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程妍汐乖巧懂事可爱伶俐地坐着，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微微扬起蒙娜丽莎的微笑。
墨子然一分羞涩，三分无奈，六分审视的目光投向程妍汐。
程妍汐往后缩了缩，默默将照片藏进包里。
墨子然意味不明地挑挑眉，“你过来，我有话说。”
纪爷爷眼看不妙，找到机会溜走了，偌大的客厅只剩下程妍汐和墨子然俩人在大眼瞪小眼。
墨子然带着审问的语气，发出了一个音节，“嗯？”
程妍汐弱弱地举手，可怜巴巴地表示，“我错了。”
“哪里错了。”墨子然托着下巴，撑在沙发边，看样子只要微微一圈，就能把较小的女孩拥入怀里。
面对着越来越近的俊脸，程妍汐吞吞口水，弱弱地说：“我不该偷看你的照片……”
“嗯，既然知道错了。是不是该有点表示？”低沉嗓音在耳畔响起，呼出的热气洒在耳边。
小丫头后颈攀上红晕，耳尖微微泛红。
小丫头吞吞吐吐地说：“什、什么表示。”
自从知道自己的心意，程妍汐就无法正视墨子然，对上他那张妖孽似俊美的脸，呼吸忍不住一滞。
墨子然神色一变，低声说：“叫然哥哥。”
“？”程妍汐愣愣地看着少年，反应过来后脸上爆红，“！”
“叫。”
“然、然哥哥。”程妍汐带着疑问和诧异，很不自然地叫出了这句。
在程妍汐看不到的情况下，墨子然不自然地默默脖子，耳尖早已泛红。
软软甜甜的一句然哥哥就像她小时候叫的那句“小哥哥”一样。
都是那么撩人心弦，让人欲罢不能。
“乖。带你去个地方。”墨子然胡乱摸了摸小丫头的头，拉着她的手来到客厅的窗台前。
碰到墨子然手的时候，程妍汐明显缩了缩，触碰到的地方像是没电流电过，直流到心里。
程妍汐乖乖跟上。
“这里？”程妍汐好奇地问。
凹进去的窗台直到程妍汐小腿的位置，看起来是特别的平常无奇。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窗台而已吧。
这样想着，心底里某种奇怪的熟悉感浮现。
这种奇怪的感觉想是似曾相识，让程妍汐误以为是海马定理，熟悉又真实。
庄园的地段很好，虽然不近烦嚣的城市，却有数之不尽的风景名胜。
窗台外的美景也是如此美不胜收，一切恬静而美好。
“你记得吗？”墨子然问，“小时候的你腿短上不了，愣是要我抱你爬上来。”
“啊？”程妍汐努力回想着，模糊不清的回忆依然难以变得清晰明了，“我没有印象了。”
“没事。”墨子然说。
不知道为什么，程妍汐总觉得这个回答透露着浓浓的失落。
程妍汐懊恼不已，她回想不起来小时候的她和小时候的墨子然发生过什么。
感觉他很在意……
方才纪爷爷给她看的照片，跟她讲的故事，程妍汐才发现，她错过了这美好的少年很多年。
“墨小然，抱歉。”程妍汐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不用抱歉。”墨子然无奈地笑了，“你做错什么了？”
“……”程妍汐微微松了口气。
她真的好害怕墨子然因为这样生气了，不理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