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回到宿舍,舍友们都在开挂,玩游戏。
难民说,“疯子,你考得怎样啊。”
“不知道,应能考过吧,你呢。”
“我,又装B了,看运气。”
“怎么样,一会去静姐姐哪里坐坐,静姐姐说有一点事找我,一起去吧。”
“好,我也没有什么事了”。疯子回应难民。
两人走出宿舍,很快来到静姐姐的小酒吧,时光岁月。
虽然是白天,酒吧的光色不是很足,昏暗中有点点射灯。
吧台上,放流悲情的小调曲子。
疯子看到静姐姐一个人独坐在吧台前,吧台上放着一杯金黄色的啤酒,透明的玻璃杯,冒着点点泡沫,静姐盯这些泡沫在出神。
看到疯子和难民进来了,“你们可来了。”
“最近怎么样了”
“姐,你没有事吧。”
“没有事,就想着你们过来陪我喝一杯”
“大白天在喝酒,这是怎么啦了”
静姐,从吧台底下拿两个玻璃杯,给疯子和难民倒上了。
“干”
疯子和难民,只好一起干这一杯。
疯子说,“姐,你有心事,有什么就说出来,看看我俩能帮助你什么。”
“我失恋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难民说。
“姐,你这么漂亮,能干,肯定还有更的人在等着你,只是缘分,没有到。”
“你们都没有拍过拖,你们是不会懂我的。”
“我没有实战经历,难民的风花雪月那么多,他肯定懂你”,疯子说。
“疯兄,你就损我,我哪来的风花雪月,都单好多年了。”
“他,就难民,他哪里能懂我呢。”静姐,白了一眼难民。
“是是,都是我的错,不懂女人啊,我自罚一杯。”难民说。
“一杯不够吧,怎么也三杯吧。”疯子说。
“疯兄,你这成心吧。”
“对,要三杯,不懂女人,罚”,静姐姐坚定地说,脸带着红晕,白色花条衬衣,穿着黑色套裙,完美身材。
“好吧,我说错话了,先罚一杯。”
“这就对了嘛,我陪你喝一个”,静姐姐拿酒杯,碰了碰,一昂头,满满的一杯就下去了。
疯子和难民面面相觑,心里都想着,姐也喝得太急了,见面到现在连上三杯了。
静姐,把杯子倒过来,示意了一下,难民只能一口也把满满的一杯干完了。
“你知道,那个人,不是个东西”。静姐姐骂道。
“对对,我们都知道他肯定不是个东西,敢欺负我姐。”
“姐,都过去了,咱不想他了。日子还照过,是吧。”
“我一想到他,心就烦,你们知道,我对他多好,可他却背着我偷吃,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是是”,疯子流着冷汗,应声和道。
“你们评评,我哪一点不好了,要胸有胸,要长腿有长腿,他怎能这么花心萝卜。”
“姐,你是最棒,绝对是大美女一个,要是我这么美的女朋友,天天恨不得24小时和她在一起。”疯子说。
“就是嘛,难民,你说,姐美不。”
“姐,我觉得,美已不足能形容你了”。难民说。
“真的吗”
“真的”
“你要是有空,进来校园,走一圈,你就知道有多高的回头率了。”
“这注意不错,那我们现在就去。”
“现在不行,现在下午的,太晒了”
“对对,不能现在去,把你雪白有肌肤晒黑了就不好。”
疯子指了指地方的两个空瓶子,在疯子和难民没有来之前都已经喝了两瓶酒。
此时此刻,无论静姐姐说什么,顺着她的意思说最好的选择,这是疯子安慰人的方法之一。
“疯子,你干嘛,来了这么久,都没有喝两杯,干了”,静姐姐又拿酒杯,又干了一杯。
疯子拿起酒,喝下去。
“这就对了嘛,你们是来陪姐喝酒的”
“疯子你说,你们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这个,不好说,要看感觉。”
“靠,看感觉,感觉是什么,不是脸蛋好看,身材好。”
“姐,你喝多了。”
“我没有喝多,你没有回答,你在逃,你的意思,是姐不美,身材不好,吸引不到你。”
“不是这个意思,姐,你很美,真的。”
“我就知道,不敢说实话,难民,你说说看。”
“我,我,我”
“我什么,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难民昂头把酒一喝,姐在逼他说。
“有”,难民脸已红到脖子上了。
“呵呵,真可爱”,静姐妩媚地看难民,胸口不在起伏,格外的好看。
难民低头不说话。
“姐,咱不喝了,找个地方,一起吃饭吧”,疯子说。
“不想吃,咱们才喝多少”。
“要不唱歌吧”,疯子说。
“好,你帮我点一首,分手快乐。”
歌声在响起,静姐摇摆着到大屏中央。
静姐的声音很好听。
“我无法帮你预言委曲求全有没有用……”
当这个歌声响起,疯子想,静姐姐或许爱得太深了。
爱情这个东西,就是一杯毒液。
看起来很美好,可以五光十色,诱人上瘾。
当真的喝下去,只有自己的才知道,适不适合,或许很甜蜜,或许也很难入口。
有人打断了牙齿,也要咽下去了。
有人含泪,在眼里打转,脸上却装着笑。
有人很满足,很快乐。
此刻的静姐姐,会是什么滋味。
疯子不知道,当一个人失恋时,总有一些事情想不开的。
一曲终散,静姐姐拿酒又喝完了。
难民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疯子说,“静姐姐喝这么多,怕会出事”。
于是,两人把酒都倒了。
静姐姐抢过杯子,不给倒。疯子和难民拿开静姐姐的手,不让她抢到杯子。
静姐姐情急之下,抡起拳头打在疯子和难民身上,泪水花花地流下,一边打一边哭,喊着说,“你们都是坏人,全都是坏蛋,欺负我。”
疯子说,“好了,没事了,哭出来就好了。”
难民说,“姐,没事的,有我们在了呢。”
静姐姐反而哭得更大声了。
静姐姐这种过激反应,搞得疯子和难民左右为难,真的不知道怎样安慰她。
过了好一会,哭声终于小了。静姐姐精致的妆容,已完全花,她有气无力地躺地椅子上。
疯子说,“今天酒吧不开业了,叫难民把停业一天的告示挂上。”
难民说,“把她送回家吧。”
静姐,突然地狂吐,一阵恶气冲上来。
难民拿一杯水,给静姐姐喝下去。
静姐姐说,“胸口很难受。”
疯子说,“难受,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我们送你回家吧。”
静姐点点头,说,“我头好晕。”
难民说,“我背你回去。”
难民背上静姐姐,疯子在垫后帮忙。
静姐姐的家和这里不是远,也就是两公里左右。
背着一个美女,虽然静姐姐不是胖,有着大长腿,也有100斤,走了几百米就气呛呛。
静姐姐说,“放我下来吧,我能走。”
当放她下来,扶着她走,都要随时要摔倒一样了。
疯子说,“难民,我背一会,再换你吧。”
疯子背上静姐姐,背上感受软软的重量。
静姐姐一动不动,每走几步,人就要从背上滑下一点,疯子反着双手,用了吃奶的力,把静姐往上推,好不让她掉下来。
隔着衬衣,疯子感觉静姐姐的体温。
这两公里,真不是轻松的活,两人换了好几次。
终于把静姐姐背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