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带阮紫郁来的下人将一把斧子交到她的手上,就离开了。阮紫郁发愁的望着那堆木柴。过了一会儿,阮紫郁咬咬牙,这明明就是想虐待我嘛,一定要在太阳落山之前劈完这些柴,不能让他得逞。
可是这裙子实在不方便,正在发愁时,小兰闻讯赶了过来,:“姐姐!堡主怎么生那么大的气啊?”
阮紫郁嘟嘴道:“我也知道他是怎么了。”
“姐姐,我来帮你吧!”
这时刚才那个下人又回来了,南宫夜早料到小兰会帮她,就叫他传话过来:“堡主吩咐不许任何人帮她,不然就一起罚。”
阮紫郁说:“小兰没事,我能行,不过你得帮我拿剪刀和针线来。”
“姐姐,你要针线做什么啊?”
“拿来你就知道了,快去吧。”
“好,我马上回来。”
不一会儿小兰就回来了,把剪刀和针线交给了阮紫郁,阮紫郁来后院柴房里,把裙子脱了下来用剪刀从中间把裙子剪开,又剪去少许,再用针线从剪开的地方把前后两片缝起来,这样就变成裙裤。阮紫郁穿上后,觉得很满意:“嗯,小兰,你看这样就方便多了,嘻嘻!”
小兰看着阮紫郁弄的奇怪的裙裤,又像裙子又有点像裤子。
阮紫郁对小兰说:“你走吧,在这要是让他知道了,说不定也要罚你的。”
“姐姐……”小兰有点难过地说。
“没事,快走吧。”阮紫郁说着将小兰推出了后院,见到刚才那个下人站在院门口,想必是来监视自己的。
小兰走后,阮紫郁拿起斧子开始劈柴,刚开始还行,劈了一会儿就累的满头大汗,手臂酸痛使不上力气,阮紫郁看了看,才劈了还不到十分之一,咬紧牙关继续劈,不一会儿就把一双白嫩的小手磨得通红,眼看要起水泡了,阮紫郁把裙角撕下一条,把两只手缠上,又开始埋头苦干。
时间分秒流逝,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落到山的那头,余辉把天边的云彩染红,映照在地上和身上也披上了一层霞光,倦鸟归巢,后院只有阮紫郁倔强的身影仍在和那垛木柴做斗争。
太阳终于不甘心的完全隐没在山的后面,四面漆黑,负责监视她的人看阮紫郁累得小脸惨白,心有不忍,把院子里的灯笼点着后,给阮紫郁送了一碗水,阮紫郁感激的说:“谢谢你。”阮紫郁一口气把一碗水全都喝干了,一屁股坐到地上,又累又饿,后院静悄悄地,巨大的孤独感瞬间包围了她,阮紫郁觉得很难过、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倔强的不让眼泪掉下来。
歇了好一会儿,阮紫郁继续未完成的工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阮紫郁感到手上钻心的疼痛,阮紫郁看了看手心有血水从缠着的布条中渗了出来,是手掌磨出的水泡破了,流出来的。她看已经完成了大半,就倚着墙坐在地上,心里想着就歇一会儿,可是实在太累了,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晚上的饭南宫夜吃的食之无味,这几天都是阮紫郁陪着,他已经习惯了她的陪伴,吃过了晚餐,南宫夜在书房里看书,却根本看不下去,那个监视阮紫郁的下人来报说她一直在劈柴,没有歇息也没吃饭。终于南宫夜在发现他看了半天的书却还是刚翻开的那一页时,放下了书,来到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