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烧着,热烈凶狠的烧着!
她猛得看向窗外熊熊的烈火,一双纤纤玉手死死抵住烧得发烫的铁门,不能,不能啊,这里可都是爷爷一辈子的心血啊!火绝对不能烧进来!绝对不能!!“轰”她只觉着耳畔在翁翁作响,玻璃渣子划过她俊美的脸庞,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美眸一眯,这是有人诚心想要毁了这儿啊!可是是谁呢?爷爷素来不喜与人争抢,待人和蔼醇朴,保护好这是他逝世前最后的遗愿啊!为什么死后也不舍得让他安息呢?“轰轰”“轰”耳朵翁的一声之后,她也再没了知觉。
疼!抽筋裂骨的疼!她做了一个梦,那个梦里是无尽的黑暗,周围尖锐诡异的声音好像银针钻入她的耳膜,在耳蜗处拼命地搅着,她想跑,想跑出这片黑暗,可她如同四肢全废的废人一般无法起身,她拼命蠕动着,蠕动着…黑暗似乎裂出了一条缝,光照耀了进来,一寸一寸在慢慢靠近她,那光照在她恰如神人的脸庞时,她觉得浑身上下舒畅极了,那感觉像初生,对就是初生!
“她动了!她动了!!”一个盘着两个小丸子满脸欣喜的小姑娘指着床上如画般的美人说“娘!你快过来!你看看她怎么样了”“怎么了?她醒了吗?”一位衣着朴素的妇人焦急地说到,白行简艰难地睁开了那双精致的眼,耀眼的光让她难以适应,四肢无力且疼痛,脑中一大片一大片记忆如同影片在她眼前迅速划过,我,我这是穿越了?半刹,干巴巴的嘴里充斥的苦涩,让她从震惊中清醒了些,艰难吐出几个字:“我想喝水。”“快快快!画儿,去给这姑娘倒水。”妇人闻声说到,那位被称作画儿的点点头,急匆匆到桌边倒水,又急匆匆端水到床边,妇人小心翼翼地扶起白行简,把水接过来慢慢地喂她喝下,看她喝了水,便道:“姑娘你可终于醒了感觉好些了吗?画儿快去喊大夫过来。”画儿猛得点头应了声好,就跑了出去。妇人回头望着四处打量的白行简,说:“可需吃点什么?”白行简摇了摇头,在刚刚这位妇人扶起她时,她感觉到腿骨骨折还有就胳膊脱臼,看着手臂上大大小小的划痕擦伤,想着这具身体,够顽强也够走运,摔下的山崖下是一片树林,借着茂密的树丛缓冲,才得以幸存,致命的是潜藏了两年的毒啊!这也是原主逝世的原因了,原主这妹妹也真是够狠心,得有多大仇啊!啧,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真是麻烦,这余毒,还得好好地去一去呢!可惜不知这个世界的药理是否同我那个世界相同呢。“娘!来了大夫来了”画儿气喘吁吁地跑到妇人跟前说到,“李大夫您快看看,这姑娘怎么样了”妇人说着,抬眼便见一位年近古稀穿着朴素,腰间还挂着一个药箱的老人踱步而来,伏身把了把脉,他眉头一皱,似乎在沉思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