大伯了”。
济沧瞧着大伯的这副和善的模样,此刻就只是觉得惺惺作态,表里不一。济沧说到:“大伯,三叔他昨日给我下毒,还贪图了梁家数十万银子。我就是觉得大家都是亲人,想不通三叔他为何要这么做”。梁明渊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心里暗自高兴,表现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悲伤说到:“明戒他竟然干得出这种事,都是我这个做大哥的没管好他,让他误入歧途了。他来找我说过贪污之事,我劝说他同你道道歉,求求情。他也应下了,只是没想到打着的是这个主意”。
时不时的挤出些泪水,接着说道:“泽易,好歹也是家人,你打算如何处置明戒”。
济沧说到:“三叔他虽是做错了,但难保背后有人指使,这次我只是让三叔不在管理梁家之事,三叔这次我就不在追究了,只是梁家以后该有个规矩了再有这样的人须得严惩,这次来也是想问一问大伯的意见要如何对待这样的人”。
果真,听到这,梁明渊的神情有了一丝僵硬,说到:“这些泽易想就好了,我年纪也大了,管也管不着了”。
济沧暗自心想,好一招以退为进,济沧接着说道:“大伯让泽易管,那自是信得过泽易,若在是同三叔一样得亲人犯事,那就还是跟三叔一样。若不是亲人便送去见官。泽易还是想着血浓于水呢,毕竟都是亲人,大伯若跟三叔一样,泽易也会轻饶大伯的”。梁明渊见着今日济沧怪言怪语,皆指向自己,就知事情多半不妙,还是装糊涂说到:“泽易想多了”。
小斯带着汪袖深来到进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大都是些半大孩子。梁明渊毕竟是见得多了,见着汪袖深前来,丝毫没有一丝紧张,这点是济沧一直佩服梁明渊的地方。
汪袖深跪在地上哆嗦着,济沧开口说到:“汪先生,想着您也算的是家中元老,你若交代了,就不送你去见官了。这监狱里可是什么人都有,也不知道汪先生这读书人能不能撑得住”。
济沧知道想要让梁明渊认栽,那简直是难得很,便想着从汪袖深身上查出。梁明修坐在轮椅上,手指·暗自抓紧把手。
汪袖深抬头看向梁明渊,知道大爷待自己不薄,但又害怕蹲监狱迟迟不敢开口。济沧见汪袖深犹豫,招手示意,底下人开始一个接一个指认出是汪袖深送的信,送给这梁大爷的。济沧说到:“汪先生,没点把握我怎么敢来找您呢,您还是交代吧,今日都是家中人,您就敞开了说。您若再不说那就只有衙门的酷刑了“。
汪袖深听到酷刑,简直吓没了胆子。济沧乘机拿出那些信封念叨:“我已按照您的吩咐,将责任都推到梁三爷身上…..“。
济沧吓唬汪袖深说到:“汪先生,我还只是以为您多少就拿点钱,都嫁祸到我三叔头上,你可知道我三叔都干了些什么。他给自己亲侄子下毒要毒死我啊,难不成下毒也是你嫁祸的“。汪袖深连忙焦急的摆手摇头说道:“不是我,这真的不是我。我也就只是拿了些钱“。
梁明修扶住额头,并不知该说什么,但眼神中丝毫没有透漏出后悔。济沧接着说到:”三月十八号,共取十万两,汪袖深分的二万两,大伯这上面还有你呢,八万两,这是什么事啊大伯“。
梁明修看着济沧这衣服明知故问,简直觉得·羞耻,亏得自己之前小看了他。梁明渊说到:“你不都知道了吗?还问些什么“。济沧不落忍说到:“大伯,我原以为你对我是真心将我当作梁家人对待的,为何这样。还有在百果镇的那次截杀,秘宝之事是不是您告诉三叔的,三叔才派人去捉我“。
梁明修大声笑着:“是我,都是我,什么都是我做的。没什么好说的,我就是想要梁家家破人亡,想搞垮梁家“。济沧终是不理解,自己这个一向和蔼可亲的大伯怎么会说出这些话。问道:“大伯,您也是跟三叔说的一样讨厌父亲连带着讨厌我“。
梁明渊想起自己那段生不如死,遭人戏弄的日子,同是父亲的儿子,为何待遇相差甚大,还有自己那惨死的母亲。真是后悔自己做的还是不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