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沈碧箬搬走之后,海氏别墅都不堪其扰,庆嫂刚开门出想出去买菜,就碰到了一大堆的记者,管家大惊失色,连忙紧闭了大门。这些记者旁敲侧击地追问看庆嫂,将海氏别墅围得水泄不通。
“听说海青云先生的遗孀沈碧箬女士被赶出了海氏别墅,为什么?”
“沈碧箬女士只得海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这份遗嘱是否有人做过手脚?”
“沈碧箬女士是海青云先生的结发妻子,怎么会分得这么少?”
“沈碧箬女士连房产都分不到,太不公平了。”
“听说海天鸥先生并非沈碧箬女士亲生,是否属实?”
“听说海青云先生立有遗嘱,与情人殷颂梅女士合葬,是不是?”
“海天鸥先生是殷颂梅女士的亲生儿子,海青云先生爱屋及乌,才会将百分之九十的股份都给了海天鸥先生。”
“沈碧箬女士被儿子、儿媳驱赶,实在太可怜了。”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吵得庆嫂头都快要爆炸了。
庆嫂毕竟是个女佣,一问三不知,她机灵一动,指着前边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海总回来了,请你们让道,你们想知道真相,就去问海总好了。”
刚巧有一阵汽车声从众记者的身后响起,众记者信以为真,果然让出了一条通道,大智若愚的庆嫂连忙跑了出去,像兔子一般向前窜了出去,转眼间就没有了踪影。
管家不敢再开门了,吩咐几名杂工将大门关死,并打电话给海天鸥,说这儿很乱,叫他暂时不要回家。
庆嫂不是名人,并没有引人注目,她在菜市挑选了一大篮菜之后,返回海氏别墅,只见那群记者仍然将大门口围得水泄不通,她不敢走正门,躲开这群记者,绕道而行,从后门走回了别墅。
翠姐见庆嫂安全回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在厨房里帮庆嫂将鸡鸭鱼肉从篮子里取了出来,一起动手做菜。
“这样躲避也不是办法。”翠姐一边切菜一边说。
“没办法,这群记者都是沈大利教唆来的,沈大利乱放谣言,说是夫人赶走老夫人,外面乱成了一片。”
“自林小娥出事之后,沈大利是不会放过夫人的。”
“那林小娥不是嫁人了吗?出了这种丑事之后,林小娥没有脸再在南荔立足,在外国找了个土豪做继室了。”
“听说林小娥的那个外国土豪年纪已经不小了。”
“有什么要紧?那个外国土豪很有钱,林小娥在外国很得宠呢!”
这样躲躲闪闪的日子一连过了二十多天,海玮奇一直呆在家中,这段日子他没有去幼儿园。
时间一久,众记者碌续散去,一天比一天少人,后来几天终于没有记者守在门外了,一场闹剧,总算慢慢平息了下来。
海天鸥总算松了一口气,认为此事总算告一段落。但石玉姿却认为没有如此简单,她深知沈碧箬的为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沈碧箬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
家中遭此巨变,石玉姿并没有休息好,从此落下了月子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