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疯子在夜总会KTV上到第10天班，这10天工作终于结束了。
深夜两点，疯子走出霓虹灯闪烁的大门，心情大好，怀里结清了10天工资，有1500元。
疯子脑子快速盘算了一下，加上姐姐或妹妹分给的小费，差不多有2500元。
从时薪上说，体力劳动的收入比他教学的脑力劳动收入的少。
这两个对比，疯子明白老一辈人喊着，让他们努力读书，多读书是好处的。
疯子走下台阶，发现一个美女坐在台阶上吐。
估计是从KTV 里出来的。
在路灯作用，疯子觉得这个人有点熟悉，再细仔一下。
这是曾经在海边一起玩的燕子，疯子忘不了她美丽的脸，白晰肌肤，高挑身材，性感美丽。
疯子想起了燕子留下的纸条不辞而别。
“燕子，你还好吗？”
“你谁啊。”
“疯子，海边，疯子，还记得吗？”
“是你啊。”
“你怎么坐这里了。”
“你怎么在这里了，你来唱歌了。”
“不是，我在这里打工，做兼职。”
“暑期工啊。”燕子的酒气很重。
“你住哪里啊，我送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没家了，我被人赶出去了，呜呜……”燕子开始哭起来。
疯子也不知道怎么办，坐在燕子前面，让她头靠在疯子后背上哭。
疯子用力支撑着，泪水湿透他的衣服。
“哭吧，都哭出来，哭出来，就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疯子说。
哭声变得更大，过了10分钟，哭声慢慢变小，最终停止了。
疯子让燕子就这样一直趴在他的后背上，又过了半小时。
“燕子，不知道你发生什么事，在生与死面前，这都是小事，你想回家，我送你回家，
如果你不想回，我先带你到我家，好吗。”
燕子小声地说，“好”。
疯子拦了一辆出租车，路上燕子一句话都没有说，靠在后排沉沉睡过去，精致的脸上挂泪痕。
很快疯子和燕子一同回到他的出租屋。
“你先睡吧，睡一觉，天亮了就好了。”
“我想喝水。”燕子终于说话了。
“好，水来了。”
燕子把水喝完了，把杯子递回给疯子，倒头就躺下。
疯子给她把鞋子脱了，沉沉地睡过去了。
疯子把灯关了，给燕子一折腾，扶上扶下，现在已4点多了，疯子实在太困。
只有一张床，疯子紧紧挨着燕子躺下，闻着女人特有体香，又酒味，很快就进入梦香。
当闹钟响起，疯子惊醒。
身旁的燕子依然在熟睡，但只穿着三点式。
昨晚明明没有脱掉她的衣服，怎么会事，难怪是自己在睡梦中脱的。
疯子想想，这可能性不大，应是燕子自己脱的，南方的暑期天气热得很。
她的皮肤很好，雪白的，粉色内衣，粉色内裤是雷丝的，成套搭配的。
疯子感觉鼻血要流，把床单给她盖上。
疯子出去了，他留了一张纸条给燕子，“我出去上课，中午12点回来，等我回来，疯子。”
还有三天，他的家教课程就要结束了。
翠翠的进步很大，基本不需要疯子怎样提示了。
疯子的功课教得很轻松了。
中午时刻，疯子赶回去租房的地方，燕子已经离开。
床单整整齐齐折叠好，留下淡淡的女人香味
仍然只给疯子留一下一张纸条。
“谢谢你，我走了，别找我，安好，燕子。”
疯子不知道燕子发生什么事，昨晚的大哭，一定是有一些重要的事情。
燕子是一个时尚的平面模特，对模特行业，疯子没有什么了解。
至于燕子提到无家可归，给人赶出去，会有什么事呢。
疯子找出原来在海边，租帐篷留下的联系电话，拨了出去。
“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是移动电话的提示音。
疯子开始有点担心燕子，不知道这姑娘会不会做傻事。
疯子昨晚太晚睡了，今天头有些痛，担心也没有什么作用
躺下来，就睡着了。
过了没多久，娟姐过来敲门。
疯子让娟姐进来了。
娟姐仔细了环视了一周。
“香水味挺好的，这个姑娘很漂亮，是你女朋友？”
“不是，是一个朋友，昨晚喝大了。”疯子知道娟姐说是谁，也没有好隐藏的。
“早上，我出门时看到她，我还和她聊几句。”
“聊什么了。”
“我问，是不是你女朋友，你知道她怎么回答吗？”
“猜不到。”
“她说是，你又说不是。谁是真话，都把我搞迷糊了。”
“不是，也是第二次见到她，昨晚碰见她喝大了，也不知道她住哪，就带她回来了。”
“但她好像很了解你，和我说了挺多的。”
“是吗。”
“她是个好姑娘，好好珍惜。”娟姐说。
“嗯，不过我也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她去哪了，电话也打不通。”
“这姑娘肯定有什么事发生了，她不想让你知道，或麻烦你。”
“或许这样的。”
“你也不要太担心，是缘份自然会出现的。”
“嗯嗯，娟姐，我很困，想再睡一会，昨晚没睡好。”
“好，休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