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舒在回去的时候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不明白,医生都还没有给蓝竹检查,怎么就知道她是癌症晚期了呢?陆舒头都要炸开了,还是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陆舒回到家里面,就去找自己的爸爸,他的爸爸可是他们市里面医院的院长,想到这里,陆舒有一丝丝的骄傲。
“老爸,你是不是你们医院最厉害的医生?”
“是啊!”
“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知道我得了什么病吗?”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陆父。
“嗯,你是脑子有病。”
“老爸,你太厉害了,我今天在医院遇到一个和你一样厉害的医生,他都没有给我们检查,就知道我们得了什么病?”
陆父,他真的怀疑,他们当初是不是抱错了孩子,他堂堂一个市里面的院长,妻子一个公司的老总,为什么他们的女儿这智商……
“你刚刚说去医院,你生什么病了?”陆父虽然被自己女儿问这样傻屌的一个问题,但他还没有忘记问正事。
“不是我,是蓝竹,我今天去她家玩,看到她生病了,她父母又没有在家,我就送她去医院,谁知道就听见医生说她得了绝症,就快要死了。”说到这里,陆舒眼泪又差点落了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陆父也开始严肃起来了,蓝家那丫头他一直看着长大的,就像是他的另外一个女儿,怎么好端端的就得了绝症呢?
听完陆舒说的,陆父是真的想把女儿塞回老婆的肚子里面重新来一次,他女儿这已经不能叫智商低了的问题了,而是叫智商负数。
重点是他还看见女儿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泪都忍不住流下来了,陆父连忙打断女儿的话。
“蓝竹没事,你自己想想,医生都没有检查,怎么会知道蓝竹得了绝症,医生说的那一个蓝竹肯定也只是和我们认识的蓝竹名字一样而已。”
“也是哦!”她刚才怎么就没有反应过来呢?他突然间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你刚刚说我哪里有病?”陆舒瞪着陆爸爸。
“我有说吗?我女儿好好的,怎么可能又病。”
“哼。”陆舒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陆舒这个时候才想起,她还没有打电话告诉蓝竹呢?却一连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听,想着明天在告诉蓝竹这件事情,就安心的睡觉去了。
此时另外一边的蓝竹和蓝彦两个人,因为喝醉了的原因,正两个人交织在床上,蓝彦是喝醉了,蓝竹实际上还是清醒的,他本来可以拒绝蓝彦的,可她不想拒绝,她喜欢蓝彦,已经好多年了,两个人虽然是名义上的兄妹,可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况且她就要死了,这可能是她和蓝彦之间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一起了。
那场欢爱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才结束,看着蓝彦熟睡的容颜,蓝竹强压住身体下面带来的疼痛,下了床去清洗身体。
温热的水温淋在身上,可她身体却感觉不到一丝暖,而是全身冰凉,她知道她喜欢蓝彦,知道和他没有可能,就应该不要和他有任何一点关系,让他不管心和身都应该属于另外一个女生,原谅她很自私,她的爱没有那么伟大。
蓝竹从浴室出来以后,就把他们发生关系的一切痕迹抹去,写了两封信以后就一个人离开了,信分别是给蓝彦和父母的。
第二天,蓝彦醒来以后除了发现自己躺在蓝彦的房间,头还有一点痛以外,就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房间很多,她只是以为蓝竹跑到了别的房间去睡,并没有多想,回到自己房间以后就去洗了一个澡,又去工作了两个小时才下楼去,平时这个时候的蓝竹早已经起床了,可今天他却连蓝竹的一个影子都没有看到。
“有没有看到大小姐?”拉住一旁经过的佣人就问。
“没…有。”佣人被他们大少爷的举动吓了一跳,短短两个字都说得结结巴巴的。
蓝彦再次跑回到蓝彦的房间,刚刚他是不是没有看清楚?可能蓝竹也在那张床上,蓝彦脑子里面有一些画一闪而过,是两个人在一起做那种事情,蓝彦很慌,是不是昨天晚上他喝醉把蓝竹怎么了?
到了蓝竹房间,还是没有看到蓝竹的身影,蓝彦还是不放心,把被子都打开看了一下,里面干干净净,并不像发生过什么的样子,蓝彦在收回目光的时候在床头上发现了两封信,他拿起了给自己的那一封。
“蓝彦,你还记得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我六岁,你八岁,父母把你带到我的面前,告诉我,你叫蓝彦,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哥哥,那个时候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肯叫你哥哥,而是只肯叫你蓝彦,后来的我明白了,你一直对我说,对于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人来说,我是幸运的,有着优越的家世,父母的疼爱,还有着只要我要,你就会把全世界都给我的哥哥,从小到大就没有受到什么挫折和打击,以前的我一直否定你说的,说遇到你就是我成长中着不幸福的事情,因为你的到来,分走了爸爸和妈妈一半的爱,现在的我想告诉的是你说的都没有错,我很幸运,尤其是幸运的遇见了你,或许就是因为我曾经太过幸运了,所以老天要把我的幸运拿走,给那些曾经不幸的人,在听到医生说我最多只能活三个月的时候,我哭了,我的人生,什么都还来不及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我喜欢你蓝彦,这辈子我们没有机会再一起,就让我们等下辈子,下辈子一定要在一起,我走了以后,我希望你可以找一个很爱很爱的人结婚,然后幸福的在一起,照顾好爸爸和妈妈。”
蓝彦在看到这一封信的时候,眼泪已经流了下来,都怪他这段时间只顾着工作,蓝竹得了那么严重的病他都没有发现。
蓝彦出动了家里面的所有保镖去找蓝竹,他并不敢把蓝竹失踪的这一件事情告诉父母,他怕他们承受不了这个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