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我说这些,你连个好学校都考不上,拿什么承担她的未来?我如何信你?”
王异的话,如雷响在段穆凌耳边转响,且又怯怯看向路人,心里郁闷,这腹黑男都不在乎路人眼光的吗?干嘛这么大声。
“这……”
见段穆凌语塞,王异又道:
“等你做出实际行动,证明你的心意,你再给我来追她。一个好大学,是你的门票,让我知道你肯为嫣儿努力,而不是你的万贯家财,那些给不了嫣儿下半辈子的着落。”
路人皆纷纷投来眼光看着王异与段穆凌,这些路人也大为学生,其间却又有王异之前见过的漂亮心理老师。
段穆凌对于王异的话深有感触,也觉有理,点了自己的脑袋瓜子。
王异见如此,内心松了口气,这孩子,好在不是娇生惯养,如若不然,定会和自己炫耀起自己的家产。
王异虽不怕,但是烦,烦三字经里的教之道,被世人学哪儿去了。
只是若是自己无一身仙皇的本事,真的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王异第二次对自己产生了质疑。
“哥,我常听爷爷说,时不时就会发呆,又沉默寡言的人,思想大多都特别深,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段穆凌心悦诚服的对着王异抱了个礼,像是古代的礼节,这让王异对段穆凌的身世,有了些好奇。
正于王异想发问之际,一漂亮的熟性容颜走了过来,这身高,都快和王异差不多的一米八了。
“您好!”女人打了个招呼。
王异与段穆凌皆打量起女人,这女人漂亮,穿的却拘束。
“您是老师?”
王异与段穆凌齐声发问,这默契倒是让三人都一惊。
“是……”女人用纤手捂嘴一笑。
王异暂且放下了对段穆凌的好奇,而是看着女人,发现有些眼熟,正欲往大脑调动灵力,却觉少用为妙。
于是道:“您看起来好像有些眼熟。”
段穆凌鄙夷的看着王异,这话也太……太俗气了吧,老掉牙的话线了,就算是女人主动找来,也不至于吧。
可惜这熟女下一秒的回应,却惊到了段穆凌,颠覆了段穆凌的三观。
“对,先生,我们是见过呢。”
女人对于段穆凌似乎充耳不闻,只是在意着王异。
而段穆凌现在的脑中只有一句话:莫非只要看对眼,咋说都没问题?
但段穆凌感悟虽有用,下一秒却要大失所望。
“这位老师,莫非您给嫣儿上过心理课?”
“对,先生,记性真好。”
老师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一阵失落,只道王异竟忘记了自己,三个月前才见过面呐……
“害,毕竟你长得让人眼前一亮嘛。”
“先生,有人说过你直男吗?”
老师捂嘴一笑。
“有!我初恋经常说!”王异不假思索。
“唉,先生,你要是说我长得漂亮,不要用眼前一亮,那可就好太多了。”
“可事实的确是这样嘛,我第一感觉就是这种。”
“好吧好吧,先生,这是我的号码,回头在change上记得加我哦,bye。”
“嗯,bye。”
王异目送心理老师离去,随后看向名片,上官雪,名字竟有些眼熟。
另一边的段穆凌,见两人交谈如流水,惊掉了下巴,傻傻的望着王异,不时竖起大拇指,感叹道。
“哥,你可真行啊!”
王异将名片揣到包里,看向段穆凌。
“不是行不行,最重要的是真诚,我只说第一感觉话,喜欢的就来,不喜欢的就走,也省的勾心斗角的,这样活的不是很轻松吗?”
“哥,你总是能说出让我耳目一新的话。”
王异看向周围,嘴上道:“我只是对你有些好感,所以想把会的教你,这只是我力所能及的,我倒是挺好奇你的爷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走。”
段穆凌突然一副欣慰的表情:“我的哥啊……你终于发现这里不是说话儿的地了……”
听着段穆凌的谢天谢地,王异抓住段穆凌的手踝,朝着十字路口走去。
不过让段穆凌失望的是……
“你见识肯定比我一个小警察的要多,快说说,这笺州有哪些好地方,哪儿些大人物?”
确定要去市中心的茶馆后,王异便拉着段穆凌就在路上开始闲谈。
不过这也好多了,好歹不是说些情爱等的私事了,觉是王异警察职位的功事,便将自己所知道开始的娓娓道出。
“笺州有七个一线城市,我们所在的笺州领会市,重要的大人物有副市长欧阳高、山海集团长杨问天、洛氏传媒的叶子鸢,那可是个女强人,老公销声匿迹失踪了,自己扛起了一片天,做的比她老公还大,还厉害!!”
听着段穆凌对叶子鸢的赞誉,王异一时心里忧虑起来。
“那你呢,我不觉得你家是什么小事情,你也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些明面上的。”
有时候国之玉玺不重要,得民心者得天下。
副市长有民心有实权,市长形同虚设,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另外两个就更不要说了。
段穆凌也是尴尬一笑,随后谨慎的看着王异,问:“哥,你要干什么啊?”
王异无奈,可毕竟事关人家家族,这点堤防都算小的。
“我只是想知道,你也明白,我一小警察也接触不了那些。”
“……”
段穆凌似乎思索了一会,两人走出了地铁,开始朝着出口步行。
快到出口时,段穆凌凑到王异耳边,小声道:
“哥,你可不能宣传出去,其实吧,洛氏传媒的背后是冷家,副市长的背后,是赵家,而杨问天的集团,是我们段家手下的一条臂膀……”
“那另外两家是什么情况?”王异疑惑。
段穆凌也只得继续凑到王异耳旁道:
“冷家老窝在国外,是华侨,赵家是国家的人。”
“……谢谢。”
多亏今天这个好小子,王异才能了解到这些,虽然可以自己去寻找,但是吧,信得过的人难找,将自己的目的暴露到大庭广众之下,也实在是自取灭亡一般的行为。
不管是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
亦或是神龟虽寿犹有竟时。
纵观两人成就一身兵将之才,不正是藏住自己的目的,看穿别人的目的,在其皱小,行扰乱破坏之事,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如若不解,那便是树大有招风,如果有与你同利益者,又或看见你所行有碍于其利益,到时候你这棵树。
到时候你在明,敌在暗。
愚公移山,你就似那山,挡在人家门,挡住人家道。
你若是山还好,你若是棵树,会不会被别人抡起斧子砍呢?
哪怕是山,也总有一天,会变成曾经的那棵树,哪怕是海,也早晚有一天,会变成曾经的山。
正如太阳之外有银河,银河之外有宇宙。
树大招风,知风不毁,毁之亦可先觉先备,有之后路。
树大招风,不知风不毁乃侥幸,毁为必然!
有时藏住自己,就是保护自己。炫耀自己,那是小孩子干的事,否则。
若非你死了,别人替你炫耀。
便是你的炫耀虚中有实,实中有虚。
如若不是这样,总是会被攻击,除非你需要这个攻击,又或者在你有生之年,这些攻击无关痛痒。
这正是。
兵者,诡道也。
兵法,善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