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欣和夏母正在门外着急等候着,心里就在打鼓,也不知道刘元文能不能救夏父,见陈医生出来,着急地上前询问,可是陈医生却让她们稍安勿躁,似乎对刘元文十分有信心。
直到房中传来惊天动地的哀嚎,似地狱厉鬼的尖啸,穿透密封的急救室,登令二女不安,不顾陈医生的劝告,闯了进去。
里面,刘元文正伸手抹去岳丈额头上的汗水,经过生骨之痛的他更加憔悴,脸色苍白无血,晕死了过去。
夏欣二人闯了进来,夏母奔到刘元文跟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骂道:“你这个混蛋,你做了什么?要是业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拼了!”
“妈,你冷静一点!”夏欣急忙拉开自己的母亲,同时怨怒地看着刘元文。
这时候,随她们进来的陈医生忽然发出一阵惊呼,难以置信地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夏业成,他之前的伤势有多重,没有人比这位主刀医生清楚,他身上的伤完全可以用体无完肤来形容,但现在才过了多长时间?
“医,医生,我,我老公怎,怎么样了?是不是被,被他害死了?”夏母看着夏业成苍白憔悴的脸,泣不成声地问道。
“不,这简直是奇迹呀!”陈医生上下检查夏业成一遍,惊呼道,“他身上的伤完全好了,现在各数指标稳定,甚至连他的腿都好了,你,”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刘元文,用看着神明般的目光虔诚地望着他,“你是怎么做到的?”
“家传医学,无可奉告!”刘元文微微一笑,见着一脸震惊的夏欣和夏母,她们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耸了耸肩,“让爸先去病房好好休息吧!”
夏业成从急救室转到了普通看护病房,夏母在他身边照顾着。
夏欣和刘元文为了不打搅二老,便在病房外,夏欣正用一种审视的眼神审视刘元文,想要把他全身看透。
“爸,他是被谁送来的?”刘元文问道。
夏欣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是工地上有人看见爸被人打成重伤,所以送到这里。”她瞧出了异样,刘元文眼中似乎跳动着怒火,心里一急,“你想做什么?你可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
“我没事,”刘元文微微笑道,“我们回去吧,你明天还要上班,今晚有妈在这里照顾爸,用不着我们。”
夏欣一听,心中疑惑,一双美眸盯了刘元文一会儿,见他并无异样,进屋同母亲说了一声,便同刘元文一同回去。
到家之后,刘元文简单做了顿晚饭,与夏欣一起吃了,餐桌上,夏欣有意无意的看着他,通过今晚的事情后,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对这位丈夫的了解那么少,她居然不知道他会医术,而且是这么高明的医术。
夏欣有意在饭后想问个清楚,但奇怪的是吃完饭之后,就感觉昏昏欲睡,以为是今天父亲的事情给她造成太大的压力,便去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休息。
刘元文见她睡觉,洗了碗筷,便出了门去,他在饭中加了些助眠的药材,这些药材的药力影响不了他,但对夏欣这样的普通人却足够让她美美地睡上一晚。
刘元文出了门,很有目标地赶往一个工地,正是夏父受伤的地方,刘元文恩怨分明,夏业成平日里对自己也是严苛了些,却也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好,他不相信这个老好人会平白无故遭他人毒手。
“哈哈哈,你们看到夏业成那个孙子了没有?平日里指挥我们做这坐那儿,结果今日被打哭了。”
“就是,说起来也可怜,这家伙就是一个老好人,最多在我们面前威风一下,也不知道遭惹了谁?”
“你们难道没有看见打他身上人的纹身吗?看那图案,应该是江州黑道的人。”
工人休息室里,一些工人聚在一起有说有笑,都在谈论白天的趣事,说起夏业成被打,有人惋惜,有人开怀大笑。
刘元文大摇大摆地进了他们的屋子,并没有引起他们注意,他进去后没有多做停留,来到一个黑脸的中年男子面前,“你说的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黑脸男子愣了愣,仔细打量刘元文,“这位兄弟你很面生呀,不是这里的人吧?”
“我问的是今天殴打夏业成的人,你真的看清他们身上的图案了?”刘元文双眸闪烁,散发一股强大的压迫。
先前还谈笑风生的众人登时噤若寒蝉,黑脸男子马上说道:“对,对对对,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些人手臂上纹着一条黑龙,是江州黑老大陈瑛手下的标志。”
“他们的总部在哪儿?”刘元文问道。
“我,我们不知道,不,不过有个人知道,他,他是这里的监,监头,跟黑道打交道。”
刘元文问出了想要的信息,也不停留,直径去找那人。
来到工地一处独立的宿舍,刘元文凭借过人的听力,听见里头传来阵阵呻吟,尖锐的笑声。
“宝贝,夏业成那个老鬼废了,我们玩到明天都没事。”
“哎呀,你压痛人家了,话说夏家要是追查下来,你不会有事吗?”
“哈哈哈,有事?你怕是不知道,这件事是夏鹏飞那家伙欠了陈少爷很大一笔钱,他一定会把这件事压下的,收拾完夏业成,再是他老婆,最后是他女儿,嘿嘿,一家人整整齐齐,想想就兴奋。”
“那个夏业成怎么招惹了黑道?不是说他一直是个老好人吗?”
“鬼知道,反正现在这里我做主,今晚你别走了,明天我们继续玩,我照样给你发工钱!”
一名身材像竹竿一样的男子搂着怀中有几分姿色的女人肆意狂笑,如同地主时期的土皇帝。
刘元文听到这里,一脚踢开大门走了进去,床上二人发出一声惊呼,急忙寻找衣服,竹竿般的男人披着衣服,指着刘元文骂道:“哪里来的不长眼的家伙?赶快给我滚出去,不然明天你给我滚蛋。”
刘元文冷笑,这个白痴把自己当成工人了?他疾步过去,一把抓住这瘦得跟竹竿一样的家伙,手中掌力轻吐,竹竿般的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呼。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我想知道黑道的总部在哪儿?”刘元文灵气继续灌入他的身体,如同利剑切割五脏六腑,竹竿男子不是一个硬气的人,不一会儿就交代出了具体的地址。
刘元文随手将他弃在一旁,这家伙顷刻间就晕死过去,床上女子发出惊喊,盖着被子惶恐无措地看着他。
刘元文撇了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开,这种女人白给他都不要。