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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一章

上一回说到醉笔翁变化的丈母娘带着一大家子“娘家人”到胡州的坟头吊丧,没想到大家居然无端端飙起演技来,搅得整个坟场比锣鼓齐鸣还热闹。好不容易消停了,又在彭鑫与尤紫玉的婚宴上设下酒关,说是要彭鑫闯过了关才能入洞房。结果借闯酒关又把彭鑫灌了个七彩,这才将他踢入了洞房。

彭鑫凭着仅存的一分清醒入了洞房,好不容易,终于来到了尤紫玉的跟前。

洞房内烛光昏暗,彭鑫双眼朦胧看着美若天仙的俏佳人,凭着色心壮胆,嘴里喊了声:“美人啊!美人!可想死我了!”便扑向尤紫玉!

书接上文,彭鑫这一扑,眼见尤紫玉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却不料彭鑫稀里糊涂不知怎地,竟扑了个空,整个人都栽进了幔帐里。本身自己酒意未散,晕晕乎乎好不容易从幔帐中爬了出来,再一看尤紫玉却似乎根本未曾动过。还是如初地盖着盖头微低着头。双手捏着绣帕,轻放在双腿上。一双修长的大腿紧闭微斜,端坐在床沿。那姿态甭提多诱人了。

彭鑫眯着色眼,慢慢在尤紫玉一旁坐下,轻声道:“娘子,天色已晚,良宵难得,你我就赶紧歇息了吧。”说罢,也不管尤紫玉乐不乐意,便要将她搂入怀中。谁料她不等彭鑫抱上,双手一抬一推,反而将彭鑫推倒在床上,然后故意娇滴滴道:“嗯~!官人,你怎的就这么猴急呀?”这话一出口,彭鑫整个人骨头都酥了,色眯眯道:“咱俩谁急呀?这回可是你推倒的我。”

彭鑫用胳臂肘撑着上半身,想坐起来再抱尤紫玉。尤紫玉不等他起身,伸手便压住了他的肩膀,“噗呲”一乐道:“官人,我来问你,你看看可是忘了什么?”

彭鑫想了半晌,摇摇头道:“没……没忘记啥呀。”

尤紫玉听罢,一甩手中绣帕,故作怒态,气巴巴地“哼”了声,道:“我就知道,你想要的根本就不是我的心,只是我的身子而已。”

“哎呀!娘子冤枉呀。”彭鑫边说,边缓缓爬起身,边道:“我岂止是想要你的身子呀,你的一切我都要了!”话音未落,又一把扑了过去!这美人儿明明就在眼前,谁知道却又扑了个空,这还不单止,还莫名其妙地一头撞在了撑幔帐的床架上,不偏不倚,正撞中彭鑫的鼻梁骨,眼瞅着鼻血顺两边鼻子孔就下来了,疼得他是捂着鼻子,眼泪哗哗的。

等缓过劲了,微微睁眼,再看尤紫玉还是如方才一般端坐床边,根本就未曾挪动过身子。

彭鑫虽然觉得蹊跷,但奈何酒色迷了心窍,想都懒得多想,见血流下来了,急忙拿袖子一把抹了去。只道是自己醉意上头,糊涂了,急忙道:“娘子呀,我真想不起来忘记了什么,还望娘子稍作提醒。”

尤紫玉“哼”了声道:“难道我头上的盖头你就不管了?还说不是惦记着我的身子?”

彭鑫听罢,连拍了数下自己额头,乐道:“哎呀!怪我!怪我,看来这酒呀还真不能多吃,你看惹娘子生气了不是。”

尤紫玉侧过身来,与彭鑫面对面,伸手在他的鼻尖点了一下,淡淡道了声:“疼吗?”

这个动作再加这两个字看似轻描淡写,差点没要了彭鑫的命!彭鑫就觉得全是血脉膨胀,两鼻孔的血好不容易止住了,这下就听“噗”的一声,又喷了出来。连忙摇头道:“不疼……不疼……”

“那既然不疼,就先帮我将盖头揭了吧……”

“就等美人这句话了……”说罢,彭鑫便伸双手,捏住盖头垂下的两个角往上就揭。他可不知与此同时,尤紫玉也伸双手顺脖子左右往后伸,捏住盖头后面的两个角,顺着前脸就往下落。一个往上翻,一个往下落,待二人停手,那盖头翻了个面,还是好好地盖在尤紫玉的头上。彭鑫一愣道:“娘子这是跟我变戏法呢?”说罢,再来。二人还是如方才一般,一个往上揭盖头,一个又顺着前脸把盖头往下落,简断截说,彭鑫连试了三把,愣是没法揭下那盖头来。

“淘气……”彭鑫猥琐一笑,拿手点指尤紫玉道:“娘子变着戏法跟我玩,这盖头啥时候能取下来呀?咱别闹行吗?”

尤紫玉“噗呲”一乐,清清喉咙故作正色道:“我知道官人急着揭我盖头,但我又怕官人揭开后,看了不乐意。”

“哎呦喂!我的美人啊,哪有不乐意这么一说呀?小娘子那是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的美貌,想看还来不及呢。”

“那……好吧,我不躲就是。”

彭鑫听罢,喜出望外,边搓着手边道:“那我可来了……”

“嗯……”

此时彭鑫早就恨不得一口吞了眼前这美人,听尤紫玉同意了,连忙伸手抓住盖头往上一揭,同时噘起嘴来顺势就要往上亲。眼看彭鑫这嘴唇快要盖在美人儿的朱唇上了,突然就听尤紫玉嗓音都变了,阴声阴气道:“我死得好惨……你干嘛埋我?”

彭鑫一愣,定睛观瞧,就听他“嗷呜!!!”一声惨叫,白眼一翻顿时吓晕了过去!

再看尤紫玉,哪里还是美人貌,分明就是死鬼胡州,那张丑脸没半分血色,又青又蓝。睁着空洞的两只瞎眼,往外流着黑水。头上脸上全是灰土,一说话嘴里的土往外直喷。

待得次日天明,彭鑫猛地翻身坐起来,定神左右观瞧,发现自己居然独自躺在床榻上,新房还是新房,身上也依旧是新郎官的装扮。而此时尤紫玉却早已不知去向。

彭鑫心里正纳闷:“昨晚遭遇到底是真是假还是梦?”他酒意未散尽,是越想越觉着头痛,于是决定先躺下再迷瞪一会儿,想罢就闭上了眼睛。这不闭还好,一闭眼,眼前一黑,就见胡州的丑脸又出现了,跟昨晚是一模一样!吓得彭鑫连连后退,但再睁眼,胡州又不见了。这下彭鑫算是得着答案了,嘴里惊道:“这……这……这是真……真的!!!”他哪里还敢闭眼呀?连忙起身往屋外跑,才一起身,就听胡州的声音又在耳边轻语:“我死得好惨……你干嘛埋我?”

彭鑫大喊一声:“救命啊!”拉开房门,往外就奔,边奔还边喊:“别过来!救命呀!闹鬼了!”

宅子里的这些个女眷听了叫声,纷纷赶出来看是咋回事。

院子里有起得早的丫鬟婆子们,正巧撞见了彭鑫这一幕,回房就只跟女主子们叙道,说是老爷撞邪,跟看见鬼了似的,往外就冲。这些个女眷们相互再一传,是越传越邪乎。

再说彭鑫,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力气,这一奔,一口气竟跑出了三里地去。等再停下来,已经是到了自己的彭府门前,一见门前站着看守大门的俩家奴,这心里顿时就感踏实了。人就是这样,什么时候最可怕?一个人的时候是最可怕的,只要旁边能有个活着喘气的陪你,哪怕是只猫、是只狗,那都不一样,至少能觉得好些。

彭鑫总算是看见认识的活人了,二话不说,连滚带爬来到二人切近,往台阶上一坐,是只喘粗气。

二家奴还道是谁呢,仔细一看,这衣衫不整之人居然是自家老爷,连忙惊道:“哎哟!老爷,您这是怎的了?”边说边连忙上前去搀扶。

彭鑫一摇手:“躲开我这儿……”别的话也不多说,坐在台阶歇息了起码有小半个时辰,才缓过劲来。

彭鑫让两个家奴将自己搀起来,说来也怪,自打遇见这两个家奴,再闭眼,也不闹鬼了。

彭鑫歇息够了,这才长嘘了口气,命两个家奴道:“快扶我回房。”

“是!”

“是!”

放下彭鑫回房不表,再说隐宅里的一干人等。

早在头天晚上,前来的宾朋吃罢了酒宴,便各自回家了,只留下了一帮子“娘家人”。

要说头天跟彭鑫拜堂的真是紫一一吗?哪能啊,哪年月女人将贞洁看得比什么都重。一拜堂,一磕头,那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别人家里的人了。虽说紫一一是妖,那也是个女儿家呀。跟月楼无仙怎样都行,那皆因月楼无仙是自己认定的心上人、想嫁的人。换了彭鑫,别说拜堂了,拿手指头碰一下都觉着别扭!自然是不能随便跟人拜堂。所以呀,这红盖头一盖上,就见哮天犬一旁的白猫是白光一闪,不见踪影。再看尤紫玉头上的红盖头被一阵小旋风吹得一鼓,很快便风平浪静,稳稳盖在尤紫玉的头上。再看啸天犬的旁边,白猫是不见了,却多了只黑得发紫的黑猫。

不用多说大家也明白,那是紫一一与月楼无仙施展法术,互调了身子。实则是月楼无仙变化成尤紫玉与彭鑫拜的堂,然后被媒婆领进洞房,一直候着彭鑫。直到彭鑫进房,月楼无仙再施法术装神弄鬼,这才狠狠地吓唬了他一把。

待得转日天明,月楼无仙躲在醉笔翁的屋里亲眼看着彭鑫被吓得跑出了隐宅。心知大闹彭府的这出戏也就快唱到头了,该收尾了。

一旁的醉笔翁嘴里叼着根稻草剔着牙,半边肩膀依着内屋门框,看着彭鑫夺门而出的方向,冷笑一声,对月楼无仙道:“小狐狸,你一神仙在这儿不好好开化彭鑫,居然装神弄鬼吓唬他,这神仙做得可就没正行了。”

“嗨……”月楼无仙苦苦一笑,摇摇头道:“自古以来,有几个神仙落了凡间,不好游戏的?遇见值得点化的,自然点化;像这种好良言难劝的该死鬼,自然只能听得懂鬼话了,你还死乞白赖地非要跟他说人话,费那口舌,犯得着吗?”

月楼无仙话说至此,宅子里的家奴院工们听闻老爷撞鬼,也都嚷嚷动了,各自拿着家伙事儿便开始满宅子转悠,说是要打鬼。

这些个家奴们每间房挨着个儿搜,转眼便到了二人这间房。此时二人没有变化,醉笔翁是醉笔翁、月楼无仙是月楼无仙。带头的彭锭一见此二人是生面孔,一嚷嚷,家奴们便都围了上了。

彭锭拨开人群,上前一瞧,见这俩生面孔一个是儒生打扮的青年,一个是三寸丁的老叟,仗着自己人多,根本就不把这一老一少放眼里。抬手一指二人:“嗨哟呵!俩鬼在这儿呢!给我拿下!”

这就叫小人得志,仗着自己得了点儿主子的势力,那就觉着了不得了,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恨不得整个世界都是他的。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也不知道先问问对方是什么来头,干什么的。当初早在彭府第一次遇见胡州时,就吃了这个亏,这次还不长记性。

月楼无仙跟醉笔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醉笔翁看着月楼无仙,冲彭锭一努嘴:“这回又见到这主儿了,你想怎么游戏呀?”

月楼无仙对于醉笔翁的问题也不答话,却对彭锭道:“绑人,你有绳吗?”

“要多少有多少!”

“够用吗?”

“够用吗?”彭锭撇着大嘴道:“嘿嘿,别说绑你们俩,就算是把咱们这边的家丁也一起绑上,那也不在话下!”边说,彭锭还边一拍胸脯:“就别说家丁了,再饶上我,都还有富余的呢!”

月楼无仙听罢,先对彭锭一挑大拇哥,转而冲着醉笔翁一乐,道:“怎么样?看人家这家大业大的,不愁没绳子。”

醉笔翁也乐了:“他身后那一大帮子也一起绑?”

月楼无仙慢条斯理地整理整理衣衫,想了想才道:“要说这哥儿几个还真是个事儿,打又怕打死咯,放又放不得。”说着,看向醉笔翁,问道:“要不也绑了?”

醉笔翁双眉一挑,也逗乐道:“绑啊!人家大管家都有这要求,不绑多不合适呀,还显得咱们小家子气,做人不爽快,不是嘛。”

月楼无仙点头道:“嗯……对对!”

彭锭听着他俩有一句没一句的闲白,是又好气又好笑,冲着他俩一仰头,道:“嘿!我说你俩吃错药了吧?到底是我们绑你们呀?还是你们绑我们呀?”

月楼无仙道:“谁绑谁?……你拿条绳子来,绑着试试不就知道了嘛。”

彭锭哈哈大笑:“这是来了俩傻帽呀!天下不下雨不知道,哪边人多,哪边人少也不知道呀?还试试……”说罢,头也不回,冲身后一伸手,自然就有家奴递过一条拇指般粗细的麻绳来。

彭锭接过那捆麻绳,边在手中颠着,边一步步往月楼无仙跟前走。

月楼无仙看着他手中的麻绳问道:“你打算怎么个绑法呀?”

彭锭听罢,撇着大嘴,还假作商量道:“要不给你来个五花大绑?”

“嗯~!”月楼无仙摇摇头:“要不你看这样绑行不行?”问了句行不行,还不等彭锭回应,就见月楼无仙一抬手,手指着彭锭手中的绳头,猛悬空转了几圈,就见彭锭手中的麻绳就跟活过来的蟒蛇一般,缠着彭锭从头绕到了脚后跟。前后也就一转眼的功夫,便将彭锭一个大活人缠得跟个埃及的木乃伊一般,连他的嘴都堵上了,就听彭锭跟杀猪似的:“呜呼!……呜呼!”直叫唤。好不容易,用舌头将绳子顶开了一条缝,这才对一帮手下嚷道:“你们是猪吗?还愣着干嘛呀?逮这俩孙贼!”

这帮家丁那能不愣神嘛?眼瞅着月楼无仙就跟变戏法似的,转眼就将一个大活人给捆住了。

众人听彭锭这么一嚷嚷,才回过神来。呼啦一下子向着二人便涌了过去,转眼就将彭锭给甩在了身后。彭锭急了:“一帮猪呀!先给我解开呀!”

别人还没来得及回答呢,就听人群前面,月楼无仙搭话了:“用不着别人,我给你解开就是!”

就见月楼无仙还跟方才一样,手指头在空中一绕,彭锭身上的绳索转瞬间便解开了!他是解开了,但转眼这跟前的一大帮子家奴却全被捆在了一起!就听这帮人骂街的,哭爹喊娘的,什么声音都有。

“你踩我脚了!”

“嘿!孙贼!手往哪儿摸呢?”

“厨子!是你吗?我闻着韭菜味儿就是你!”

“不是!韭菜味儿的那是菜头!我是葱花味儿的!”

人多了,捆一起呀,背靠背或是肩并肩的还好一点,难免没有那面对面的,有的两人前心挤得贴在了一起,两个脑袋拼命往后撤,只差一个大拇指的距离,就能亲上了……那画面味儿重,自己想去吧。

反正这帮人就被一条绳子捆上了,要说一条绳子怎么能捆一帮人呢?说也奇怪,就是这么一条绳子绕的圈,里面的人不论怎么挣扎,甭管费多大劲,他愣是出也出不去,那绳子里就甭提有多热闹了。

月楼无仙抄起地上多余的一条绳子,捏在手里看着彭锭指了指。

彭锭连忙赔笑、摆手,边往后退,嘴里边道:“大侠,别……别!别!……不要……”

就听月楼无仙乐道:“不要啊?晚了!”话音未落,就见他手中的绳子跟长了眼睛一般,自己就往彭锭身上飞,转眼便将他捆了个五花大绑!还在头顶上留了个别致的蝴蝶结。

月楼无仙抄起房里的一面铜镜,给彭锭照了照:“怎么样?这款式还行吧?”

彭锭往镜子里一看,哭也不是,乐也不是。

他们在这间房里一闹腾,屋外的那些个女眷们便纷纷围了过来看热闹,一看这些家奴院工带管家转眼都被绑了,就跟变戏法儿一般,吓得纷纷往外跑。

月楼无仙见势,连忙追出屋子,大声道:“各位勿要惊慌,我有话要说!”

有些虽然还在往外躲,但有些胆子较大的便试着停了下来,见喊话这人看上去是个儒生,而且相貌还生得俊朗,也就自然而然地放松了戒备之心。当然,更好奇的是他要说些什么。那些个胆小的,见胆大的停下来也没啥事,便跟着也停了下来,还有冲出院子的,见院子里面的姐儿们没事,也就纷纷往回走。

月楼无仙在前院找了张石桌子,纵身跃了上去。接着便喊开话了:“屋前屋后的各位姐姐妹妹,妈子婆婆,请移尊驾到前院来,在下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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